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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17:03 作者: 沈南汐
「乖,快五個月了呢。」厲家銘聲音低沉,卻透著致命的xing感,大手也小腹下邊一點點探了去。
方若謹本能地一隻手護著肚子,一隻手推開他,拒絕和他發生親密行為,可事實上她很快就在男人溫柔的進攻下失守。
兩個人結婚一年多了,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哪裡是他不知道的,他俯□子,親吻一路向下直停到她的小腹上,大手卻毫不客氣地探到了她最神秘的花園的之處,他嘴角噙著笑,帶有薄繭的手指卻在恣意的挑著她最敏感珍珠,身下的小女人終於發出了細碎的嚶嚀之聲。
厲家銘輕輕翻過她的身子,吻又從她的後頸沿著脊背一路向下,她的背部肌膚雪白柔滑,他溫柔地撫摸遊走著摩挲著,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這件稀世珍寶碰碎,待她jīng神稍一鬆懈,便用大掌捧起她光潔豐滿的臀,將自己輕輕一送,早已□的**便撐開了她的□,慢慢擠進她的深處。
「厲家銘你混蛋!」身體被異物的突然侵入,讓她猛地吃了一驚,而這種半趴跪著的姿勢更讓她覺得屈rǔ,小小的腦袋伏在枕上,嗚咽著想要哭出聲來。
厲家銘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托起她垂著的膨脹,另一隻手則溫柔的按捏著她的腿部,在她完全放鬆之後,他的動作開始深入了起來,濕潤的□緊緊地包裹著他,**入骨的快感幾乎讓他沉倫。
身下的小女人緊繃著的身子慢慢適合了他的動作,隨著他的用力發出了輕微的嚶哼聲。女人白皙柔嫩的肌膚已經漸漸變得粉紅,隨著急促呼吸劇烈晃動的胸前也滲出了細密的晶瑩汗珠,
從他出國到她出事他趕回來至現在,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開始時因著胎兒不穩定,擔心和憂慮加之無比的憤怒讓他夜不能寐;到後來胎兒穩定下來,她的身子仍有些虛弱,他顧著她的qíng緒不忍心要她,體內積蓄日久的**忍得他極為痛苦。上周張嫂陪她去做產檢後,回來向他匯報,那位劉主任說胎兒發育的非常好,她的身體也恢復到了很好的水平,他一顆始終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輕頂深送,這樣從未有過的愛撫讓她慢慢適應了他的占有,粗重的喘息和難耐的呻吟聲jiāo織著,酸痛蘇麻的感覺一點點淹沒她的神志,起起伏伏的節湊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她敏感的身體在他的刻意研磨肆nüè下,終於迎來了蝕骨**的激qíng快感,瞬間爆發的□將倆人徹底拋入天堂,當她的嬌喊溢出口中的同時,他的一聲低吼也將體內壓抑許久的**渲瀉而出。
「乖小謹。」他捧起她染上了媚色的臉,吻著她汗濕的額角,狹長的眼睛裡露出了滿足的神qíng。
「醫生說,懷孕後,你的需要會qiáng些。」這男人嘴角彎彎,臉上全是寵溺的笑意,手臂也不自覺地將她往懷裡摟了摟。
「流氓!」她咬碎銀牙想揮拳狠狠地揍他,卻累得連手腕都抬不起來,只有對著送到她嘴邊的胸前肌ròu一張嘴咬了滿口,留下了一排整齊的齒印。
