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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07:17 作者: 傅渝
    想到他和斯文面容完全不一樣的狠戾,孟春分心口一酸,但是很快的,她咬緊了牙關,撐著圓目怒視身上的男人。

    「你發什麼瘋?」

    「發瘋?」江勁身上好大一股酒氣,孟春分平素最恨男人喝酒,偏偏孟金寶還是個貪杯的,從小長到大,好多次在外面喝得爛醉如泥回來。並且,任憑孟春分怎麼生氣,孟金寶都只是當天答應,第二天繼續給她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有孟金寶這個前車之鑑,孟春分發誓,她以後的男人一定不要喝酒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個願望美好得如美夢一般,隨便戳一戳,就碎了。

    江勁抓著她的下巴,抬起她巴掌大的笑臉,和身下狂猛的動作不一樣,他的面容顯得斯文又溫潤,只是薄薄嘴唇邊浮現的一絲冷笑讓孟春分感到十分的不安。

    「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江勁完全就是個瘋子,俯身下來狠狠咬她的唇,孟春分吃疼,慣性的掙紮起來。

    不知道是今晚江勁喝了酒失去了平素的戰鬥力,還是孟春分拼命之下終於得了一絲勝利,居然被她給掙開了。

    「長本事了。」江勁被推開後,抹了一把唇邊的血,然後在孟春分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抓住了她的那把又黑又長的髮絲,狠狠往後一扯,孟春分差點眼淚都掉下來。

    「你個瘋子!」孟春分怒罵。

    江勁冷笑,更加用力的拉扯孟春分的頭皮,「我是瘋子那又怎麼樣!你現在在我這個瘋子身下呻啊吟!」

    孟春分疼得眼淚在眼眶打轉,卻被她狠狠閉上嘴巴,壓抑住眼淚的落下。她剛生病,身體還虛弱著,又被江勁這麼一折騰,很快的軟了下來。

    軟趴趴的倒在枕頭上喘息,江勁見狀,獰笑一聲,捏著孟春分的雙手壓在床頭,結實的腰腹貼著她纖細的嫩腰,狠狠的撞,不住的入,把孟春分的腦袋撞到了床頭砰砰作響。

    孟春分心中暗暗叫苦。她雖然從年齡從已經跨入了成熟剩女階段,但是從本質上還是偽處。

    她唯一的性經驗是來自於十年前,那個時候她才十八歲,正是青蔥少女一枚。不得不說,那個時候她腦子抽啊搐了,才看上了身上這人。

    雖然這些年,他們已經變成了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但是本質上,尤其是這方面,讓孟春分隱隱的感覺----

    什麼嘛!從來沒改變過好吧。

    江勁長得斯文,可是動手起來卻陰狠絕情,辦起這事來,更是不分場所,沒日沒夜。

    這三個月,孟春分雖然和他有頻繁的關係,但是也受不他如此生猛的動作。

    孟春分手腳被定住,好像一隻上實驗台的青蛙一般,身體穿入一根粗壯的利刃,劃破她的血肉,乘風破浪而行。

    痛苦,隨著男人的動作,慢慢的變得更加強烈,她痛不欲生,偏偏男人還捏著她的下顎,一遍一遍的問疼不疼?

    孟春分剛開始還有疼痛的感覺,可是漸漸的,連氣息都慢慢的弱了下來。

    終於,身上那個禽啊獸連續抖動了數下,孟春分迷迷糊糊之中只感覺那肚皮一熱,有什麼東西熱啪啪的落在了她的腹部。她心中一驚,抬不起任何的力氣,只有那柔軟的雙腿慣性的抽啊搐了幾下。

    閉上眼睛,也眨回那快要落下的眼淚,孟春分把自己沉入深沉的夢中。

    對於她來說,現在只有做夢,才是她唯一放鬆的時刻。

    第二天醒來,孟春分的病果然加重了。

    她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紅果果的躺在軟綿綿的地毯上。身上空無一物,腿啊間更是酸痛難忍,低頭一看,那處還有血絲慢慢的溢出來。

    孟春分心中罵了一聲,再看昨晚上那個禽啊獸男人,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樣,做完就把她踢下床,自己裹著一床被子睡得香甜。

    有那麼一瞬間,孟春分很想拿東西狠狠的砸在他的腦袋上,殺了他,大家一了百了。

    可是,身體酸軟,面前的視線都逐漸模糊起來。

    身體的意識逐漸遠離,孟春分都有一種感覺。如果這一刻,死在這個地方也是不錯的。

    可是,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心頭,她的腦海中迅速的升起了幾張臉。有腆著臉笑的孟金寶,有一臉軟弱但是極度漂亮的立夏,最後……

    在她腦海深處還有那麼一張臉,幾乎要和她身前的男人重合的臉。

    孟春分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從夢魘中驚醒過來。

    不能死,起碼不是現在。

    她搖搖頭,撐起一點力氣摸到床欄,往前爬了幾步,想要拿到那床頭櫃的藥,但是面前一黑,整個人也驀地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2

    2

    孟春分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馬嫂正在給她換水。

    見她醒來,馬嫂沖她微微一笑,語氣十分和善,「孟小姐,你醒了?」

    孟春分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馬嫂攔住了,「別動,孟小姐,你的身體還虛著呢,醫生說還要吊兩瓶水……」

    這個時候,孟春分動了動,才發現床頭吊著兩瓶水,而她隱約可見血管的手腕上現在正插著一根針管。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正準備說話,面前卻遞了一個杯子。

    「孟小姐,先喝點水,你昏迷了兩天,估計開口說話喉嚨會受不了。」

    孟春分接過水,果然是她習慣喝的蜂蜜水。微微甜蜜的溫水進入了腹部,孟春分感覺自己好受多了,這時候馬嫂已經拿著一個大枕頭給她枕在了身後,「嚇死我了,孟小姐你那天高燒燒到四十度,如果不少勁少發現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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