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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3:17:03 作者: 沈南汐
    在這種公開場合扯出私人關係,簡直是犯了官場大忌,越是高層越是避諱這種做法。

    不管方若謹是厲家銘的什麼人,她這種有份的□luǒ嘴臉,只能讓厲家銘覺得這個女人心機太深,yù壑難填。

    這樣看似淡而無味的兩句話,對於機關菜鳥的方若謹當然不太明白,謝茜瑩在機關呆了這麼些年,當然一下子就聽出了危險的氣息,不由得在心裡打了個寒戰,對厲家銘忌憚了幾分。

    48、來了

    直到調研結束,方若謹才慢慢想明白自己竟成了謝茜瑩試探厲家名銘的一塊石頭。

    她無法和謝茜瑩說什麼,更不想在公眾面前引起任何難堪,只是心下已經恨上了厲家銘。

    這個老男人亂惹桃花,讓她當替罪羊,她方若謹再好脾氣也覺得委屈萬分。

    調研組最後走訪的企業已經準備了晚宴,雖然規格不敢太高,但無論是酒店的挑選還是菜式的安排都是費盡了心機。

    厲家銘再廉政也得顧著手下這些人的qíng緒,何況還有一個感qíng聯絡的問題,於是一行人隨著東道主一起去了酒店。方若謹實在不願意看到謝茜瑩的表演,匆匆忙忙吃了一口飯,藉口家裡孩子太小沒人帶便匆匆離席。

    厲家銘倒是挺有自覺xing,開席後只敬了大家兩杯酒,飯都沒吃兩口,就推說晚上還有一個應酬,便早早趕回到家。

    方若謹一晚上都不愛說話,給昊昊洗了澡便哄他睡覺。她下了決心不搭理厲家銘,於是將自己電腦搬到兒子屋子的書桌上,準備整理一下白天記錄的材料。

    昊昊看媽媽把工作都搬到自己屋裡來做,甚是開心,膩著她要聽故事。

    「小姑娘才會在睡前要媽媽講故事,男子漢應該在睡覺前反省自己今天做的事qíng。」方若謹搬出父親小時候教導自己的話換了個說法教育他。

    昊昊一聽便不再纏著她,乖乖閉上眼裝睡。

    方若謹看到他這樣子實在是可愛到不行,忍不住俯□子親親他。

    她一點也不明白曹燕妮怎麼會捨得不要這麼可愛的孩子,若是自己,願意用所有的一切來換取對他的守候,慢慢看著他成長一個真正的男子漢,那將是她畢生最大的成就。

    方若謹無聲地笑笑,將他的小手放進被子裡,剛想起身坐到書桌前,昊昊卻突然睜開眼出了聲:「媽媽。」

    「昊昊?」方若謹覺得孩子這聲媽媽叫的像有話說,俯□子對上他的臉關切地問。

    「今天有阿姨來看我。」昊昊懦動著小嘴,小心地說。

    方若謹先是一愣,心下有著不好的預感,她並不接話,只是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靜靜地等著他說下去。

    「她說她是我媽媽。」昊昊果然又說了一句,然後又盯著方若謹看。

    方若謹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

    「昊昊認得她嗎?」

    昊昊搖搖頭,接著又點點頭:「不認識。」

    方若謹記得厲家銘說過,曹燕妮離開昊昊的時候,昊昊還不到一歲,應該沒有什麼印象。但她忽然腦子閃過正月十三她帶昊昊去海濱公園看燈會時,與厲家銘一行迎面碰到的qíng景,那天昊昊緊緊攥著她的手,死死盯著曹燕妮,她那兩天想了半天也沒明白是他的神qíng是什麼意思,現在她才朦朧覺得,大約是昊昊仍對她有印象吧,所以才會有那個奇怪的表qíng。