「傻丫頭。」他抓住她的小手吻了吻,咬著她的耳垂輕聲細語,「為夫這麼辛苦地伺候你呢,還不領qíng。」說完,他將她推離胸前,故意看著小妻子慵懶的神qíng中帶著抹艷麗的□,恨不能再將她壓到身下拆骨入腹。
她的身上有些粘,他也覺得不舒服。於是稍做休息後,便去了浴室放水,然後回到chuáng前抱起了她。
秘書出身的人要細心體貼起來是無敵的,何況是懷著自己骨ròu的妻子。
方若謹睡意朦朧中,只知道男人將她抱到浴缸中洗了澡後又抱到chuáng上,好像還給她chuīgān了頭髮,剩下的完全不記得了。
夢中,依稀記得他在耳邊輕聲地說:「睡吧小謹,我會一直陪著你。」
在方若謹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厲家銘又要到林州有事,需要三天時間,他動員她回家看看,順便到林州省婦產醫院檢查一下。
方若謹也覺得好久不見媽媽了,便同意一起回去,因為她的小侄子方柏程要過百天了。
方若謹七個月的身子並不是太大,因為調養的不錯,她除了腳稍有些腫脹之外,其它的指標都不錯,厲家銘要她去省婦產醫院檢查一下,除了更放心些,還因為他不想讓她一個人留在家裡。因為從她出事之後,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沒有離開過她,一定要抱著她,才覺得踏實安慰。
在厲家銘入住的酒店,厲家銘在自己隔壁給張嫂也要了一間房,讓她在白天陪著方若謹,或是送她去媽媽家看看,等自己公事結束後,再親自陪她去省婦產醫院做檢查。
方若謹來林州的第二天中午才是方柏程的百日宴,她頭天從三鄉過來時,有些暈車便沒有回家看媽媽,晚上的時候方媽媽和方爸過來看了女兒一眼,約好在第二天中午參加百日宴見便告辭了。
第二天一早厲家銘便去了省府有事兒,方若謹便讓張嫂陪著去了天興百貨,她要去給侄子挑個禮物。
方家這個小男孫來的不容易,雖然她是嫁出的女兒,但她從小和哥哥感qíng親厚,又喜歡嫂子徐秀娟,便想著送一樣實惠的東西給小侄子。
到了天興百貨,方若謹便拉著張嫂去了一樓的金店。
天興百貨是林州的老字號百貨商場,金店更是有名氣,方若謹挺著大肚子往那兒一坐,服務員的熱qíng立刻高漲了幾分。
「給我一對長命金鎖。」她吩咐著。
服務員一聽,便從櫃檯里端出了一排鑄著「長命百歲」或是「福」字樣的長命鎖。
方若謹細細看了鎖的手工,又掂了重量,最後挑了一個二十多克的桃心型金鎖,又讓服務員帶到另一個櫃檯,挑了一對足金手鐲,然後讓服務開票,她去刷了卡。
鎖是給方柏程小朋友的,鐲子是她給母親李梅的。
chūn節的時候她身體還虛弱,沒有空兒上街給母親和父親買什麼禮物,現在她想一塊兒補上。
直到她結婚前,方家的經濟都算是緊張的,媽媽好像從來沒有戴過一件象樣的首飾,雖然她從不和別人攀比,但方若謹明白,每當媽媽的小姐妹們聚在一起的時候,看到別人手上耳上的各式各款首飾爭相亮相的時候,媽媽的內心一定會有些許失落的。
直到現在她也要做母親了,才會明白原來父親母親養大自己和哥哥實在是不容易,她想給媽媽買件有紀念意義的東西,算是做女兒對母親的心意。
在等服務員打包裝的時候,忽聽耳邊有人在叫她:「若謹?」
方若謹緩緩轉過頭,看到了臉色蒼白的劉雅麗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92、故人舊事
劉雅麗穿一件很時興款的桔紅色羊絨大衣,長發隨意地挽在腦後,一款名牌包包掛在手腕上,整個人多了份慵懶和隨意。可細看之下,現在的劉雅麗清瘦了許多,臉上的化妝雖然jīng致,卻難以掩住憔悴的神色。最讓方若謹吃驚的,是跟在她身後半步的男人。
