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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22:21 作者: 卷尾咩
「起來。」琴酒推他。
「我不!」月川憐知道對方不喜歡和人親密接觸,殺手都這樣,之前他認識的頂級殺手也不樂意。
不過不樂意又怎麼樣。
他用力抱著琴酒的腰,還把腦袋也埋在對方胸膛上:「我就不起,有本事你把我丟下車。」
琴酒:……
他額角抽了抽,倒是沒用槍頂對方腦袋——主要是這招對月川憐不好使。
從十幾年前他就知道自己拿月川憐沒辦法。
他們僵持在這裡,前座開車的伏特加剛剛嚇得一腳踩下油門,差點撞到前車的尾燈。
還好他反應及時,沒毀掉自己司機的名聲。
他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往後瞥,墨鏡後的眼睛都睜到最大。
之前這兩個人雖然親密,但擁抱的次數屈指可數——不但是琴酒不喜歡與人親密接觸,月川憐自己也不喜歡,雖然他表現的不明顯,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像這樣貼在一起的就更少了。
似乎是他吃瓜吃的太明顯,伏特加很快收到了來自大哥惡狠狠的瞪視,趕忙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認真開車。
月川憐已經熟練地開始翻琴酒的口袋,略過裡面的槍和打火機,略顯驚訝地翻到了自己最喜歡的薄荷糖。
小夥伴居然還記得給他帶糖!
月川憐的
良心開始隱隱作痛。
不過他清楚琴酒的性格,沒敢把這點心虛表露出來,而是自顧自地將薄荷糖塞進嘴裡,然後變本加厲地抱住對方的腰,笑嘻嘻地道:「沒想到你的腰還挺細的嘛。」
這話說的,專心開車的伏特加都覺得大哥被調戲了。
琴酒抓著車座的手猛地收緊。
月川憐被人摁著壓在車座上,因為知道可能是自己做的太過火,所以他沒反抗,老老實實被壓在那,眨巴眨巴眼裝可憐,希望琴酒等會兒打他腦袋時用力輕點:「我錯了……」
話還沒說完,面前覆上一片陰影。
月川憐傻掉,睜大眼看著琴酒冷笑著將薄荷糖咬碎,好像咬的不是薄荷糖,而是他的骨頭。
和薄荷糖一起碎掉的似乎還有他的理智。
接下來的路程,月川憐全程安靜如雞,不但沒有再繼續「調戲」琴酒,還縮在車的另一邊,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到車門上去。
倒是琴酒舒展身體,咬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心情看起來十分不錯。
伏特加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也不太想知道,他安分開車把人送到目的地。
說是喝一杯,琴酒還真的把他帶到了一家酒吧。
月川憐不用人喊,自己動作迅速地躥下車,並且先一步推開酒吧的門。
雖然是白天,酒吧依舊開業,只是那酒保一眼看到他,下意識地就到:「這裡不接待未成年。」
月川憐:「那我回去了!」
他扭頭要走,被走在他後面的琴酒一把拎住。
酒保看到琴酒後,閉上嘴開始低頭擦杯子。
月川憐覺得氣氛不對,仔細一想,驚訝:「這不會是你們平常見面的地方吧?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難不成想招他回去打工?那可不成!
琴酒瞥他一眼,目光落在對方不斷開合的唇上。
過了兩秒,月川憐默默噤聲,還伸手把嘴巴擋住了。
耳邊清淨,琴酒對酒保道:「一杯黑方。」
他又看了一眼月川憐,繼續道:「一杯牛奶。」
月川憐捂著嘴悶聲悶氣地道:「加三塊糖。」
等他們去了酒吧深處,酒保才收拾好自己被牛奶砸的稀碎的三觀。
「我不會重新進入組織的,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月川憐悄咪咪地問。
琴酒冷笑:「把你賣給朗姆。」
月川憐才不信,琴酒最討厭神秘主義者,所以和朗姆關係也不好,更別提他們倆現在正在分權,他寧願相信琴酒想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也不信會把他送給朗姆。
雖然不信,因為剛剛車裡的事,他現在也不敢鬧琴酒,只能抿著唇用力盯著對方。
沒等他盯出個答案,他們在路上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波本,你也在這兒?」月川憐快樂朝他招招手。
安室透比他更意外。
月川憐已經退出組織,怎麼會來這裡,還是和琴酒一起,難道他想重新進入組織?
對視的短短兩秒,安室透腦海中滑過無數想法,表面上卻露出屬于波本的危險笑容:「我記得你退出組織了,現在是灰溜溜地回來了嗎?」
月川憐:……
他被不輕不重地刺了一句,才想起來波本是朗姆那面的人,表面上他倆關係不太好。
離開太久差點忘記了,畢竟他們私下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我不會重新進入組織。」月川憐稍稍收回笑容,偷偷朝波本wink了一下:「來這裡的理由自然也不會和朗姆的手下說。」
「琴酒,帶著組織以外的人來這裡,要是出事你可得負全責。」安室透看懂了他的暗示,將矛頭對準
另一個人,冷笑:「他對組織可不像持友好態度的樣子。」
「我的事輪不到你過問,波本。」琴酒一手將月川憐拉回自己身側,嗓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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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劍拔弩張時,一道女聲忽的插入:「這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