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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05:16 作者: 游目
敏兒可是自小與權岫權嶠一起長大的,性子被慣壞了,貞烈得很。
摔到在地之後,敏兒一滴眼淚都沒掉,撐著站了起來,對著於老夫人反手就是一巴掌。
一巴掌換一巴掌。
敏兒一點也沒收手,直打得於老夫人步搖都掉了,撞到了一旁的護院身上。
「姑奶奶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現在見著賤人了,說出來的話自然就沒那麼好聽。」敏兒抹開裂開的嘴角流出的血,說道。
於老夫人此生都沒這麼沒臉過,氣得呼吸急促,說道:「都愣著幹嘛,把那小賤貨給我扒了衣服丟到外頭去!」
於老夫人帶來的人與權家的人糾纏到一起,竟是不相伯仲。
雙方鬧騰得厲害,靠近門口處的於家護院突然被一個大力踹倒。
這力氣可不是權家的人能踹出來的,像是給他內臟都踢散架了一樣,他倒在地上一時半會兒爬都爬不起來。
動靜太大,雙方都停了手。
傅驍玉跨過屏風走進來,看向於老夫人,問:「您是哪位?」
於老夫人沒摸索出對方的底,還是擺好了她那見外人的一套,說道:「大人見諒,是這小丫頭屬實不知好歹,民婦才動了手。」
敏兒可不讓她一個人說話,與踹人進門的馬騁說了這於家前來的意思。
馬騁原本就自責,被這於家搞得是頭都大了,甚至想拿著殺豬刀去於府一個一個好好伺候伺候。
傅驍玉挑眉,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於老夫人眼睛一亮,靠近說:「大人您說。」
「......於大公子,是被人休了吧?可不是跟權家和離。」
敏兒:「......」不愧是傅祭酒,重點拿捏得死死的。
傅驍玉倒了杯茶,靠在座位上坐著,說道:「於三兒是個人,不是物件兒。照理說,也不該由權家一家獨大,決定於三兒去留。」
於老夫人瞪大眼,說道:「大人英明啊!」
敏兒嘟囔著嘴,剛想說什麼,就被馬騁給攔住了。
外頭傳來一聲馬兒的嘶鳴聲,有人邁著步子進府里來。
剛一推門,就踩到了一地的瓷片碎。
文樂低頭瞧了瞧,問:「府里遭賊了?」
管家哭笑不得,喚人來將剛剛吵鬧時打碎的瓷器打掃出去。
於老夫人看著文樂還有些犯怵,雖說年紀還不大,可這鼻子這眼睛,和文長征那煞神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當初文長征讓於家在陸洲遭了好長一段時間白眼,這會兒不知道他兒子會不會也是那般粗魯暴劣。
傅驍玉看著文樂濕透的衣物,沒給於老夫人多觀察的時間,直接脫了外衣,將人罩住,隨意擺了擺手後,便擁著人去了後院。
管家沒看懂傅驍玉的意思,馬騁在一旁說道:「送客!另外,再差人送一桶熱水去文少將軍院子裡。」
文樂騎著馬走得急,走到一半就下了暴雨,弄得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濕了衣服乾脆就這麼淋著查了一整晚。
府里上上下下的忙活,文樂在熱乎乎的泡澡桶里舒了一口氣。
傅驍玉怕他發熱,讓馬騁去沏了薑茶過來,端著進了屋子裡。
裡頭熱氣騰騰的,都瞧不清人。
傅驍玉拂開黏在文樂臉側的發,說:「把薑茶喝了再泡。」
文樂乖乖翻過身來,筋骨都軟乎了,這會兒正是舒服得緊。
薑茶入口是辣的,澀口的味道被茶葉中和了,可到了胃,還是燒得文樂打了個激靈。
傅驍玉見狀笑了下,把喝空了的碗擱在一旁,開始脫起了衣服。
文樂躲閃不及,眨著眼睛看他,說:「你幹嘛?」
傅驍玉脫下最後一件衣物,大步跨進浴桶里,說道:「與夫君共浴。」
滿滿的熱水桶,承載了兩個男人。
桶里的熱水冒出了頭,文樂怕坐著擠得慌,乾脆坐到了傅驍玉的腿上,靠著他後背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傅驍玉攬著他的腰,在他脖頸處咬了一口,說:「少將軍倒是會享受。」
文樂躲閃不及,被咬了個正著,說道:「那小樹林出去有兩條路,一條是去往南岸的路,另一條則是深山老林的,與陸洲靜山的不爭寺相連。南岸那條我去過了,比對了一下車轍,沒有咱們在巷子找到的那車轍。不爭寺那邊我還沒來得及查,就下起了大雨,痕跡都沖刷沒了,不過都走到那兒了,我還是先一步上山掃了一眼,和尋常寺廟無甚區別,無非就是尼姑多了一些。」
文樂說得自己都困倦起來,嫌傅驍玉的腿有些瘦,坐著不舒服,朝他上頭擠了擠。
傅驍玉呼吸一重,拉著文樂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撞。
文樂瞌睡一下就飛沒了,連忙撐著浴桶,磕磕巴巴地說:「這、這,咱們可有正事兒!」
傅驍玉併攏文樂的腿,緩慢地動作著,說道:「我知道,等正事兒忙完的......」
傅驍玉的聲音十分有磁性,這會兒平添一分喑啞,弄得文樂整個身子都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被水蒸的,還是被傅驍玉的話臊的。
兩人赤身裸/體的,總該發生點閨房應當發生的事兒。
文樂忍了許久,還是沒抵抗得住,扭頭尋著傅驍玉的唇索吻。
浴桶里的水,被擠出來更多了。
次日一大早,文樂就與傅驍玉一同坐馬車到了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