三十七八歲的年紀,中等的身高,幾縷黑的刺目的頭髮斜斜的從頭頂的左邊硬拉到右側,勉qiáng遮蓋著明亮的頭皮,被店內的燈光一晃,便透出亮閃閃的光澤。
已經過去快兩年了,身材是大大發福了,啤酒肚已經明顯挺了出來,連帶著記憶中扭曲的臉都腫脹了些,若不是方若謹對那雙透著鏽色的眸子記憶深刻,還真差點沒認出來。
劉斌。那個曾潑了她一身茶水的相親對象。
方若謹微閉了下眼眸,壓下了心底一瞬間的吃驚,再張開眼帘便換上了一慣的淺淡笑意,抬眼看著那個臉色蒼白的女人。
「雅麗,好久不見。」方若謹並沒有站起來,只是轉過身子端坐在那兒,微笑著同惜日的同事打著招呼,張嫂卻是警惕地靠近了她身後一步。
「若謹!」
劉雅麗的臉色在經過了窄一見到債主般地瞬間蒼白之後,面對著方若謹的恬淡鎮靜,慢慢變得漲紅,她吃驚地看著挺著大肚子的方若謹,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慢慢地,她意識到了什麼,終於能發出聲音:「你,你真的懷孕了?」
「嗯。」方若謹仍是淺淺地笑,一雙眸子卻是眨也不眨地盯著眼前的劉雅麗。
事件過去幾個月了,她知道劉雅麗受到了一些影響。
嚴格地說這件事並不是劉雅麗故意造成的,她本身最多算是行賄未遂,但是糟就糟在她不同於謝茜瑩,有紅頭文件指明其犯了什麼罪,哪怕上法庭,還有個最後陳述的機會,而她卻是讓暗地裡的各種傳言演繹的面目全非,辯無可辯,最終被輿論壓得抬不起頭來,最後連領導見到她都會若有苦無的瞥來異樣的眼神,無奈之下,她只好換了單位,去了城郊結合部的一個區,在一個最不起眼的部門混日子。
「你還好嗎?」雖然之前的各種傳說讓她心存疑惑,在咋一見到方若謹真的挺著大肚子時,當面的或是背地裡的各種切齒痛罵,都讓她忽然覺得都不再冤枉。
方若謹確實懷孕了,她也確實傷害了無辜的人,她欠方若謹一句對不起。
「我很好。」方若謹仍是淡淡地笑,臉上溢滿幸福的光澤。
「對不起若謹,我不是故意那樣說的,我也並不知道他們會那樣做。」劉雅麗上前一步,說話的聲音並不大,大約只有方若謹能聽得清,眼裡卻有著一絲絲乞求。
方若謹出事後,有關方面也找到了劉雅麗,詳細問了事qíng發生的經過,她便把當初在知道許氏甥舅根本是在利用她之後,她悔怒jiāo加,打掉了孩子,順便扣下了那五萬塊錢的事實說明白。卻並不知道之前對那個男人隨口說的一句話給方若謹造成了怎樣的傷害,
她是在後來傳言四起的時候,才慢慢明白自己當初做了什麼。從最初的茫然無措,到後來的膽怯害怕,直到後來,她內心裡最打怵的,便是有朝一日再見到方若謹。卻不想,並沒有經過多久兩個人便這樣狹路相fèng。
如果說,他們之前是同事關係,有的只是年輕女孩子間的嫉妒和小矛盾,劉雅麗尚可以厚著臉皮找上門來對善良的方若謹提出各種要求;那麼現在,她們之間已經是形同陌路,再也回不去了。哪怕方若謹一個字不說,她都明白自己與方若謹比,矮下的豈止是身份!
「事qíng已經過去了,雅麗。記得以後看人清醒點就好,不要隨便把自己jiāo出去。」方若謹像是無意識地瞥了一眼她身邊的男人,話語顯然意有所指,卻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她微微一笑站起身,在張嫂的虛扶下款款離去,甚至連眼眸都沒轉動一下,更懶得去看那個僵立在劉雅麗身邊的男人。
張嫂培伴方若謹幾個月了,大約也聽魏芳說起過劉雅麗這個人,她跟在方若謹後面快走出店門時,還是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那對男女,感嘆道:「若謹你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