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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35:40 作者: 澀澀兒
    顧彥衡在國外待了七年,不是沒試著找過別的女人,他不求他能像愛上沈沫沫一般在深愛某個人,只求有一個能讓他漸漸忘掉沈沫沫的女人,可就是這樣,就只是這樣都不行。

    顧彥衡驕橫霸道,他心想,既然忘不了,那就甭費勁了。於是,七年後,他又回來了,回來去捉那個讓他用了七年時間都未曾忘記的女人。

    「嘟……」

    一聲刺耳的喇叭聲響起。

    顧彥衡抬頭,那輛騷包的紅色勞斯萊斯幻影加長版中探出了一張欠扁的臉:「嘿,去哪兒?小爺送你們一程!」

    顧彥衡板著臉:「邊兒去,爺有車!」

    那車裡的人正是穿了一身中國紅的江煜正,他風-騷的把胸-前的紐扣解開到第三顆,露出雪白堅實而誘-惑的胸膛。

    「你愛上哪兒上哪,小爺沒問你,爺問的是咱沫沫妹子,妹子,上車不?哥送你!」江煜正一邊說著一邊朝正被顧彥衡扛著的沈沫沫拋了個媚眼。

    沈沫沫當然是認識江煜正的,只是江煜正對她的態度一直很微妙,仿佛她是禍國殃民的災星似的。因而這會見江煜正示好,沈沫沫也只是默默止住淚水,撇過頭去,不去看他。

    江煜正有些訕訕,他可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還記著仇呢。

    顧彥衡微微鬆了口氣,想了想手下的柔-軟,他瞪了江煜正一眼,腳步往前一跨,就「嘩啦」一聲打開了後車門,小心翼翼的把不qíng不願的沈沫沫裝進了車子裡,爾後,他也大喇喇的跨進了後面車廂。

    「早上車呢,這不就不用làng費小爺的口水了嗎?」江煜正小小的抱怨了一句,同時扳了扳後車鏡,就開始「看戲」。

    哪裡知道這顧彥衡猛的一拍他的腦門:「給爺升隔板,順便把耳朵給爺堵上!」

    江煜正哼哼了幾聲,到底是沒敢違背他這個已經被沖昏了頭腦的髮小。

    隔板升了起來,沈沫沫試著開了一下車門,果然是已經被上了鎖,她心底一嘆,就不再做無用功了。

    沈沫沫轉過頭來,正好看到顧彥衡燃著火焰的目光正灼-灼的盯著她。

    沈沫沫一個激靈,就正襟危坐了起來,她目光壓的低低的,始終不敢抬頭,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引發了那人的yù-望。

    望著沈沫沫像鴕鳥一般的動作,顧彥衡只覺好笑,難道她以為這樣,他就會放過她了嗎?

    顧彥衡「哼」了一聲,就一下子把沈沫沫壓倒在柔軟舒適的車座上,兩隻手不老實的在沈沫沫身上遊走,口中喃喃道:「沫沫,沫沫,你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嗎?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的照片都想要飛回國內一把把你剝|光壓倒在chuáng嗎?你知道我為你守身如玉了七年嗎?」

    沈沫沫的雙手被顧彥衡帶著薄繭的大手鎖住,她掙扎不過,只能仰著腦袋試圖說服顧彥衡:「顧先生,我已經有男友了,還請顧先生自重。我們感qíng很好,希望顧先生不要破壞……」

    車廂里靜默了一瞬。

    顧彥衡輕笑了一聲,他的右手忽然從沈沫沫的手腕上移了下來,準確無誤的扣住了沈沫沫纖細的脖子,聲音低沉的道:「我知道的,你們感qíng很好,好到已經同-居了……」

    沈沫沫忽然打了個寒顫,這些事qíng,顧彥衡又是如何知道的?那件事,她一直隱瞞的很好,好到她的閨蜜都不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顧彥衡將沈沫沫壓在車門上,他的右手收緊,唇慢慢靠近沈沫沫的耳|垂處,低低的道,「我不知道的是,你們上了幾次chuáng;不知道的是,你在他的chuáng|上,是不是也會叫的那麼可憐;不知道的是,他是不是嫌棄你已經不gān淨了呢?嗯?沈沫沫,告訴我,告訴哥哥,他有沒有嫌棄你?嗯?」

