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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07:17 作者: 傅渝
    「江勁,你到底想怎麼樣?」

    耳垂上一疼,男人的聲音在耳邊迴蕩,「比起上次,孟大小姐似乎聰明了不少。」

    話是這麼說,他卻沒有放開孟春分,繼續遮住她的眼睛,一邊還俯身往下,從她的耳根慢慢的往上親,一邊親一邊舔,勾著她的小耳垂輕輕的撕咬,「上次,我可是記得孟大小姐猜了很久呢……」

    越是不堪的記憶,越是這樣被毫無顧忌的提起來。孟春分心中憤恨,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卻被對方猛地扣著手壓在沙發上,「怎麼了,回想起來了麼?」

    孟春分估計這輩子都無法忘懷三個月前的那一次遊戲。

    對於江勁來說,那可能是遊戲。

    但是對孟春分來說,那簡直就是噩夢中的噩夢。

    那時候,她的手腳被綁住,她不能動,眼睛被蒙上黑布,她無法知道身上到底是誰,只能任憑對方靠近她,進入她,慢慢的刺破她閉合的嫩肉。

    孟春分疼痛得尖叫起來,對方卻似乎更加開心,抓著她的頭髮,一遍一遍的問:「疼麼?疼麼?」

    自然是疼的,孟春分眼淚被逼了出來,男人笑,一邊動得厲害,「猜出來沒有?」

    孟春分哪裡知道對方是誰,知道最後,男人發泄完後,泄氣一般的躺在她的身上,那一瞬間,腹部毛茸茸的感覺才讓孟春分明白過來。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男人強壯而重欲,身體有明顯的外在特徵,這些人就是民間稱的青龍。

    孟春分經驗少,但是唯一的經驗就讓她記住了這個名字。

    「江凜洲?」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刺入腦海,孟春分幾乎是用盡全力的尖叫起來,「你是江凜洲?」

    雖然不敢相信,但是卻是是他。

    眼布被拿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出現在孟春分的面前。

    一樣的容顏,少了少年時代的俊逸,現在出現在孟春分面前的是一個剛硬的男人。

    白淨的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狹長的眸子閃動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光彩。

    只是和他長相不一樣的是他的動作。在孟春分呆愣住的半晌,他抓起她的頭髮,狠狠的往上一拉,強迫她的眼對上他,「好久不見呢,孟大小姐,不過抱歉,這一局,還是你輸了。」

    因為他早就不是江凜洲。

    他是江勁。

    孟春分被壓在沙發上,往事不堪回首,再看身上這個男人,她的心裡不免多了一份憤恨。

    可是敵強我弱,孟春分沒有辦法,並且,男人壓著她,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的放肆了。

    透過她的領口慢慢的往下滑,捏著那豐滿,得來孟春分的喘息後,他才是驀地笑了起來。

    「今天去看了孟金寶麼?」

    孟春分不知道他打什麼注意,但是以這幾個月對他的了解,和十年前的斯文書生不一樣,現在的江勁陰鷙變態,而且性格極端的反覆。孟春分吃不准,稍微猶豫的瞬間,江勁已經加重了力道。

    頭皮發疼,孟春分驀地回過神來,「是……你……你不是知道麼?」還問她幹什麼。

    江勁又笑了,十分的得意一般。

    他的聲音並沒有一般男人的磁性,反而是帶著有些難聽的沙啞。這也是當時他們重逢後孟春分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的原因,畢竟他改變了太多。

    江勁的嗓子有些烏鴉嗓,他平素很少說話的,比起語言,他更喜歡用行動來表達他想要的東西。

    但是此刻,他抬起孟春分的下巴,慢慢的逼近,「你說,你樓下的那個人走了麼?」

    江勁帶笑的臉讓孟春分心中警鈴打大響,還沒反應江勁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門鈴已經急促的響了起來。

    孟春分一驚,幾乎要從沙發上彈起來。

    身體被江勁抓在懷中,他甚至還十分好心的把她抱在懷中,長手長腳的桎梏住她,然後沖她咬耳朵。

    「我們玩個遊戲呢……猜猜他會不會知道呢?」

    門外,鈴聲不斷。

    孟春分沒有念頭去開門,這個時候門鈴停了,換上了敲門聲,同時徐澤亞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春分……春分……你在麼?」

    這一刻,孟春分才猛地明白江勁的意思。

    「你……你故意的?」

    「當然。」江勁黝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惡意,輕鬆的站起來,單手抓起孟春分掙扎的雙手,像拎著小雞一般,直接的拎著孟春分到了玄關處。

    「你知道麼?有個詞語叫側耳傾聽……你說,他會這樣麼?」江勁說著,一掌狠狠的把孟春分推到玄關的門牆上。

    孟春分顧忌到門外的徐澤亞,只能咬牙受著,一邊還扭頭怒目身後的男人:你想幹什麼?

    回答她的是江勁的肢體語言。

    雙手捏住她胸前的綿軟,他的力道很重,似乎執意的想要她發出疼痛的聲音。

    孟春分果然受不了,疼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卻倔強的不肯掉下來。見狀,江勁無聲的笑了笑,在孟春分倒抽一口氣的同時,退下她的牛仔褲,扯掉她的底褲。

    「不要!」孟春分低呼了一聲,卻換來江勁狠咬她的唇。

    嘴裡嘗到了血腥的味道,唇邊男人輕聲低語,「什麼時候,你也有說不的本事了麼?」

    砰----

    撞上門,孟春分不知道這個聲音是不是夠明顯。她僅僅的抓著自己的手,不算長的指甲全部都扣到了手心,劃破了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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