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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47:30 作者: 祭望月
    沈珩笑了起來,笑了一會才接著說:「你看到新聞了嗎,怎麼樣,我說的驚喜是不是很驚喜,我沒有騙你吧?」

    白涼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含含糊糊地說道:「這也太突然了吧,是不是你不回來告訴我,我還要繼續被瞞著。」

    沈珩笑著說:「這個超市是購物廣場剛出構建圖的時候就已經規劃了的,你那時候不是說想要在回家路上可以順便進超市買些東西回家嗎?」

    白涼聞言瞪大了眼睛,驚訝極了:「我那時候困得睜不開眼睛隨口說的話你都緊緊記著啊?」

    沈珩不打算正面回答白涼這個問題,反而說道:「我把你帶回來的時候不是跟你說過嗎,只要你願意活著,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這句話勾起了白涼久遠的回憶,那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可是經沈珩這麼一提,卻好像是昨天發生的事,一眨眼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啊。

    白涼心裡像燒起了一簇小小的火焰,整個胸腔都熱烘烘的,有什麼感情即將噴薄而出,他好像突然有很多話想跟沈珩說,但是無從開口,嘴巴張了幾次都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哼了一聲,口不從心地說:「你騙我,我想吃零食的時候,你就不讓我吃。」

    沈珩聞言在電話那頭低低地笑了起來,然後說道:「不讓你吃那麼多零食是因為愛你,你自己在家要自律一點,我繼續工作了,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嗯?」

    白涼這才不情不願地跟他說再見,掛斷通話。

    因為這件事給白涼造成太大的衝擊,他一時沒了吃零食的心思,甚至連老老實實坐著的耐心都沒有了,心裡又激動又緊張的,恨不得在家裡跑上幾圈,再興奮地大喊大叫,讓別人也知道他有多開心。

    他把懷裡放著的那袋雞蛋味餅乾往茶几上一放,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就在客廳里小跑起來,圍著客廳那套沙發轉圈圈,一邊蹦躂一邊發出奇怪的歡呼聲。

    阿拉吃了一塊又香又脆的雞蛋餅乾,被勾起了味覺。它見小主人把剩下的餅乾放到了茶几上,站起來就把腦袋湊過去聞聞。正準備偷吃的時候,就被小主人歡快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它見小主人玩得那麼高興,以為是有什麼好玩的遊戲,於是嗷嗚了一聲,扭過頭就往小主人身後跑,跟著他一起在客廳轉圈圈。

    白涼把心裡的狂喜都宣洩出來後,一屁股摔進沙發,然後拿起他丟在沙發上的手機,給蘇麗莎打了個電話,讓她下午過來接他去公司一趟,又通知張副總他下午去公司有事商量。

    張副總這段時間忙得昏頭轉向的,白涼前段時間忙著跟許升打官司,都沒有心思過問OR的事,她一邊要處理公司的事務,一邊還要提點剛出道不久的郁浩然,一時半會都忘了公司還有白涼這號人物。

    所以接到白涼電話的那瞬間,張副總是無比欣慰,又聽他說有工作上的事要商量,於是裝出感激涕零的樣子,跟白涼說道:「我的祖宗,您可終於想起來自己藝人的身份啦!」

    白涼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他不就是覺得心累,所以偷偷給自己放了個假調整心態而已嘛,有這麼誇張嗎,說得好像他無所事事不務正業遊手好閒十惡不赦那樣。

    給張副總打過電話,白涼又給徐媛打了個電話,讓徐媛下午也帶線下商城的相關負責人去一趟OR,一起策劃開業活動的流程。

    白涼處理完這一系列的事情,心裡那份壓抑不住的興奮感才有所消停,但沒消停多久,看了眼時間發現沈珩快下班回來了,又突然激動起來。

    他屁股上像長了刺一樣坐不住,客廳已經不夠他發揮,活動的範圍擴大到了廚房。他跑進廚房,在忙著做飯的素姨身邊繞來繞去,還多動症一樣掀掀蓋子,摸摸食材。

    素姨本來還有條不紊地做著飯,白涼一進來就打亂了她的節奏,她想轉身拿個什麼東西都不方便,在第N次碰撞到白涼之後,她無奈地跟白涼說:「白少,你先出去坐著啊,午飯一會就做好了。」

    白涼只想找點什麼事做,讓他分散注意力,好安靜下來。他見菜籃子裡放著一把韭菜,就自告奮勇地跟素姨說:「素姨,要不我幫你擇韭菜吧!」

    素姨哪能讓他幫忙啊,且不說她是主人家花錢請來做飯做家務的,這些都是她的本分,她要是讓主人家的寶貝疙瘩幫忙,指不定主人家會以為她偷奸耍滑。更別提韭菜那味兒,要是沾到人手上,沒有一天時間是完全消不掉的,那多影響主人家的感官啊。

    她連忙跟這突然興起的白少說道:「不用啦白少,韭菜晚上才吃呢,現在擇好了,到了晚上又會有黃葉,還得再擇一次,你啊,還是出去看電視吧啊。」

    白涼半撒嬌地纏著她囔囔:「電視不好看,您就讓我做點事打發時間吧,不然我就自己帶阿拉出門溜達了。」

    素姨一聽這話還得了,她雖然不追星吧,但也知道白少名聲在外,去哪都會引得一批批年輕男女追捧,要是讓他自己出門,說不定鬧出什麼大事件來,到時候她可擔不起主人家的問責。

    素姨見他躍躍欲試的樣子,連忙把兩個生玉米遞給他,又給了他一個籃子,跟他說:「那白少你就幫我剝下玉米粒吧,今天中午吃肉丁炒玉米,你會剝嗎?」

    白涼接過玉米,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跟素姨打包票:「那當然會,以前在寺院修行的時候,我還給典座師傅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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