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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2:47:54 作者: 舒蕊
    拍得不錯,對她露出欣賞一笑。

    莫小晴喜不自禁,趴在他的身上又去看那株鈴蘭,望著望著,出了神兒,想入非非。

    當一個男人,又是這樣一位男顏禍水,願意用他的學識,他的感悟,他享受生活的態度,來投入地,用心地教你,叫你同他一道品生活,賞天下。

    你叫莫小晴如何不「饞」得要醉?

    莫小晴一天就在尖叫、驚喜、沉醉、流連、感悟中快樂度過。

    太陽下山了,越野車在山麓間的一塊空地上停了下來,真是個好地方,旁邊還有一灘湖水。

    莫小晴感覺他對這個地方特別熟悉,一問,原來這是人家的「自留地」,季慕晗經常來這裡「韜光養晦,厚積薄發」,嘿嘿,這是男神靜思的地方。

    季慕晗帶她又去逮了兩隻野兔子,再撿枝葉石塊搭起了個火堆,烤兔子吃。

    人家是特種部隊的出身,這些「野外生存」不在話下。莫小晴就拎著兩隻活碰亂跳的兔子耳朵,看著脫了軍裝外套,襯衣袖子捲起的季慕晗利落地忙來忙去。

    她還矯情,一雙漂亮又好看的眸子眨巴眨巴的說,「這兔子怪可憐的,不吃了吧。」

    【217】、女為悅己者容(一更)

    季慕晗睨她一眼,淡淡道,「說這話你寒不寒磣,誰剛才撲兔子的時候手都磕破了?」

    莫小晴立即閉嘴。

    她剛才撲兔子的時候,確實是特別歡騰。

    夜色降臨,真正披星戴月啊,湖水在月光的嬌灑下波光粼粼,特別動人。

    莫小晴披著他的軍裝外套,懷裡摟著一隻兔子。還是給她留了一隻,逞她那矯情的小情調。

    她一邊摸著兔子毛一邊盯著季慕晗。

    火光里的季慕晗美得人神共憤!

    軍裝襯衣風紀扣解開,袖子卷在手肘,專注地翻轉著兔子,眼神微眯。不羈、灑脫、帥氣得一塌糊塗!

    和她平時認識的那個清冷寡淡得可望不可即的季慕晗,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喏,可以吃了。」

    季慕晗遞給她一隻兔子腿,

    莫小晴接過來秀秀氣氣一咬,好吃!又咬了一口。

    季慕晗看著她那小口小口的動作,不自覺的勾了勾唇,「真是個嬌氣娃娃,這要有酒,要大口大口地啃才有味兒。」

    她沒想到一向清清冷冷的季慕晗,居然也會說出這麼灑脫不羈的話。

    莫小晴放下手,坐都筆直。

    「這不沒有酒嗎,要有酒,你要我把一根兔子腿塞嘴巴里都可以。」

    此時,她右手兔子腿,左手抱個活兔子,又這樣一本正經,真是說不出的怪異又好笑。

    季慕晗把烤好的部分跟她放好,微伸腿,從軍褲荷包里掏出一包煙,晃了晃,直接用嘴從裡面叼出一支,微彎身,就著火光點燃了,一吸!----整套動作真是銷魂。帥極了!

    莫小晴一手兔子腿,一手活兔子蹭到他身邊坐著,

    「我也想嘗嘗煙的味道。」

    莫小晴盈盈的眼,在月光下特別心水,望著他,微笑,跟她腿上的小兔子一樣可愛,「真的有點甜。」

    季慕晗這才抬手抱住她,扭頭笑著親她的眼睛,低低的在她耳邊輕輕說,「這兩天就和我在京城住兩天好不好,我帶你去打獵。」

    莫小晴一下撐直脖子,聲音很雀躍的問他,「是真槍?」

    季慕晗拍了拍她的屁股,「假槍那是打麻雀。」說著,把她抱著放到駕駛位上。

    莫小晴小心地把紅皮子放回盒子裡,放到后座,邊系安全帶邊說,「我也打過麻雀,不過不是用槍,是用箭,我射得可准了。」帥氣地拉擋。

    季慕晗舒適地靠在椅背上,「這次你想用箭還不是可以,都試著玩玩兒唄。」

    莫小晴點頭,頗為興奮,「那我都試試。獵物射到後是歸我們嗎?」

    季慕晗哭笑不得,「還沒上戰場就想著領功了,要不得。」

    莫小晴憨笑。專心開車了。

    這個周末,她爸爸和媽媽都不在家了,莫小晴放了閘,被季慕晗看管正好。

    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狐疑的抬頭,「等等,你不用回部隊的嗎?」

    「放假了。」季慕晗淡然一笑。

    「哦。」莫小晴眨了眨眼睛,她沒有問他為什麼會提前幾天放假了,因為她怕聽到不想聽到的理由,所以就這樣吧!

    至少,她可以單方面的認為他是為了自己留下來的!

    季慕晗在京城的房子,也不算大也不算小,就是兩百平方米的三房一廳,季慕晗親自下廚給她弄了碗雞蛋面,這是莫小晴親點的,她非要吃麵。因為,忙著看那一屋子好東西,沒空理肚子了。

    季慕晗在家只穿了一件軍裝襯衣,軍褲的皮帶也抽下來了,不過腰身箍在平坦的腹部,襯衣袖子卷在手肘,襯衣扣子解開兩顆,卻,性感異常。

    房裡打著地壟,家裡又有暖氣,莫小晴光著腳,也只穿著一件襯衣,扎在西褲里,盤腿坐在地板上。她襯衣扣子解了三顆,這是為漂亮,她袖子也卷在手肘。

    季慕晗怕她受涼,叫她把襪子穿上,她非不。沒辦法,季慕晗只得把暖氣打高點。

    這往後啊,莫小晴只要住這兒,在家裡到處跑,就是喜歡不穿襪子,她說她家一直住樓房,京城天氣又潮,沒條件在這樣打著地壟的平房如此無拘無束地撒著腳丫子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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