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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8:28:12 作者: 不見仙蹤
    「我不會騙星星。」林是非親吻岳或的唇,讓他別緊張,極度認真地道,「Darling,我真的沒有,今天也不會……insert into your body」

    「……嗯,」岳或當然選擇信他,但還是小聲強調,「一毫米都不行。」

    林是非輕笑出聲:「這麼嚴格嗎?」

    岳或點頭:「嗯。」

    林是非吻他鼻尖:「好。」

    白天裡打開半扇的窗戶此時關著,夜空中的月亮光輝映在窗玻璃上,仿佛明鏡。

    林是非低喊:「Darling。」

    岳或同樣低應:「嗯。」

    「我已經對星星說過那麼多剖析內心的話了,」林是非拿指節輕掃岳或纖長微濕的睫毛,感受著那簇睫羽在指下擦過帶來的瘙癢,勢必要引導他說出最令人不敢細聽的直白話,「那現在星星可不可以也告訴我,以後你會讓我幹什麼?」

    這要怎麼說得出口,岳或又不是林是非。

    那也太……

    話音落地岳或整個人都騰地一下變成了粉色,他不開口,林是非自然不會放過他,再開口都帶有了逼問的味道:「Darling會讓我幹什麼?」

    最後岳或實在被逼得沒辦法了,扯過被子蓋住臉,而後想著反正只是單純地說句話而已,又什麼都不會有,他退而求其次地回答道:「……我。」

    第52章

    月亮的光輝在窗玻璃上緩慢挪動, 證明著時間的推移。

    岳或把臉深深埋於被子,一不小心有點久,興許是被捂得有些呼吸不暢, 他露出的額發都被細薄的汗水打濕了。

    未被遮蓋的耳朵入目便是緋染。

    「……」

    「星星好乖。」林是非動手輕輕地扒開他的被子, 「不要捂著自己,會悶壞的……鬆開點,讓我看著你,Darling。」

    察覺到太空被的被角,被一股輕卻強硬的外力「挾持」, 岳或的指節下意識就更加用力地拽住。

    勢必不要讓人看到自己的臉似的。

    但聽到林是非這樣說話, 猶如情人間最親昵的誘哄, 岳或又很受用,那幾根在被子下較勁的手指便漸漸地鬆開了, 露出自己的面容。

    平日裡在外人面前總是顯得有攻擊性的彎眸,此時變得濕漉漉的, 眼底蒙著層水霧, 連眼睫都被暈染黏連。

    「Darling……你要永遠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林是非被他可愛的小模樣引誘得呼吸微屏,嗓音都更加沙啞了。

    他的手輕鬆地繞過岳或的肩頸, 大拇指輕車熟路地按壓在他纖白頸間的微凸喉結:「星星再把剛才的話,完整地說一遍好不好?」

    聞言岳或頓時心下微緊, 頭頂都要冒煙了, 他看著林是非些許磕絆地據理力爭:「憑……憑什麼啊, 我都說……說過了。」

    他的本意是在提醒林是非他要說話算話, 聽完就不能再提第二次要求。但他不知道,林是非看著他猶如小動物在撒嬌般的眼神以及軟糯嗓音, 會更想讓人肆無忌憚地狠狠欺負他。

    幾秒後, 岳或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來了。晦暗的空間中, 二人的呼吸都不很平穩,一起一伏的灼熱聲息彼此膠著糾纏。

    林是非緊盯著岳或的視線猶如實質,仿佛下秒就能把他拆吞入腹。

    特別「凶」。

    「林、林是非……」岳或頭皮發麻,他方才放在林是非腰側的手下意識捏緊,指節間的推拒也更加明顯,小聲結巴,「你不要這樣看我……你答應過我的。」

    「嗯,」林是非強硬地把他的手拽過來,放在唇下珍重地啄吻,每根都不會忘卻,「星星聽話我就遵守承諾。」

    他把自己從頭到尾吻完的指節扣進手裡,隨即緊密相貼地嵌入岳或的指縫與之十指相扣,令對方無法掙脫:「Darling,把剛才的話完整地告訴我。」

    話落,岳或便是真的不可思議加無比委屈了。以前林是非從來都是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會這樣……反覆無常地說要反悔而欺負他。

    可岳或必須得相信,他是真的有點怕,特別是林是非目前還掌握著他的命脈。

    岳或眼睛紅紅,瞪他:「你今天怎麼老是這個樣子?」

    林是非隱抑音色,再次明確地自我剖析:「Darling,以後我會變得更加卑劣的。」他湊近岳或的耳朵,緩緩吹了口熱氣,繼續字句清晰道,「比如……以後星星在我的身下哭,我上一秒明明做好人答應了星星的求饒,說要放過你,但下一秒……我可能就會更深地出現在星星的身體裡。」

    這些話每個字都說得慢條斯理,跟開玩笑似的,但字裡行間含有的每道聲調都平緩認真,猶如在計劃宣誓之後的所要所為。

    反正岳或不會當它是玩笑。

    可是都被這樣明目張胆地威脅了,岳或本應該「憤怒」,再不濟也得「含羞帶怒」。

    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整顆心臟竟然都「撲通撲通」無比劇烈地跳動起來,要不是知道自己是正經人,岳或都要覺得他是不是天生……

    明明沒什麼,只是虛無的想法而已,岳或卻嚇得直接雙眼緊閉,臉頰紅得要命。

    而且他剛剛才說過那種……對他來說很是難以啟齒,根本無法宣之於口的話,這時候是真的恨不得能鑽進地縫裡。

    雖然只有一個「我」字。

    根本無法再說得出口。

    但牽扯這種事,林是非哪裡會是能輕易心軟的人。他手指如數插入岳或柔軟的髮絲,在人耳邊問:「星星確定不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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