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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57:09 作者: 五仁湯圓
    旁邊站著兩隻仙鶴。

    同是男人,室長劉浩也不得不承認這兩人長得實在好看,尤其是沈蒔,好看之外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貴氣。

    看起來就很有錢。

    等上了叔叔的車之後,他們才了解沈蒔不是看起來有錢,是真有錢。

    「這不是我夢中情車嗎。」盛仁上車之後連喊三句「臥槽」,東看看西看看,想摸又不敢摸。

    而在沈蒔帶三人進入H市一家以貴出名的高檔餐廳後,盛仁徹底拜服在叔叔腳下。

    也接受了叔叔在席間提出的唯一要求:必須穿衣服睡覺。

    盛仁本來想抗議的,男生寢室嘛,穿小褲衩出來晃的滿走廊都是,怕什麼的。

    沈蒔表示,只要你們乖乖遵守,以後我的車可以借你們開。

    盛仁他們就沒原則的同意了。

    除了這個奇葩要求外,飯吃的還挺正常的,除了叔叔總偷看新室友,還隔三差五擼新室友的頭毛,觀感上有點奇怪。

    等回到學校,把叔叔送走之後,下午課已經開始了。

    盛仁拉著容白生死時速趕到教室,正巧趕上老師點名,大家聽著陌生的「容白」兩個字,順著舉起來的手,看到了一個清秀的小帥哥。

    女同學們眼珠子都綠了。

    盛仁心想:呵,看家長護犢子的樣子,你們准沒戲。

    將近百人的大課其實沒什麼意思,這位老師是個老學究,講課比較乏味,一屋子人倒了一半,容白卻是從頭聽到尾,不明白的地方拿筆畫下來,準備回去問盛仁。

    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晚飯是四個人一起在食堂解決的。

    容白運氣不錯,三個室友都很熱情,把H大的情況給他介紹了一下,讓他對大學生活有了一定了解。

    回到寢室歇了會兒,容白拿出筆記本和筆,想叫盛仁,結果那貨又拿手機看起來了。

    容白扒著床沿,側頭和他一起看,漸漸的也被吸引住。

    看界面這應該是一款遊戲,以人物的行為來說,應該是一款射擊類的遊戲。

    容白進城之後對遊戲有了一點了解,不過遊戲不應該是自己玩的嗎,怎麼盛仁什麼都沒動,遊戲裡的人物就自己動了?

    「你在看什麼?」容白問。

    「吃雞的直播啊。」

    吃雞?直播?

    容白:「雞在哪裡?直播是什麼意思?」

    盛仁爬起來,「......我說兄弟,你是從哪個年代穿越過來的呀?!這都不知道?」

    有錢人家的孩子也太孤陋寡聞了吧!

    盛仁爬下去,坐在容白床上,敲著手機給他科普。

    經過盛仁吐沫星子的洗禮之後,容白才了解,原來這款很吸引人的遊戲叫做《絕地求生》,俗稱吃雞,是一款戰術競技型射擊遊戲。每場遊戲由百名玩家一起參與,分成二十個隊伍,開局乘坐飛機選擇地點跳傘,在地面搜尋物資後進行爭鬥。

    遊戲過程中系統會隨機刷新毒圈,在毒圈之外的玩家會掉血,由於毒圈的逐漸縮小,玩家們最終會集中在一起,進行激烈的廝殺,最後活下來的隊伍即為勝利者。

    而盛仁也沒有玩遊戲,他是在看遊戲主播的直播。

    直播平台是個兼容並包的地方,只要你有特長能夠吸引觀眾,就有機會獲得觀眾的禮物,而那些禮物,是實實在在的人民幣。

    當然直播平台上最火爆的還是遊戲主播和才藝女主播,盛仁說:「我看的這個主播,一年收入這個數。」

    他伸出三根手指在容白眼前比劃一下,容白問:「三十萬?」

    「不對。」

    「那是多少?」

    「三千萬!」

    容白大眼睛一下子瞪圓了,三千萬!

    他想都不敢想的數字!

    盛仁繼續吹:「三千萬還是和平台分成之後到手的呢,這些黑心平台,掙得比主播都多!」

    容白不禁看了iPad上還在播放的畫面一眼。

    畫面右上角,有一道光束的標誌。

    容白咽了口口水,這平台的老闆,現在肯定賺翻了吧。

    .

    說到錢,容白又糾結了。

    今天沈蒔交學費的時候他在旁邊,看到了繳費單上的數字,不算貴,也不便宜。

    自打上次打工被抓包之後,容白就知道盛世桃源肯定是回不去了,可他真的不想一直靠沈蒔養著,只索取不回報。

    下午沈蒔走之前給他拿了一張卡,裡面的數字容白沒看過,想也知道會很驚人。

    他不想用這個錢,他想試著養活自己。

    「盛仁,」容白輕敲床板,「學校里有招兼職的地方嗎?」

    「裡面沒有,學校外的商場一直在招促銷員,我就是在那兒勤工儉學的,」盛仁打了個哈欠,「你問這個幹什麼?」

    促銷員,容白想了想,這個崗位他可以做。

    「盛仁,你下次打工的時候可以帶上我嗎?」

    盛仁困成狗,把臉埋在被子裡,「行,小少爺。」

    心裡想著:體驗生活也不能幹促銷啊,如果一個小時不把你累跑,我跟你姓。

    第37章 我抱著你

    沈蒔左手拄著門框, 打開門廳的燈,脫掉鞋子放在鞋架上。

    客廳里悄無聲息,他下意識看向沙發,晃了一會兒神之後,輕笑著搖了搖頭。

    崽走了,劉姨也不用每天來做飯了,屋子裡少了煙火的味道, 顯得異常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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