    「媽媽。」昊昊的聲音將呆愣的方若謹拉回現實,她勉qiáng地朝著孩子露出一個微笑。

    方若謹覺得,曹燕妮無論如何都是昊昊的親生母親,她要看孩子,自己根本沒有立場反對,但當著孩子的面,又不能說什麼,只是輕輕拍拍他的背,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

    「媽媽我愛你。」昊昊突然說道,兩隻清明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方若謹看。

    剎那間,方若謹有著想哭的衝動。

    「昊昊,媽媽也愛你。」方若謹溫柔的笑笑,又俯身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吻。

    昊昊像是就等這句話,他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輕輕地伸出小手握住了方若謹的一個手指:「媽媽你握住我的手,不要放開。」等方若謹握住了他的,他飛快地閉上了眼睛:「媽媽我睡覺啦。」

    等昊昊完全睡熟,方若謹才鬆開他的手,將他露出在外的小手挪到了被子裡,替他掖好被角,然後坐到了書桌前。

    下午調研時,郭部長一直和方若謹在一起,謝茜瑩沒有機再找她的麻煩,厲家銘也沒看正眼看自己,她倒是安安心心地投入工作,腦子緊張地思考著一些問題,但是回到家裡這個環境,特別是聽到昊昊說曹燕妮去學校看過他,心qíng突然惡劣。

    方若謹不是沒有一點脾氣,而是教養太好,但再好的修養也被這厲家銘的爛桃花給磨沒了。

    心裡一亂,手頭寫不下一個字,坐在電腦前比劃了半天也理不出個頭緒,便關了電腦,出了昊昊的房間。

    方若謹將東西送到書房,厲家銘已經不在那裡了,她返回到臥室,見他果然已經躺在了chuáng上,手裡不知道拿著什麼材料在看,她略一尋思,到衣帽間找出自己的衣物去了外面客用的衛生間。

    轉身間,她似看到厲家銘抬頭看了她一眼,她一聲不吭,去洗了澡回到臥室,爬到屬於自己的那邊chuáng上,緊貼著chuáng邊後背衝著厲家銘躺下了。

    厲家銘早已經覺察到方若謹的不高興,也他知道是白天謝茜瑩做的過分,讓她有些難堪,便放下手裡的東西順手關了燈。

    從兩個人結婚後方若謹一直對他有些依賴,也稍有點懼怕他,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冷冷地對待他,但他覺得今天這件事qíng並不是怪自己。謝茜瑩這個女人做事qiáng勢,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他作為市長當著眾人面已經很含蓄地警告她了,這丫頭怎麼還和他使xing子。

    男人征服女人,不外乎就那麼幾種手段,最流行直接的就是金錢砸,另有一種是用權利引誘,還有就是以□馴服。

    從骨子裡說,厲家銘是那種qiáng勢霸道的男人,只不過多年助手位置讓他習慣於低調內斂,一但處在了目前主政的位子上,身上的那股王者之氣便自然顯露出來。特別是在親近的人面前,他根本就不想掩飾自己,因此他對方若謹今天晚上的鬧小孩子脾氣有些不以為然。

    而方若謹這姑娘雖然已經過了青chūn少女的年華,但由於生長環境的原因,仍是單純的像張白紙,她內心深處對厲家銘自來就有一種小女兒心態,在受了委屈的時候,仍是渴望著這個比自己大了許多的男人能溫柔的哄哄自己,說幾句安慰她的話,這樣自己心中的委屈或許就會少了許多。

    但事實上,厲家銘想哄,卻用錯了手段。

    他覺得自己心地坦dàng,和謝茜瑩毫無瓜葛,方若謹應該理解他,更不該使小xing子,但為了表示安撫,他還是伸手將她摟了過來。

    不知道是他的動作太過霸道粗魯,還是方若謹的心qíng實在是太糟,當他的手剛一觸到方若謹的身子便遭到了劇烈抵抗,她死死扯著被子一角,固執的擰著身子,一聲不吭地固守著chuáng的一隅,抵制著她的觸碰。

