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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2:52:53 作者: 非桃
還偷人家牌匾, 斷人家後路。說事成之後帶著他們小夫妻一起開店發財。
結果事是給他辦成了,他卻翻臉不認人,占了他們的房子,還捆了他們關在柴房自生自滅。
殷仲楠摸了摸下巴,問道:「那他在酒里下毒一事,你們可有參與?」
小夫妻連忙擺手,又連磕幾個響頭,慌亂解釋,「大人冤枉啊,草民與媳婦從這酒館開張起,就被關在柴房,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回事!」
站在他們身邊的官差朝殷仲楠點點頭,表示此話屬實。
讓人從莊家酒館裡取出一壺酒,叫來衙推分辨一番。
豐郡縣的衙推是位老大夫了,曾和宮裡的太醫學習過醫術,雖然不算太高明,可在這小鎮還是夠用的。
衙推伸手沾了沾酒液,在手中搓揉一番,又置於鼻前,輕聞辨別。
一會兒,對著殷仲楠拱手,「大人,此酒里加了蓼藍。」
「這是何物?」
衙推解釋到,「蓼藍生於河邊,是常見河草,一般用於染布,此物加在酒中能使酒色清亮。」
他頓了頓,又接上一句,「致百姓唇齒發藍的正是此物。」
聽完衙推一番話,殷仲楠撫了撫衣角,走到莊老闆面前,「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莊老闆狠瞪夫婦兩眼,「大人冤枉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孟於盼找人假扮,又下毒陷害我!」
「執迷不悟。」殷仲楠搖搖頭。
「你盜竊他人秘方,牌匾,孟姑娘都好心沒與你計較,你居然還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妄圖下毒,栽贓嫁禍。」
「行,老子算是栽了在你手上了。」莊老闆咬牙切齒的說。
一雙眼睛咕嚕轉著,故作疑惑,「大人,這毒要是我下的,可她孟於盼為什麼能解?」
孟於盼早有準備,就等著他問這個,雙手一攤,盡顯無奈,「莊老闆您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
「為自證清白,還請衙推大人檢查我店裡的酒,看看究竟為何能解蓼藍之毒?」
對著衙推恭敬拱手,叫人取來酒壺,遞上前去。
衙推老道,淺嘗一口便知曉。
他對孟於盼有禮貌感到滿意,對她印象不錯,語氣溫和,「孟姑娘這酒里加了檸檬草水吧?」
「不錯。」孟於盼點頭,補上一句,「不過是為了增添風味罷了。」
「那就對了,檸檬草能使蓼藍褪色。」
衙推說完,對著殷仲楠拱手,「大人,孟姑娘無辜啊!這檸檬草,尋常人只知其味甜,不知它其他特性。」
「老夫也是聽宮裡老嬤嬤說,偶然一次用沾了檸檬草的水洗衣服,發現居然掉色,這才知道的。」
「試問,孟姑娘一個小縣城裡的人,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偏門的法子?」
莊老闆看衙推有意偏袒那個賤女人,氣的爆炸,辱罵道:「你個老東西是不是收了她好處,睜眼說瞎話,老子也有錢,多的足夠給你祖祖代代置辦棺材!」
「你……咳咳。」衙推被他氣的嗆到。
「錢多是吧?」殷仲楠輕笑一聲,「那就清算一下,全部家產充公!」
剛才還神氣十足的莊老闆這下啞聲了。
在他們審問的時候,周圍圍了很多百姓,大多都是在今朝醉恢復正常的人,恨莊老闆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聽見殷仲楠一番話,簡直要唾棄死莊老闆,為了一點生意,不顧他人死活,居然用這種腌臢手段嫁禍於人。
還有一部分人是在今朝醉買完酒出來看戲的。
這部分人看著嬌嬌小小的美女老闆,格外心疼,一個人要養這偌大的酒館,平白遭人算計,卻寬宏大量。
暗自決定,以後都要來今朝醉喝酒,照扶一下這可憐的老闆。
一切都歪打正著朝孟於盼設想的方向發展,本來殷仲楠就是沒來,說這番話,她也會尋個機會自己說,就是效果可能沒這麼好。
可她沒有猜到的是,自己在這些人眼裡都帶上了光環,有了一堆死忠粉。
殷仲楠吩咐官差,準備回去升堂,「來人,押回衙門,等候發落!」
「誒誒。」孟於盼出言制止。
「慢著,我這還有幾個同夥,已經捆好了,你們一起帶走吧!」叫鄔州把那幾個從店裡拎出來,交到官差手上。
是應該叫他們吃點苦頭,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殷仲楠同孟於盼他們道別,就帶著官差們回府衙了。
事情終於全部解決,發展的宣傳比預期效果還要好。
孟於盼早在雙姐還沒走的時候,就發現朱同有問題。
經常半夜偷偷摸摸跑到外面去,臨近天亮才回來,身上常帶著一股大煙的味道,又經常管他爹要錢。
這些細節加起來,很容易可以看出,這朱同是染上了賭癮。
他賭倒是沒什麼,畢竟挨不著別人,他白天又不顯露出來,孟於盼才懶得管他。
可孟於盼居然發現他,將自己交的調酒配方抄寫下來,帶出去交給別人。
這就不能忍了,於是設計安排,讓他聽見自己故意泄露的加料配方。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里的內容都是我瞎編的,各位美人不必當真。
第34章
帶去給莊老闆, 害人終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