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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05:16 作者: 游目
新婚燕爾就分離,小別勝新婚。
這倆估計能把浴房給拆了。
思竹想著,紅著耳朵把僕人遣散,催促他們該幹嘛幹嘛去。
馬騁端著一碟子花生米過來,手裡還拿了一壺花雕酒,說:「不夜城買的,一塊兒嘗嘗?」
思竹跟馬騁充其量就算是個同工關係,聞言摸摸鼻子,還是順從了饞蟲的誘惑,接了那白玉的酒杯。
浴房熱氣騰騰,該有的物件都擺放得十分整齊。
血色上了臉,眼瞧著傅驍玉要把他丟到木桶里,文樂也不管會不會被嘮叨了,猛地撐起身子來,喊道:「我身上有傷!」
傅驍玉動作一頓,將他抱至高台,褪下那白色的袍子。
果不其然,胸前三道鞭痕,及其明顯。
文樂打量著傅驍玉的臉色,瞧著那玉/勢離自己不過一尺的距離,總覺得自己後腰都酥麻得厲害,小心翼翼開腔說道:「在邊關受的傷,那人已經被我殺了。」
傅驍玉這下可是什麼興致都沒了,瞪了文樂一眼後,喊道:「馬騁!拿藥來!」
平日馬騁聽到動靜,一炷香就能搞定傅驍玉所說的事情,今日卻不同往日。
傅驍玉光想著與文樂親昵,叫那些人離院子遠點,如今是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剛壓著你傷口沒?」
文樂看著傅驍玉的臉色,搖搖頭。
傅驍玉嘆氣,不管那一高台上放著多麼令人遐想而又曖昧的器具與藥油,錯開文樂的傷口,將人抱回了屋子。
放置好忐忑不安的文樂,傅驍玉自出生以來,就沒幹過伺候人的活計,這會兒卻取了熱水來,拿著乾淨的帕子,將文樂的臉擦了一遍。
熱水滾燙,傅驍玉的手燙得通紅,文樂卻覺得那蒸汽弄得他暈乎乎的,想把整個腦袋都埋在那帕子裡。
傅驍玉捏捏文樂的臉頰,罵道:「小髒狗。」
文樂對他齜牙咧嘴一番,說:「我是老虎!」
周身都用濕帕子擦了個遍,傅驍玉逮著文樂的腰,在那屁/股上狠咬一口,說:「人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這不僅摸了,還咬了,你待如何?」
文樂疼得一抽,捂著屁股躺到了最裡面的位置,看著傅驍玉自己端水洗漱,熄了蠟燭躺上床。
被子裡有一股薰香的味道,聞著讓人及其睏倦。
文樂覺得屁股還發麻,想著找回面子來,從枕頭底下摳摳搜搜地刮出一件薄褻衣來,往旁邊一丟,說道:「某些人,表面光鮮亮麗,背地裡拿著別人的褻衣做些不知羞恥的事兒來!」
傅驍玉被丟個正著,把丟到自己臉上的褻衣拿起來細看,瞧見那衣袖的將徽有些哭笑不得,順著文樂的話說:「不知少將軍所謂不知羞恥之事是指哪些,玉不懂。」
「就是、就是......」文樂話到口中卻開不了腔,背過身嘟囔說,「反正就是那些......的事兒。」
傅驍玉鐵了心要逗他,撐著身子靠近他,問:「何事?顛龍倒鳳?翻雲覆雨?」
越說越不能入耳,文樂捂著耳朵回頭瞪他,一瞧發現傅驍玉離自己就半寸的距離,仿佛自己一眨眼就能用睫毛碰到他的臉頰一般。
傅驍玉的發還未解開,玉冠扣得十分嚴實。他瞧著文樂眼裡的自己,低聲說道:「要不要玉給少將軍表演表演何為不知羞恥的事兒?」
文樂被他低啞的嗓音弄得直咽唾沫,還不忘點頭。
傅驍玉拂開那薄薄的褻衣,壓低身子靠近文樂。
文樂直往後躲,指著那褻衣說:「你、你不用那個?」
傅驍玉失笑,說:「少將軍就在玉跟前,玉還用那死物作甚?」
文樂耳根一紅,逞強地「哦」了一聲。
傅驍玉離他很近,卻不觸碰,就壓低身子聞他身上的味道。
文樂覺得自己就是一根活脫脫的薰香,被人聞來聞去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藥物的苦澀味道十分刺鼻,卻給活色生香的軀體增上了些許的魅力。
腦子裡想的東西已是突破文樂羞恥心的底線,表達出來的卻又克製得很。
他還沒忘記自己要做的,是將文樂當那褻衣,只留著聞聞文樂留下的味道,緩解相思之苦罷了。
文樂被傅驍玉的目光盯得想往後退,卻又強迫著自己不動。他自小就是個不善於察言觀色的小孩兒,可如今他卻能清晰地從傅驍玉的眼光中看出不少東西。
若是他今日沒受傷,傅驍玉,一定會將他從裡到外,吃個乾淨。
除了傅驍玉的聲音十分誘人,文樂還察覺到了自己的窘態,掀開被子,把自己裹到裡頭去,就留出一捲髮在外。
傅驍玉清理好自己,抱住文樂,如同抱著自己的寶藏。
第77章
文帝支使傅驍玉儘快前往陸洲,只給了他一天修整的時間。
傅驍玉半日花在文樂身上,半日回了傅府。
給老夫人請了安,屋子裡充斥著茶葉的香氣。
傅老夫人親自扶了他起來,問:「你祖君可給你取了字?」
南岸一脈,傅老夫人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惦記的。那處依舊是她的家,那家掌權人也是她親哥哥。
雖說關係不親近,但血緣紐帶十分深沉。
傅驍玉撇開拿他當東風使的事兒不談,說道:「鎮國將軍取了。」
他簡單的將事情一說,只見傅老夫人眉頭一皺,說道:「這少將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