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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22:21 作者: 卷尾咩
    「砰——」

    廣播中傳來刺耳的電波聲以及對方發出的變調擬聲詞。

    而後一切歸於沉寂。

    在一片死寂中,滋啦滋啦的電流聲便格外明顯。

    「怎麼可能……為什麼沒有爆炸?!」廣播裡的人明顯非常不可思議。

    月川憐淡淡地道:「用這種方法殺我,看來這次不是朗姆的意思,而是你私自行動。」

    他抬眼,朝攝像頭彎起唇:「真是有膽量,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對我下手。」

    「你……」廣播裡的聲音停頓兩秒,繼而驚懼起來:「難道傳言都是真的,你的能力……」

    他咽著唾沫,沒辦法將那個詞語說出口。

    那種能力怎麼可能存在,知道月川憐有那種能力,組織又為什麼會放他離開?!

    「賓果,答對了。」月川憐笑著道,眼底卻絲毫沒有笑意:「只要我不想讓炸彈爆炸,它就永遠不可能爆炸,同理,如果我想讓你死掉,也只要一句話就夠了。」

    他這幾句話說的聲音不大,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學生們什麼都沒有聽到,耳邊只有廣播裡的人愈發慌亂的聲音。

    「你不能這麼做……誰?等等,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我可是朗姆大人的人,你沒有權利……」

    砰——!

    在他們猶疑之時,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電流的雜音驟然增高。

    「剛剛那個是槍聲吧?」有人小聲道:「我爸帶我去過射擊俱樂部,聲音很像。」

    雜音平息後,廣播中的人很顯然換了一位,語氣更為冰冷:「這次是卡夫卡私自的行動,組織並不打算與你為敵。」

    「我知道。」月川憐聽到這聲音,眼睛便彎了起來,剛剛的陰鬱一掃而空,整個人像一顆甜蜜的粉色糖果:「你來得這麼恰到好處,簡直像會實現願望的阿拉丁神燈。」

    他剛剛只是口頭說說,沒想到琴酒出現的時機這麼巧。

    琴酒冷哼一聲,不理會他的油嘴滑舌:「把你那面處理好。」

    「沒問題。」月川憐朝攝像頭眨眨眼:「明天要一起喝一杯嗎?最好能帶著朗姆氣急敗壞的照片。」

    那頭再沒人說話,攝像頭亮著的紅光滅下。

    月川憐回頭,與惶惶看著他的學生們對上視線,目光轉了一圈,落在黑子哲也的身上。

    藍色頭髮的少年眼中有困惑,還有些許擔憂,但暫且沒有出現厭惡與畏懼。

    倒是他旁邊的人眼中戒備很深。

    「真是會給人找麻煩。」月川憐半真半假地抱怨,走近玻璃房,微笑著注視著裡面的人:「現在該處理一下你們了。」

    第23章 三章合一

    23

    「宿主你正常一點啊!」

    眼見著學生們驚嚇般地縮成一團, 月川憐才在系統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中回過神來。

    他拍拍自己的臉,切換成正常神色。

    現在學生們都不願意接近他, 他便自顧自去開門。玻璃房的門是從外面鎖上的, 月川憐翻了翻周圍,沒找到鑰匙,隨手摸了根細鐵絲輕而易舉將其撬開。

    「已經沒事了。」他對裡面的人露出一個充滿安慰含義的笑:「出來吧, 警察們在樓下等你們。」

    沒人動,就連黑子哲也都被周圍的小夥伴抓著不讓他上前。

    月川憐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髮,扭頭朝門外喊:「柯南——」

    門被打開, 穿著藍色西裝的小孩子探頭進來。

    他在外面也聽得到裡面的聲音,再一看裡面的情形,腦袋一轉便明白過來, 露出一個開朗的微笑:「月川哥哥,已經解決了嘛,我們快點下去吧, 大樓里涼颼颼的好冷哦。」

    「今天天氣確實有點涼,你出來的時候應該多穿點。」月川憐將外套披在他身上,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一下子把小男孩裹著抱起來,忍不住哈哈大笑:「你這樣好像被人用被子包起來的小貓。」

    「月川哥哥!」柯南咬牙切齒。

    他可是在幫忙誒,結果這傢伙就玩起來了。

    「抱歉抱歉。」月川憐不躲不閃地被他用拳頭砸了下腦袋,眼睛彎起:「誰讓柯南這麼可愛。」

    他也沒把小男孩放下去, 抱著對方往外走, 快要出門時才扭頭道:「快走吧,這裡的炸彈會有專業人士來處理的。」

    可能是因為他和柯南之間的氣氛太過輕鬆, 又或許是想起這裡還有一個不知為何沒有爆炸但依舊危險的炸彈, 學生們互相對視幾眼, 還是陸陸續續走了出來。

    領頭的便是紅髮的赤司征十郎。

    雖然他的身高比身邊的人矮一些,但明顯是領頭人物,步伐從容。

    想來之前也是因為有他在,所以學生們才沒有完全崩潰。

    月川憐雖然先走了,但一直聽著後面的動靜,忽的就聽懷裡的小男孩問他:「琴酒殺了他嗎?」

    「你聽見了。」月川憐垂眸看他:「估計是個知道朗姆與我不合,想要殺了我邀功的蠢貨,按琴酒的性格,大概是殺掉了。」

    柯南聽到琴酒說話了,那個人被稱作卡夫卡,是一種朗姆酒,也就是說是一個代號成員,可卻被毫不猶豫地射殺。

    月川憐這個人在組織中仍舊有著很高的地位,但按照組織的行事風格,為什麼會放他離開?

    他的疑問都快從腦袋裡溢出去了,可罪魁禍首裝著一副聽不懂的模樣,就是不開口給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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