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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13:58 作者: 荒川黛
陳覺明不滿的叫起來:「喂喂小寧爺不帶這樣的啊,我跟海子可是千里迢迢的過來看你,你怎麼這麼無情啊,還放狗?」
寧見景不為所動:「你繞著秦城跑一圈都沒千里,有沒有點文化,丟人。」
陳覺明渾不在意地湊近,剛想說話見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一怔:「哎?小寧爺你不請我們進去坐坐,看看你新爹?」
寧見景側頭,涼颼颼地看了他一眼:「看他幹嘛?你看上他了?」
「哎不是,我那天晚上失眠,在網上搜了下荊修竹的照片,長得還真他媽有點帥啊,就是看著一臉腎虛,那臉蒼白的跟鬼似的,聽說他才二十一歲?這身體素質不行啊。」
頓了頓,陳覺明少見的羞澀了下,按著車門俯下身,小聲說:「還有啊,我聽說他們職業選手手速飛快,哎你說這要是跟他們玩兒……」
寧見景蹙眉揮開他的手,拉上了車門,就著半開的車窗說:「怎麼?想試試秒射?」
陳覺明:「……」
他怎麼覺得小寧爺幾天不見,嘴變毒了呢。
嚴海在一邊笑的直不起腰,趴在主駕的車門邊直喘氣,「看吧,自取其辱了吧,那可是小寧爺拿來對抗他大哥的籌碼,能給你嗎?」
陳覺明恍然:「也是,哎不過小寧爺,到時候你不需要他了,就把他送給我玩兒唄,你多少簽的他,我給你雙倍。」
寧見景皺眉,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直接問道:「你們來這兒幹嘛?」
陳覺明「哦」了聲,說:「說了來探望你怎麼不信呢,你在這兒坐牢,做哥們兒的不得來看看你?」
他的話要是能信,南太平洋都能住企鵝,寧見景沒理他,側過頭去看稍稍靠譜一些的嚴海,以眼神道:「你說。」
嚴海咳了聲,湊近了車窗說:「你們家地震了,但是你哥好像有意瞞著不讓你知道,你二叔說你電話打不通,來問我,我倆正好沒事兒,過來看看。」
寧見景指尖一僵,很快又鬆開了,滿不在乎的笑笑:「不讓我知道,我總不能還舔著臉回家去吧。」
「那你?」
寧見景朝陳覺明一歪頭,嘴角勾起一點笑來:「二叔想拿我當槍使,我就給他做一回槍,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得住這個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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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室里。
文誠和師兄兩人頭碰頭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邊兒上躺著一臉生無可戀的胡立謹,聲淚俱下地控訴荊修竹不是人。
「你們說說,我為了你們,犧牲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像個保姆一樣照顧你們,天天給你擦屁股給你們搞公關,你們可好了。」
「我就不該啊,我就不該到這個戰隊來上班,我去哪兒不好啊,辦公室里吹吹空調上上班,我雷厲風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我做什麼不好啊。」
「荊修竹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你趁我兩天不在就給我戳簍子,老闆在這兒你也不提醒我,讓我誤罵他半小時,我命真苦啊。」
小宋看著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比竇娥孟姜女還慘,默默地把耳機里的音量調高了一些。
荊修竹聽了幾分鐘,忍無可忍地皺了下眉:「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得了啊,再哭下去他們都要以為你懷了我的崽兒了。」
胡立謹眉毛一豎,纖纖玉手指著他直抖,「你,你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啊,我為了你奉獻了這一生,我……」
「打住。」荊修竹手腕一抬,強行制止了他的假哭:「你的青春沒奉獻給我,這話你跟老闆說,他發你工資,他辜負的你。」
胡立謹立即收起表情,深吸了口氣從椅子上爬起來,湊到他身邊問,「說實話,你跟老闆是不是有一腿啊?現在先給我備個案,這次是他們那些職業選手打趣誤打誤撞的幫你解決了,下次再爆出來我好有點準備啊。」
「?」荊修竹看神經病似的看他一臉探究的表情,蹙眉問:「誰說我跟他有一腿的?」
胡立謹手指一轉,「文誠公主。」
文誠立刻撲過來要撕胡立謹,咬牙切齒地說:「臥槽你這個狐狸精,你就這麼把我賣了!說好的不說出去呢,你這個騙子!」
師兄:「狐狸精的嘴,騙人的鬼。」
胡立謹頭也沒回的擺擺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應該的應該的。」說完又轉過頭來,看著荊修竹,有些難以啟齒的說:「剛才我其實……也聽見了一點聲音。」
「什麼聲音?」
「就是……」胡立謹羞澀地捂了下臉,小聲說:「就是……就是老闆叫、叫.床的聲音嘛……哎喲乖乖那個難耐又痛苦還夾雜著歡愉的軟膩嗓音,聽的我……也差點硬了。荊隊,有點猛啊。」
荊修竹眉頭擰成個小疙瘩,牙疼的抬眸,視線涼涼掃了一圈,「你們都聽見了?」
文誠點頭,師兄點頭,就連向來好脾氣話也少的元生都點了下頭。
荊修竹覺得自己腦子裡的血一股股的往上沖,眼看著就要腦溢血了,摸起桌上的文件夾朝文誠甩過去,「艹你大爺,我什麼也沒幹。」
文誠接過來,遮住臉小聲逼逼:「你幹了,我看見你幹了。」
「……」荊修竹覺得自己洗不清了,咬牙切齒地在心裡來回罵了幾遍小王八蛋,又朝文誠瞪了一眼。
「我一共才在他辦公室沒五分鐘,你特麼才三秒,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