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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22:21 作者: 卷尾咩
    月川憐:……

    他有些不太適應五條悟這種新風格。

    和十二年前是不同的欠揍類型,但莫名其妙黏糊活潑了許多。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他面無表情道。

    五條悟長嘆一口氣:「十二年不見,憐果然冷淡不少。」

    在月川憐真的把他丟出去之前,他迅速道:「你上次禁言虎杖他們,不完全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行蹤吧?」

    月川憐眉梢一抬:「嗯?」

    「如果只是為了掩蓋行蹤,明明有更簡潔的方法。」五條悟豎起手指晃一晃:「所以憐一定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這倒是真的。

    月川憐還沒說話,又聽他繼續笑眯眯道:「既然用了這麼粗糙的手法,說明也不是什麼大事,憐直接告訴我嘛~」

    「……不要用這種奇怪的語氣說話!」月川憐搓了搓手臂:「確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我也不打算直接告訴你。」

    也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願望,準備復活一下死了千年的舊友罷了。

    現在的五條悟對這件事會是什麼態度,月川憐還真說不好,但肯定不會像爛橘子那樣聽到就立刻會對他下通緝令。

    想到這兒,他摸著下巴問:「咒術界的爛橘子現在有改進嗎?」

    不等五條悟回答,月川憐就緊接著自言自語:「如果沒死光的話應該是沒有,那些把封建、利益刻在骨子裡的傢伙,只有死亡能洗乾淨他們的腦子。」

    五條悟也跟著沉思了一會兒:「你轉移話題的技巧還是一如既往地爛誒。」

    「只是突發奇想!」月川憐翻白眼:「我回來後有聽說過你們的事,萬萬沒想到你和傑走的路和性格完全相反。」

    當時看起來更加穩重平和的夏油傑選擇了殺死所有普通人的極端路線,而行事囂張的五條悟卻選擇成為教師,為腐爛的咒術界注入新的血液。

    提到這件事,五條悟的神色淡了些。

    「高專那是不是有兩面宿儺的手指?」月川憐突然問。

    五條悟從思緒中回神:「你想法跳躍的也太快了。」

    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和月川憐說,對方就轉移了話題,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明明十二年前月川憐和夏油傑關係很好,都到了互稱名字的階段,而叫他還是生疏的「五條」,

    到現在都沒變!

    說起來,正好可以趁傑掉線的這段時間,搶走他在憐心中摯友的身份。

    「傑只是失蹤,又不是去世。」家裡正藏著當事人的月川憐無辜道:「他命那麼大,不會輕易死掉的,沒必要傷心。」

    「所以你的下一個目標是兩面宿儺?」五條悟問。

    他們這些和月川憐混的熟的人都隱約意識到他到處跑是有明確的目的。

    「私人目標。」月川憐眨巴眨巴眼:「你能把高專的手指拿給我嗎?」

    「不行哦。」五條悟乾脆利落地拒絕:「那些老橘子會氣到昏倒還不忘追殺你。」

    月川憐聳聳肩:「那算了,我可不想再被追殺一次。」

    這不是普通大學生該有的日常。

    他還是自己找機會偷吧,不暴露身份那種。

    等五條悟終於玩夠了離開,一直跟著他們的長谷部走出來:「他是咒術師,將兩面宿儺的事透露給他會不會有麻煩?」

    正經咒術師應該不希望有人復活兩面宿儺。

    「以五條的能力,遲早會知道的。」月川憐聳聳肩:「反正他現在也沒猜到我是要復活兩面宿儺,還能鑽一段時間空子。」

    不過高專的手指確實不好拿,他還是先去找其他的手指,那些就當是寄存在那,反正也不會丟。

    知道劇情的系統:……

    其實是會丟的。

    系統猶豫要不要告訴月川憐這件事,糾結了一會兒發現對方已經興致勃勃拿著燭台切做好的牡丹餅,準備去看夏油傑噎到的樣子,錯過了最佳的提醒時間。

    算了,被咒靈偷了反而比在高專的時候好搶。

    而且提醒劇情這種事本來就不該是系統做的,誰讓宿主之前嫌長不去看漫畫。

    系統沒出聲。

    「五條剛才來過了。」月川憐撐著下巴看夏油傑吃牡丹餅:「說起你的事,他還挺傷心的。」

    夏油傑彎起唇笑了笑。

    「我準備復活兩面宿儺。」月川憐又道。

    夏油傑:?

    他被成功噎到,端起一旁的茶水猛喝一口,細長的眼睛都睜大了。

    「哈哈哈哈哈哈!」月川憐不厚道的笑出聲:「你好像狐狸被踩了尾巴!」

    夏油傑對他露出了危險的笑:「你故意的?」

    「怎麼會。」月川憐端正態度:「我說的可是實話。」

    雖然確實是特意在夏油傑吃牡丹餅的時候說的。

    他向來擅長裝無辜,那雙偏圓的眼睛微微睜大了看過來,就算是了解他本性的人也沒辦法責備。

    夏油傑嘆了口氣,再一次選擇放過他:「怎麼突然想復活兩面宿儺?那可不是什麼好掌控的人物。」

    與其說不好掌控,不如說實力不夠會直接翻車。

    千年前的詛咒之王平等的看不起任何弱者。

    「也不能說突然。」月川憐懶洋洋道:「只是正好碰上了。」

    如果不遇到被當做容器的虎杖悠仁,月川憐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想起這位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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