    厲家銘本就沒有檢討自己錯誤的自覺xing,哪能理解她的肢體語言,當下有些生氣,大掌摟過她的腰,略一使勁兒,方若謹便被扯得滾到他懷裡。

    方若謹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就氣得心裡發抖。

    這男人太欺負人了!工作的時候受他那枝爛桃花的擺布還反抗不得,又是你的前妻連個招呼也不打,偷偷溜去學校看孩子,而你連個屁都不放,以後還不得出什麼么蛾子呢!這樣想著,身上便掙扎個不停,一把推開厲家銘摟著她腰的大手,翻騰著又滾到另一側。

    厲家銘從未遇到過這種抵抗,一時xing起,反手抓住她扯到自己懷裡翻身給她壓到身下。

    他此時心裡也是犟上了,什麼都不說就俯頭吻住了她的唇。

    方若謹心裡正氣得狠,哪肯老老實實讓他吻,再說這些日子的耳鬢廝磨,對他也沒那麼怕了,膽子也yù發大了起來,使勁兒搖著頭想擺脫他的控制,無奈自己力氣和這男人相比差的太懸殊,只好揮著手使勁兒拍打著他的背,兩條小腿也極不老實的踢蹬著。

    厲家銘本是想懲戒地吻她一下,若是她乖一點,倆個人柔qíng蜜意一下,便什麼事都沒了,不想今天竟曹到了前所未有的qiáng烈抵抗,一時也火了起來,捉住她的兩隻手摁到頭頂,又用一個膝蓋壓住她的兩條不老實的小腿,三五下撕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接著泰山壓頂將她壓了個結對實實,□的堅硬也對準了她的柔軟。

    這個小女人,撒起野來像個小野貓,倒也撩起了他的雄xing,他雙眸一幽,對著他雪白的胸脯便下了口。

    胸口掠過一陣刺痛,卻像有電流掠過她的全身,她的身體瞬間僵硬,也停止了掙扎。

    厲家銘在chuáng上並不太多花樣,最多將她抱在懷裡jiāo換一□位,親吻她的時候也極溫柔,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粗野霸道。

    方若謹呆了半晌,又羞又憤,更大加力扭動起來,恨不能立即將他掀翻在地,逃出家門。

    這男人不但不惜香憐玉,還這樣nüè待她,簡直是個人渣!但她掙扎到現在,已經體力耗盡,只有緊繃著身體,不停地喘息。

    忍了很久,終是咬牙切齒地罵了出來:「厲家銘,你就是個混蛋!超極大混蛋!」

    話剛罵出了口,眼淚也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滾落下來。

    女人的脆弱霎時讓這個男人心qíng好到了極點,眯了眯他狹長的雙眼,嘴角微微一勾,大氣不喘地將她的一條腿高高地抬起,壯碩的身體猛地往前一縱,方若謹只覺得整個身子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貫穿,又麻又疼的感覺瀰漫了全身。

    49、生病

    憤怒,委屈,伴著從從未有過的恥rǔ感湧上心頭,可是體內的蘇蘇麻麻感覺差點讓她呻吟出聲。方若謹不敢大聲喊,怕吵醒昊昊更尷尬,只能緊緊咬著嘴唇瞪著一雙淚眼憤怒地盯著這個男人。

    在厲家銘過去有限的經驗里從未試這如此放縱,他簡直不能想像身下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小妻子。她蒼白的臉色,濕漉漉的眼睛,胸前□出的大片白晰肌膚都是那麼xing感,身體由於掙扎而伸展開來,頎長的脖子如陶瓷般細膩,都深深地刺激了他的yù.望,他只覺得自己血脈噴張,體內像是要爆裂開一樣,此時任何語言都無法表述他內心的qíng緒,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就是想狠狠的要她。

    他奮力抬起□,以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擊著倆人身體的結合部,染紅了的眸子映出了恨不能將這個小女人剝皮噬骨的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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