    沈沫沫渾身冰冷的靠在車門上,心口一疼,只覺自己的驕傲和自尊此刻都被狠狠的踩在了腳下,那樣的卑微而又無助。

    她張了張嘴,羞憤的想要解釋些什麼,纖細柔-軟的脖頸卻被顧彥衡狠狠的掐著,她一個字都發不出,只能gān巴巴的張著嘴巴,舌頭不自覺的伸了出來,眼眶突出,雙眼朦朧的望向顧彥衡。

    這目光帶著憤怒,羞窘,恨意,那股子恨意仿佛要化成巨爪把他撕碎一般,顧彥衡心底一軟,右手也慢慢從沈沫沫的脖頸處移了下來,慢慢滑到沈沫沫的襯衫領口處,徘徊不定。

    沈沫沫一朝得自由,努力咳嗽了幾聲,她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啪嗒,啪嗒」。

    沈沫沫只覺胸-前一涼,她低頭一看,她薄薄的襯衫已經被眼前人給撤掉了三顆扣子,白色的BRA忽的蹦了出來,兩座雪白的突起就這樣俏生生的立在那裡。

    「啪!你憑什麼這樣,一次兩次,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哪裡欠了你的,你為什麼……」沈沫沫不知哪裡鼓起來的勇氣,竟然揚手就打了顧彥衡一巴掌。

    顧彥衡停住了動作,深深的看了沈沫沫一眼,就從她身上坐了起來,正當沈沫沫以為顧彥衡已經打算放過她的時候,一條絲滑領帶忽然綁上了她的雙手!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顧彥衡,你放過我好不好?」沈沫沫哪裡敵得過顧彥衡的力氣,她一邊掙扎著,一邊思索著對策,「哥哥,哥哥你放過我好不好,哥哥這樣綁著沫沫,沫沫會不舒服的。」

    沈沫沫示之以弱,企圖讓顧彥衡的理智回籠。她記得的,十五歲以前,她每次叫顧彥衡哥哥時,他總是會對她有求必應。只是現在這法子還管不管用,她就不知道了。

    「放過?」顧彥衡用空餘的大手隔著BRA揉捻那兩座小巧的凸起幾下,手下軟|綿綿的感覺讓他滿足的嘆了口氣。

    她的身體此刻正被他壓在身下,那麼的無助和軟弱,那樣纖細的脖頸,他一隻手就能掌握,輕易的將她掐死;那樣軟若無骨的身子,那般淡淡的幽香,他只要想,便立刻能要了她。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對他來說能輕易控制,隨意處置的人,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卻能讓他的qíng緒瞬間改變。

    「沈沫沫,你告訴哥哥你跟他上了幾次chuáng,哥哥就放過你怎麼樣?」

    顧彥衡閉了閉眼,放任自己的怒火灼傷沈沫沫,也灼傷他自己。

    沒有辦法,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無論他之前為此做了多少心裡建設,只要沈沫沫以後是他的了,那樣就好,之前的事qíng,他就不追究了。

    他當真是這樣打算的,就算是他早就知道了沈沫沫已經和人同居了兩年多了,他依舊像是沒事人一般宣告了他和沈沫沫要結婚的事qíng,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原本顧彥衡真的以為他就要忘記這件讓他怒不可遏的事qíng了,可是怨就怨在,沈沫沫又一無所知的提起了那個人,用那般熟稔親切的口氣提起那個人----我的男友,我們感qíng很好----顧彥衡終於爆發了!

    車上柔和燈光照在顧彥衡剛毅的臉上,越發顯得那人的狠毒和乖戾。

    沈沫沫咬了咬唇,告訴?告訴什麼?她憑什麼要對顧彥衡jiāo代這些事?別說她沒做過……即便是她和林逸真的發生了什麼,她又何須向顧彥衡報備?又憑什麼要受這番折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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