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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47:30 作者: 祭望月
    白涼民間組織:不是我,我沒有說,我們家小涼涼那麼土豪,怎麼可能需要包養!

    白涼女友粉:別吧,白涼那必然是直男啊,你們這些粉絲拿他的性取向開玩笑真的好麼?

    正宗白涼粉:就是啊,而且沈珩都多少歲了,有四十了吧,你們是不是忘了他已經有三個兒子了,他兒子都比小涼涼大,尷不尷尬啊。

    ……

    不管是何種原因,反正網上關於白涼的議論只多不少,就算是為了炒作,白涼也達到了目的,不管別人怎麼說,他都是話題受益者。

    何況白涼不單敢跟沈珩叫板,還敢跟沈珩發脾氣,拍賣環節結束後,白涼借把古董拿回家安置的理由,提前離開了慈善會會場。

    沈珩等他走後,不顧別人的挽留,也隨之離開,搞得主辦人跟主持人惶惶不安的,以為他是因為沒有競拍成功,所以掃興退場。

    主辦人想起白涼剛才鎮定自若跟富商以及沈珩抬價的模樣,又見他實在爽快,心裡摸不准他到底是什麼背景,不可能一個小小的明星,也敢在富豪雲集的拍賣會上叫囂,即使他再有錢,也不會不顧後路。這些富商跟影視圈或多或少都有點關係,他這就相當是跟自己前途過不去。

    於是他回到後場,跟他的助理吩咐道:「去幫我查下白涼的來歷。」

    白涼剛到停車場,上了自己的車,就從車窗看到隨後而來的沈珩一行人,他心裡為剛才的事情置氣,見到他就讓馬興開車。

    沈珩只來得及看到古斯特的車尾,就見白涼揚長而去,心裡大概知道他在鬧什麼脾氣,就隨著他去了。

    白涼沒有回沈珩的大宅,而是直接讓馬興把車開到他那套房子所在的小區,下車後他自己抱著那個沉甸甸的藥碾子,即使很吃力也沒讓馬興碰一下。

    他突然回來,讓素姨一陣驚訝,素姨也聽說他跟著沈先生去慈善會了,應該會很晚才回來,沒想到這才九點不到,他就回來了。

    素姨見他手裡還抱著塊石頭模樣的東西,驚道:「白少,您怎麼抱了塊石頭回來?」

    白涼不想多加解釋,只跟她說:「素姨,麻煩您在書房收拾一個桌面出來,我要放這個東西上去。」

    素姨見他不想解釋,作為拿著高薪的保姆,自然有良好的職業道德,主人家不想讓她們知道的,她們就不能打破砂鍋問到底,於是她應了一聲,拿著一條抹布進書房收拾去了。

    沈珩在車上用手機瀏覽著微博,搜索時事的時候在熱搜榜看到了幾個白涼的話題,那些話題有的還與自己有關。

    他點開那條#白涼沈珩#的話題,就看到不少網民在討論他在白涼出價後又放棄競拍的各種猜測,其中以猜他們倆關係不尋常的那條微博回復量和瀏覽量最多。

    想到之前都是他看到白涼跟別人上熱搜,這次終於輪到自己,雖然不能大大方方地回復,但沈珩心裡還是有點欣慰的。

    回到家沒見到人,沈珩換了鞋子後問素姨白涼在哪,素姨就回答說:「白少在書房擺弄他帶回來的那塊石頭呢。」

    沈珩表示他知道了,他讓素姨先回房休息,就走進書房。

    白涼這套房子的書房是特意為沈珩設置的,裡面放了不少經濟類財經類的書籍,以及各種世界名著,都是白涼自己讓人準備的,買之前也沒有跟沈珩透露過,更加沒有詢問過,就憑自己對沈珩的了解,買了幾個書架的書。

    沈珩在這邊住的時候偶爾會進書房看看書,白涼也跟著他,一般是躺在沙發上玩他的遊戲,少數時候會看一兩本故事書。

    他走進書房,就見白涼站在正對門口的那面牆,背對著門口,雙手放在那個藥碾子上,顯得小心翼翼。

    沈珩不知這個藥碾子對他有什麼吸引力,於是走到白涼身後,近距離看清藥碾子的廬山真面目,也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石器而已。

    他出聲問:「年年,還沒有放好嗎?」

    白涼充耳不聞,頭也不回,繼續擺弄著他的藥碾子,虔誠無比的樣子。

    沈珩想起主持人介紹這個石器時那誇張的語氣,好像這不是一個藥碾子,而是一個聚寶盆,而白涼又是從小在寺廟長大,時常自詡自己是什麼文殊菩薩座下的散財童子,想必在寺廟裡聽大師們講過不少光怪陸離的故事,把主持人說的那番話當真也不是不可能。

    見白涼光顧著藥碾子,沈珩以為他在為剛才的事情跟自己置氣,無奈道:「寶貝,我只是想幫幫你,按你跟那個商人那樣出價,不知道還要拍到什麼時候,他認識我,並對我有事相求,我出面,他就不會繼續拍下去,何況你是真的喜歡這個石器,我花點錢拍下給你,也能藉此哄你開心一下。」

    白涼當然知道沈珩是為了哄他,但這種做法並不能讓他開心起來,他一直想要有一天能跟沈珩匹敵,到那個時候,他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沈珩身邊,與他並肩,也不用擔心外人質疑他跟沈珩的關係,而沈珩要是為了哄他開心,而當那麼多人的面拍下他想要的東西,再轉贈給他,那自己跟那些賣身求榮的小明星有什麼區別?

    況且這個藥碾子對他又重要的意義,不管花多少錢,他都要親手拿下的。

    即使便宜了那個小人——白涼想到那個中年男人,就愈發意難平,他父親為了賠償公司的損失,把自己弄得家破人亡,甚至被壓力所迫,拋棄未成年的兒子,選擇自殺,而許升卻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上,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一切,甚至不知廉恥地迫害他父親,他一定不能放過許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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