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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22:21 作者: 卷尾咩
    甚至還有人說有妖怪,不過畢竟是孩子,又受了驚嚇,並沒有人把他們的話當真。

    月川憐提起的心放下,他還以為小短刀們被媒體拍到,腦子裡甚至已經開始思索怎麼善後。

    畢竟付喪神們是直接空降在這個時代,時之政府只安排了身份信息,讓他們不至於在這裡是黑戶,但若是有人去細查,就會發現這些人都沒有過去。

    平時日常生活還好,若是出了名,可能會帶來不少麻煩。

    「我們闖禍了嗎?」五虎退小聲問。

    月川憐回神,挨個摸摸腦袋,笑道:「怎麼會,今天的事你們做的特別棒。」

    小短刀們齊齊鬆了口氣。

    大家都知道月川憐這次回來想安穩度日,看到新聞後不免擔心會給月川憐惹麻煩,如今才算將心放回肚子裡,又興高采烈地跑到別的地方去玩了。

    他們快樂的心情感染到月川憐,讓他也不由牽起嘴角,露出一個笑來。

    咚咚咚——

    本丸的大門忽地被敲響。

    正打算回屋的月川憐停住腳步,不知道這時候有誰會來找自己。

    是去而復返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反正不是看著就有任務的安室透和貝爾摩德,赤井秀一也不至於直接跑來這裡找他。

    邊想著,月川憐邊打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黑色和服,束著長發的青年,他的右眼與將近半張臉被寫著符咒的紙覆蓋,手中拿著一把合攏的油紙傘,傘尖虛虛挨著地面。

    月川憐迅速在大腦回想一遍,確定自己不認識面前的人,猶豫道:「你是?」

    「久仰大名,月川君。」來人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在下的場靜司,今日來是為生田的事賠罪。」

    第37章 39

    賠罪?

    月川憐緩慢地眨了眨眼, 雖然不知道對方口中的生田是誰,但結合最近的事來看,估計就是誘拐孩童的犯人。

    他不了解除妖師那面, 但的場一族這種說法, 和咒術界那些家族很像。

    「除妖師?」月川憐語調微揚:「案子不是你犯下的, 你沒必要賠罪, 就算因為某些原因需要,也應該和那些受到驚嚇的孩子與他們的父母,而不是我。」

    「那面自然也會有所安排。」的場靜司笑著道:「不過,看不見妖怪的人大概會覺得我們莫名其妙吧。」

    月川憐挑眉:「所以,生田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說完, 思索兩秒又道:「進來說。」

    站累了。

    的場靜司自然欣然同意,他走進本丸,雖然很有禮貌沒有到處亂看,但偶爾看見一兩個付喪神也足夠他知曉自己想了解的事。

    「果然和傳聞一樣。」他讚嘆:「你擁有極為強大的靈力。」

    「在除妖師那面也有我的傳聞?」月川憐側目。

    「自然, 咒術界雖然很少與我們接觸,但強大的人在哪裡都備受關注。」的場靜司唇角微揚:「我小時候可是聽著月川君的事跡, 一直在努力追趕你呢。」

    月川憐:……

    不太對勁。

    他微微轉過頭, 打量的場靜司兩眼, 小心問:「你現在的年齡……?」

    「我今年22歲。」的場靜司說的乾脆。

    他氣質沉穩, 臉上一直帶著自信淡然的微笑,又穿著正式的黑色和服,完全看不出他只比月川憐大三歲。

    月川憐沉默了。

    22歲, 他活躍在咒術界是12年前, 那時候的場靜司才十歲, 說是從小聽自己的事跡完全沒有問題。

    但他現在是貨真價實的19歲啊!

    大概是他神色複雜的太過明顯, 的場靜司低低笑了兩聲, 轉移話題道:「月川君的靈力能夠契約如此多的付喪神,實在是舉世罕見。」

    「也還好吧,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月川憐擺手。

    時之政府挑選審神者確實是會選取靈力強大之人,不過他們與付喪神的連結和普通的除妖師契約式神不同,在當時,時之政府會負責提供一部分靈力。

    當然,現在戰爭結束,想要保留付喪神的審神者們只能自己供應了。

    「即使是有時之政府幫忙,能夠契約如此眾多的刀劍付喪神,也不是所有人都做得到的。」的場靜司道,迎上月川憐有些驚訝的目光,微微一笑:「當年時之政府也曾找過我,所以對此有所了解,只是因為那時要擔起家主的責任,便拒絕了他們的邀請。」

    月川憐轉回視線。

    也是,他能感覺到的場靜司擁有著強大的靈力,缺人的時之政府肯定不會忽略這麼一個好苗子。

    他把的場靜司領到會客室,道:「你今天來應該不止是賠罪吧?」

    估計賠罪只是個託詞。

    「確實。」的場靜司爽快地承認,卻沒有立刻說自己的另一個目的,而是解釋:「生田曾經是我們招攬的除妖師,因為曾經家裡也算輝煌,心氣高,實力卻一般,先前我為了這說過他幾句,沒想到卻被記恨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他竟然想要用十九個孩子的鮮血召喚邪神。」

    月川憐撐著下巴聽他說話,半晌才點頭:「原來如此。」

    的場靜司肯定隱瞞了一些事,但大致上沒有說謊,這就足夠了。

    「這件事與你沒什麼關聯,沒必要向我賠罪。」他聳肩:「又不是你讓他抓小孩獻祭,你只能算是導/火/索,而不是炸彈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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