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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47:30 作者: 祭望月
    在人們都以為白涼會漸漸淡出娛樂圈,專心經營他那兩家公司時,瑞利突然宣布年前播映的《無邪》入圍歐洲電視節。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白涼最近沒有接工作是為了等待參加歐洲電視節。為了一個國際權威的電視獎項而推掉兩個月的工作,可以說是很值得了。按照白涼如今在國內的地位來看,他應該早就不滿足於國內的市場了。特別是他還不是那種只有一張臉能看,沒有一點內涵和實力的花瓶演員,而是具備了一個優秀演員的素質,並且具有開發歐美市場的實力——他的武術功夫足以讓他在歐美影視圈立足。

    如果白涼有幸在歐洲電視節拿下個獎項,就算只是個無關緊要的獎,甚至是提名,他都能在歐洲乃至歐美提升自己的知名度,等有了知名度,還會怕沒有歐美的導演和製作人想跟他合作嗎?

    後來瑞利的老總在接受採訪時交代,白涼四月份的時候就已經將《無邪》的DVD寄給歐洲電視節委員會了。經過長達兩個多月的評審,前段時間對方聯繫上他們,通知說委員會一致通過《無邪》的評獎資格,並要求瑞利賣版權給歐盟廣播電視協會。協會將安排《無邪》在歐洲各國家的海外電視台播放,接受歐洲觀眾的考評,並根據觀眾反映來作為獲獎與否的一個根據。

    由白涼出品並主演的電視劇要在歐洲放送,這對白涼的粉絲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國內的電視劇能在歐美地區播映的屈指可數,而且都是很經典的老電視劇了,這麼一來,《無邪》的檔次可就提升了不少。

    因為這個消息,原本已經播放完,在國內熱度已經過去的《無邪》又重回大眾視野,不少電視台為了蹭歐洲電視節的熱度,紛紛高價買下《無邪》的播放權,以至於出現了《無邪》一天之內在各個電視台輪番播放的局面。

    白涼給歐洲電視節投作品的初衷只是為了參與評獎,順便開發歐洲市場,打響自己的名氣,等到他跟沈珩宣布領證結婚時,那邊的人不會覺得沈珩擇偶太過隨便,跟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毛頭小子在一起。

    他要給沈珩掙點面子,就算不能站在同等的高度,起碼也不能太過寒磣,不允許別人說他高攀了沈珩,也不允許別人說他配不上沈珩,沈珩是他的,只能跟他相配。

    但是現在開來,他當初發舉動無意中還給了他一筆意外之財,這著實讓白涼感到驚喜了。

    他跟沈珩視頻通話的時候提起這件事,神色和語氣里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得意,恨不得翹起一根尾巴直指天上。

    白涼跟沈珩說:「我們辦婚禮的錢又變多了!我想想,我們去定製一輛特別的敞篷跑車作為我們的婚車吧,度蜜月的時候我們開著那輛車沿歐洲海岸線環遊一圈,那真是太浪漫了。」

    通視頻的時候沈珩還在忙工作,只是白涼發了視頻請求過來,他不忍心拒絕,又想著國內這會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估計白涼也是卡准了他下班到家的時間,才給他打的電話,心裡也是又酸又軟,對他就縱容了些。

    他一邊看著報告,一邊聽白涼在視頻里巴拉巴拉,必要時嗯嗯兩聲作為回應,一點不耐煩都沒有。

    白涼也不介意沈珩的三心二意,自己一個人也說得津津有味,他甚至已經幻想出婚禮當天的盛況,激動得自己在臥室那張大床上打滾。

    他在床上滾了幾圈,見沈珩沒有理他,就平躺的姿勢,仰著脖子往手機屏幕看了一眼,沈珩正坐在歐式風格的書房那張豪華的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著報告。他一條腿隨意地搭在另一條腿上,膝蓋上擱了一疊文件,左手固定著文件,無名指上的戒指一眼就能看到。

    白涼莫名就覺得這個老東西很性感,就算沈珩一句話不說,給他定定地看著,看幾個小時都不會膩。

    沈珩見白涼好一會都沒再說話,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視頻,只見視頻里那個小東西傻傻地盯著屏幕出神,便溫聲問他:「是不是困了,寶貝。」

    白涼聽到他的聲音,如夢初醒一般連忙搖頭,然後翻個身從床上爬起來,精神十足地繼續跟沈珩說話。

    「你在維也納能看到我主演的那部電視劇嗎?看到電視,是不是感覺到特別想念我?哎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我特別想你。」

    沈珩被他這麼一撒嬌,文件也看不下去了,放下手上的東西,把手機拿近了一點,跟他說:「電視劇我沒有時間看,不過你兩個哥哥倒是每天都在追,看得很入迷,還問我你會不會親自參加歐洲的電視節。」

    白涼:「哇,大哥二哥畢業後這麼清閒的嗎?我就不一樣了,今年學校要求我們寫暑期社會實踐,哦買嘎,真是太為難我了。」

    沈珩笑道:「他們也就這段時間能閒著而已了,再過一個多月,他們可能變得比我還忙。」

    白涼仔細想了想,頓時打了個激靈,同情地說:「那哥哥們真是太可憐了。」

    沈珩:「都是遲早的事,難道你捨得讓我一直都這麼忙嗎?」說著他還揚了揚手上那本布滿密密麻麻英文字母的文件。

    白涼連忙搖頭,說道:「不不不,這種事情還是早點交給哥哥們去做吧,你負責在家帶我就好。」

    沈珩嘴角勾著,想笑又不笑的樣子,看得白涼心裡麻麻的,但是又碰不到他人,只能自己抱住枕頭,抓狂地在床上打滾,一邊滾還一邊發出像小奶狗那樣意味不明的哼哼叫,鬧得沈珩都無法專心下來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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