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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05:16 作者: 游目
    傅驍玉冷哼一聲,勾著文樂的腿往自己腰上盤,乾脆抱著人坐到了屏風後頭的桌子上。

    文樂下盤力量可穩當,纏得緊緊的,勾得傅驍玉眸子微沉,恨不得把這人撕下去,摁在那桌上,從後頭狠狠地弄他一回。

    兩人互相看著也不說話,不知怎麼的舌頭就又纏到一塊兒去了。

    文樂坐在桌上和傅驍玉一般高,難得不用仰頭,咬著傅驍玉的下唇,在自己唇間碾磨著。

    傅驍玉伺候舒服了文樂,也不忘給自己討點好處,大手一揮,把文樂的衣領都給掀開了一大半,露出那鎖骨來。

    外頭的門響了,思竹端著臘八粥進來,喊道:「少爺,紫琳小姐做了臘八粥,讓奴才給送些過來。」

    沒聽見動靜,思竹看了眼屏風裡頭,問:「少爺?」

    屏風是純布的,把思竹的目光遮擋得嚴嚴實實,啥也看不到。

    文樂咬著牙,脖頸處被人舔得濕噠噠,觸感格外奇怪,剛想反擊,又被挾住喉舌,半點聲響都發不出來。

    腳步聲漸進,文樂瞪大了眼,費了些力氣去推傅驍玉。

    傅驍玉像是沒吃飽肉的狼,抬眼望向屏風外,說道:「文樂沐浴呢,東西擱外頭桌上就行。」

    思竹被傅驍玉的聲音嚇了一跳,把東西擱下後,忙不迭地往外跑去。

    文樂心跳得特快,自己衣服讓傅驍玉解了個大半,真被思竹看到了,他可真是做不得主子了。

    門又一次合上了,關門動靜讓文樂放鬆不少,深吸了一口氣後,仰頭倒在桌上。衣服散開,露出胸膛和肚子來,那脖頸處的痕跡很是扎眼。

    傅驍玉忍了一陣,剛想退後半步,後腰就讓腿給抵住,往前一帶,差點砸到文樂身上。

    「欠收拾呢?」傅驍玉堪堪撐在文樂背後的桌面上,問道。

    文樂收緊自己的腿,說:「夫子可捨不得欺負學生。」

    傅驍玉似笑非笑地往他大腿上揉了一把,咬上對方的肩頭,身體力行地給自己的壞學生演示了一遍什麼叫欺負。

    早去早回,把事兒了了。

    傅驍玉給自己的家僕下了這個命令。

    於是去荔城原本七日的路程,生生給這群人壓到了三天。

    傅驍玉下馬車的時候,差點把馬騁摁在地上狠錘一頓。王八犢子的,跟著盒盒那人學壞了。

    傅驍玉回來的動靜不小,前腳剛把在城門守衛檢查,後腳知州唐浩的人馬就到了,隔著遠遠的就下馬給傅驍玉行禮:「祭酒大人,舟車勞頓,不如隨下官去府上休息。下官準備了酒宴,為大人洗塵。」

    傅驍玉看都沒看一眼,直接鑽進了轎子。

    唐浩在這荔城可謂是土皇帝了,誰人見著他不是好言好語捧著說話,就連那刺頭張烈,現如今也是惹不起他寧願不見他,這傅祭酒不過是個國子監的無知文人,竟敢這般對自己。

    唐浩氣得青筋暴起,讓一旁的幕僚好一頓安撫。

    看夠了唐浩那氣白了的臉色,馬騁才上前行禮,笑著說:「唐大人莫怪。我家大人這次前來荔城,主要是為了弔唁恩師,已是不食葷腥,每日誦經,怕上唐大人府上,衝撞了。」

    唐浩聽到解釋,這才緩和了臉色,笑得一臉褶子,完全看不到剛剛的陰狠臉色,說道:「是下官考慮不周了。酒宴可免了,請祭酒大人前往下官府上居住幾日?這荔城到底是山野之地,驛站魚龍混雜,還是不便。」

    馬騁繼續笑嘻嘻地說道:「不叨擾唐大人了。傅府在荔城有宅子,早已喚人收拾妥當,這便過去了。」

    唐浩:「......」知道你們傅府家大業大,行了吧?

    雙方又是假模假樣地寒暄一番,馬騁直接領著一行人前往荔城正街。唐浩笑著送別,等人走遠了,才收了一臉的笑意,對旁邊的幕僚說:「喚人跟著,看他們住哪兒。」

    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唐浩回了宅子,收到了幕僚傳來的消息。說是傅驍玉直接從正街去往慈山山腳下,那處竟然不知道何時,修建起一座三進三出的大宅子。慈山煙霧繚繞,如同海市蜃樓一般,走近一看,竟是布置得錯落有致,仿佛一座宮殿。

    唐浩看了眼自己的知州府,狠狠地摔裂了剛買回來的琉璃杯。

    他媽的土大款!

    傅驍玉去哪兒都是住最好的宅子,睡最大的床,這輩子唯一受的委屈大概就是擠在文樂那小院子旁邊了。

    說著不食葷腥,傅驍玉這些日子吃乾糧快吃吐了,一個人吃了一鍋參湯雞,還不忘對馬騁說:「這廚子做得不錯,該叫文樂嘗嘗。你去問他願不願意去金林幹活兒。」

    馬騁:「......」

    傅驍玉沒待多久,他是明面弔唁尉遲院長的,修整的第二日就大搖大擺地坐著那轎子上了慈山。

    轎子四個角掛著荷葉包,傅驍玉靠在窗邊,聞著那荷葉清香味,心想這唐浩的馬腳該怎麼露。

    上了山,傅驍玉總算是願意動動他那金貴的腳,掀開帘子進了書院。

    玉書院沒落已久,傅驍玉那會兒上來念書也只是念了一月有餘,嫌人家還不如自己厲害,大半夜就帶著馬騁溜了,氣得傅盛差點拿著雞毛撣子抽他。

    那會兒書院還有百八十個人呢,沒成想這十年一晃而過,書院竟已沒落到這種地步。宅子不知道多久沒有打掃過,還是說打掃的人手忙不過來。一地的枯葉,看著蕭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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