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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35:40 作者: 澀澀兒
顧子爵身體筆直的站著,一言不發。
顧彥衡張了張嘴,想說在軍校是挺好的,事qíng簡單,不用繞來繞去的花心思去猜,可是,他在M國那幾年也想明白了,他如果在軍界發展,真的會阻礙到顧子爵的前程,而他自己也很難在軍界混出名堂,只會被上面有意無意的打壓,與其那樣憋屈的活著,還真不如去商界自由自在的闖出一番事業,也省的被家裡人算計,省的他看到沫沫的時間更少了。
只是這些話,他卻說不出口,知母莫若子,顧母的心思他了解的一清二楚,在顧母的心裡,學而優則仕,她的兒子,不出仕,也該從軍,手裡有權力,她才認可兒子有本事了。不然的話,不管他在商界怎樣的風生水起,顧母每次見到他還是會可惜半晌。他如果拿這些道理告訴顧母,怕是顧母不但不會相信,還會覺得自己是在為他和沫沫的婚事找藉口大發脾氣。
「媽,我已經三十歲了。」顧彥衡嘆了口氣,自己的媽他怎麼也不能對著她吼一聲「這麼點事你都想不通,你脖子上的東西是用來做裝飾的嗎」,只好循循善誘的解釋道,「不可能再入軍界了,這已經是不能更改的事qíng了,您又何必再提起這件事?至於您的孫子,我可沒準備限制他什麼,他想要從軍從政還是從商,都隨便他,我到時是絕對不會勉qiáng他的。」
顧彥衡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想著,自己創建的「末」,是絕對不能落在外人手裡的。
顧母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不用勉qiáng,我和佳佳會好好教導他的,不用你管,他將來一定會聽我的話的。」
顧彥衡眉頭擰了擰:「媽,你忘了沫沫才是我的合法妻子嗎?在民政局,和我登記的人是沈沫沫,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犯重婚罪不成?」
顧母滿臉嚴肅:「離了,我早說讓你離了你不聽,你要再不去離了,我就找人給你辦了這事兒。」
顧彥衡登時怒起,冷冷的放話道:「我已經成年了,腦筋也清楚,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離婚結婚,除非我親自去,別人領回來的東西,我不能承認,也不會承認。」
「什麼別人,我親自去跑一趟還不行嗎?」顧母原本只是打算讓別人給她送過來而已,哪想到這個兒子倔的跟頭牛似的。
「您要去,我一樣去法院申請裁決,判這張證無效!」顧彥衡冷了臉,說完這話就大步離去了。
「咳咳,」顧老爺子邊咳邊道,「婚姻畢竟是兩個人的事,你就是要bī婚,也要bī他自願領證,自願參加婚禮,這才算bī婚成功。否則的話……你要阿彥在婚禮上害冷著臉,給程家難堪嗎?」
顧母這才歇了這個主意,臉色頹廢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子爵見人都走了,他的目光也飄向顧老爺子:「老爺子,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您。」
顧老爺子嘆了口氣,招招手讓顧子爵站到他面前,才開口道,「阿彥說的沒錯,咱們現在畢竟是講法律的,你要在外面養著那個女的,那也得讓那女的自己同意跟著你做小,同意被你禁錮在那間房子裡,你明白爺爺的意思嗎?」
顧子爵鐵青了臉,定定的望著顧老爺子:「爺爺,是不是有人到您這說什麼話來了?您告訴我是誰,我去處理了他。」
「處理了一個,你還能處理十個八個不被人發現嗎?嗯?」顧老爺子提高了聲音,「你要想清楚,女人是用來玩的,你要真喜歡了,那也沒關係,但是,你一定要清楚,對你而言更重要的是什麼!不過一個女人,子爵你好好寵著她一段時間,她就唯你是從了,到時候再養在身邊,即便有人那這件事為難你……那個女人,就是最好的替罪羊……你,一定要想明白,作為一個男人,作為咱們家的長孫,你應該做什麼。」
顧子爵沉默了許久,才「哈」的笑了一聲:「顧家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怨不得有人巴巴的為爺爺生了個兒子,就連有了孫女還低調的不肯讓您知道……」
後面一句話,顧子爵的聲音極低,低的離他很近的顧老爺子也沒有聽清。
顧老爺子皺眉:「胡說什麼,怎麼越大越糊塗了。」
「說起來,還是您老人家的手段最好。」顧子爵低笑了一聲,「爺爺,沈思潔的身世的確不怎麼光彩,但是,誰都可以說她不好,唯獨您不成。爺爺,您就沒去查一查沈思潔當初為什麼會被沈家收養,又為什麼突然消失,以及她長大之後為什麼都不肯去看看當初收養過她的人呢?」
顧老爺子心裡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很快捕捉到關鍵字:「你說什麼?沈思潔?沈家?你養的那個,她是沈家收養過的沈思潔?」
顧子爵挑眉一笑,「她是用過這個名字。爺爺,你放心,我將來一定會乖乖任你『bī婚』,絕對會二話不說就答應爺爺安排的婚事。」
顧子爵的話說的漂亮,顧老爺子想要點頭誇他一句,心底那種不祥的預感卻忽然讓他開不了口。
卻說顧彥衡此刻正巴巴的望著他懷裡的人,動作熟練的把她的睡衣剝了個gān淨,大手在她的身上細細摩挲著,有意無意的在她的柔軟的身體上點著火。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身下昂揚的物事,正一顫一顫的在她的小肚子上跳躍著。
沈沫沫眼皮也沒睜,就知道是顧彥衡回來了。
她推了推他,奈何因著沒睡醒,手上也沒多大力氣,根本推不動。
「醒了?睜開眼睛,看著我。」顧彥衡在她的耳邊吐了口熱氣,末了,還嫌不夠,又用點力氣咬了她的肩膀一口,沈沫沫一下子就疼醒了。
「這才幾點鐘?你明天再做不行嗎?」沈沫沫身子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以她往常的經驗,她不動時,那個男人都能對著她弄得盡興,她若是動了,那個男人,估計這幾天都不打算讓她下chuáng了。
「明天做明天的,今天,做今天的。」顧彥衡雙手撐在沈沫沫的耳邊,定睛望著身下的人道,「沈沫沫,你要伺候好你的男人才能睡。」
這話一說,不等沈沫沫吐槽,就見顧彥衡拿起一個小小的白色藥瓶,從藥瓶里拿出一粒膠囊,問也不問的就要塞進沈沫沫的嘴裡。
沈沫沫就算不知道那東西具體叫什麼名字,它的功效,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二。往常的時候,她濕的慢,顧彥衡又沒有耐xing的時候,就會給她那裡用藥膏,免得讓她受傷,但他很少餵她吃什麼助興的藥。只是這一次,沈沫沫沒想到,顧彥衡竟會給她餵藥。
「你用那個藥膏不成嗎?我不要吃這個。」沈沫沫扭著腦袋,不願意吃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這可是個好東西。」顧彥衡聲音沙啞的笑了一聲,「來,哥哥餵你吃。」
顧彥衡將膠囊放在了自己的嘴裡,就在沈沫沫以為顧彥衡放棄的時候,顧彥衡就準確無誤的攫住了她的唇,細細啃咬了一會,才伸出手來,一把鉗住她的下巴,bī她放鬆了警惕,上下唇被分開,這才一氣呵成的用舌頭將那粒膠囊qiáng硬的推到她的喉嚨里,直到沈沫沫被動的咽下了那粒膠囊,他的舌才攻城略地般的在她的口腔里四處掃dàng者,一寸一寸,每個地方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