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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05:16 作者: 游目
    傅驍玉聽到這兒,眉頭一皺,起身就要扒文樂的褲子。

    文樂嚇了一跳,說道:「呃......現在嗎?等、等下,你不給我點準備時間......好、好吧.......」

    褻褲被扒了下來,文樂緊閉著眼,眼皮還在微微顫動,任由那人掰開自己的腿。

    半天沒動靜,文樂悄咪咪睜開眼睛,只瞧傅驍玉鐵青著一張臉,穿著單衣往外走去,似找人吩咐了什麼。

    文樂身上就著一件褻衣,下半身不著半縷。他坐在床鋪上,看著傅驍玉在屏風外的影子,又低頭瞧了瞧小文樂。

    都坦誠相見了,怎麼還帶嫌棄的呢?

    是咱們小文樂不夠直還是小文樂不夠硬了?

    文樂垂頭嘟囔著對小文樂說了幾句話,聽到關門聲,立馬翻過身,屁股蛋對著那人。

    傅驍玉進來,就瞧見文樂側過身的模樣。去邊關這四個月,似乎又長高一些,如今個子差不多到他眉間了。只要低低頭就能尋著他的唇,給予一個吻。

    鮮衣怒馬少年時,傅驍玉這才稍微意識到,他喜歡的那個崽子已經脫去了少年的青澀,如今已有了成年人的身形。

    手順著膝彎往上,摸到了側腰。

    文樂一抖,伸手推開了他,說:「你不是不喜歡嗎,不喜歡摸我幹嘛,摸你喜歡的去。」

    傅驍玉一樂,這橫醋吃的。

    他強硬地抱住文樂的腿,分開那膝蓋。冰涼的藥膏被他捂熱了,一點點上在腿根處。

    文樂騎馬騎慣了,卻從未這般趕過路。再好的騎術,也難免被這顛簸折騰。

    一路過來,怕誤了時間,幾乎沒怎麼休息過。那細嫩的腿根磨破了皮,紅腫得不行。

    文樂感覺下頭冰冰涼涼的,悄咪咪地扭頭看,只見傅驍玉披散著頭髮,褻衣半解,大半個胸膛露在外頭。

    四個月不見,血氣方剛的男兒憋得夠嗆。剛剛都摸到底下了,傅驍玉愣是收了手去拿藥,回來伺候自己的心肝。

    文樂原本大張著腿任由他伺候,被他這麼細緻地上藥弄得耳根有些泛紅。

    上好了藥,傅驍玉擦擦手上的藥膏,一抬頭就發現了文樂的紅耳朵。他把耳畔的發往後別去,說道:「臉紅什麼?」

    文樂不肯說話,把一旁不知道誰的衣物掀起來,遮住了自己的臉。

    傅驍玉湊到那衣擺處,腦袋往上一寸一寸地蹭,總算在薄薄的衣物中,尋到了文樂像小狗一般濕漉漉的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他。

    衣物很薄,外頭的光滲過布料透進來。臉上的表情,無所遁形。

    傅驍玉難掩愛意,與文樂在衣服底下接了一個黏糊糊的吻。

    直到太陽高升,兩人才收拾著起了床。

    院子已經完全被張添接管,更有馬騁監督,文樂還是擔心自己偷溜的事情傳出去,不敢出院子。

    畢竟這一溜,往嚴重了說,就是欺君大罪。

    桌上放的菜都不是一個菜系,什麼都有,文樂挑了一個糟香鵪鶉吃,味道有點咸,就著喝了兩口米粥。

    傅驍玉在一旁給他把菜里的薑片挑出去,半晌沒動自己的碗。

    「對了,差點忘了。」文樂突然想起來什麼,喝完最後一口粥,往自己的衣物里翻了翻,拿出一封信來,遞給傅驍玉,「這是祖君讓我給你的。」

    傅驍玉拆了信,挑眉。

    文樂探頭探腦的,光明正大地偷看,冷不丁看到一句話,嘟囔著說:「什麼讓你好好照顧我,明明我也照顧你了的!說得好像我還是小孩兒似的。」

    傅驍玉一邊看信,一邊給他挑薑片,點點頭說:「對,我家夫君都娶妻了,怎麼會是小孩兒呢。」

    看完了信,傅驍玉又將紙疊了回去,收撿好,說道:「祖君給我取了字。」

    文樂眨巴眨巴眼睛,說:「真的?叫什麼?」

    傅驍玉笑笑,說:「不磷。」

    文樂合著眼想了一陣,笑眯眯地說:「高興了吧,祖君還沒見過你就喜歡你了,親自給你取了字。」

    當初鎮國將軍前來金林,偷摸著尋到傅驍玉,讓他與文樂成親擺脫皇帝束縛的事情,傅驍玉還未曾給文樂說過。

    現在兩人關係甚好,說了反倒不美了。

    傅驍玉捏捏文樂臉頰,從他褻衣里瞧見一處紅痕,伸手一碰,立刻被文樂推開了。

    文樂把衣服收緊,說道:「別耍流氓啊!當心我叫了!」

    傅驍玉注意力被引開,彎著眼睛問:「你怎麼叫?」

    文樂琢磨一番,吼道:「姐夫,我們這麼做是不對的。」

    傅驍玉:「......?」

    抱著一身新衣服進屋的馬騁,聽到這句話腳步不停,一個扭頭就往回走,差點把自己脖子甩斷。

    嗚嗚嗚嗚這般痛苦為何不是思竹來承受。

    遠在顛沛路上的思竹:啊嚏——

    傅驍玉來不夜城還有別的人要結識,不能每日都在屋子裡呆著。與文樂在屋子裡歇了兩日,總算是預備著出門了。

    文樂難得「賢惠」,親自替他戴上腰佩。

    傅驍玉看他纏人的模樣,心裡軟乎幾分,摸摸他臉頰問:「要走了?」

    文樂知道瞞不過他,說:「再不走,趕不上回金林了,思竹估計都在馬車裡晃吐了。」

    「我辦完事兒就能回金林,在家等我?」

    「可真是能耐死你了,丈夫遠行邊關,哪家夫人不是在家裡盼著等著的。」文樂嘟囔一句,捏著他腰佩玩,「換做我倆,竟是我先到家候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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