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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2:37:45 作者: 眯眼笑笑
    邱瑤瑤支著下巴,用吳明的原話:「他比較任性。」

    吳明眼裡的神采被這一句話滅的乾乾淨淨,狠狠地拍大腿,「這條腿怎麼就這麼賤。」

    邱瑤瑤笑眯眯:「你不去哄他嗎?」

    吳明:「沒用,這人惱羞成怒後,怎麼哄都沒用。」

    邱瑤瑤:「你去試試,我覺的他沒有很生氣,你多哄哄,說不定能挽回一點。」

    吳明從手包里掏出一把金元寶巧克力送給小店長,急火火地追向老闆。

    邱瑤瑤靠在果樹上,看著書等國王回來。

    一如往日,野貓們先回來,圍著小乞丐嬉鬧。

    大胖跳到小乞丐肩膀上,掀開帽子看看小乞丐的頭,繃帶沒有掉,放心地跳下來。

    它剛出去的時候,鑽牆縫時掛掉了它脖子上的繃帶,疼的它差點哭出來,首領帶著它去寵物醫院重新包紮了才不疼了。

    國王帶著六隻黑貓如鬼影般悄無聲息地繞著它們負責的美食街和兩家工廠轉了兩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靜靜地離開。

    邱瑤瑤看完了二姐讓她認真研讀的專業書,從背包里拿出大姐出國前布置給她的作業,先從手機上下載大姐羅列的書目,再仔細看作業內容,第一個作業是調色和繪畫,她還沒買畫筆和顏料,暫時放到一邊。打開手機郵箱看三姐需要她完成的功課,呼——好多——

    邱瑤瑤給三姐打電話,只響了一聲,便被助理接聽。

    助理語氣親昵:「瑤瑤,你姐姐正拍戲。」

    邱瑤瑤:「那我晚上再給姐姐打電話。」

    助理:「你姐姐還有五分鐘就拍完了,你要是不著急,等等你姐姐。你姐姐早上還念叨你沒心沒肺,這麼長時間都不跟她打電話。」

    邱瑤瑤:「二姐說三姐正在事業上升期,忙的都沒時間睡覺,不讓我打擾三姐。」

    助理:「夏姐確實忙,別人打電話,她嫌煩,你打電話,她高興。你以後多給她打電話,她心裡惦記你,天天念叨,我的耳朵都長繭子了。」

    邱瑤瑤眉開眼笑,「好~」

    邱冷夏不用旁人搬梯子,直接從卡車車頂跳下來,跳下來的瞬間在沙子堆里翻個跟頭緩衝,穩穩地站起來,脫掉身上的黑色披風,甩一甩,大跨步向前走。

    過來查看拍攝進度的製片人看的眼睛發直,問副導演:「你從哪裡挖的寶?」

    副導演:「你們公司安排過來的花瓶配角,編導和導演喜歡,給加了幾個鏡頭。」

    製片人看資料:「竟然走了眼。」

    導演走過來:「不是你們走了眼,是這姑娘內秀,不愛嘰嘰喳喳,你們看不見。」

    製片人滿腦子的生意經,「這姑娘怎麼樣?能走到哪裡?」

    導演:「她讓我想起了韓影帝。」

    製片人扭頭看邱冷夏,一開始欣賞美人的眼神變成了看搖錢樹的興奮。

    導演:「別起壞心眼,這姑娘厲害的狠,一腳下去,你半條命就沒了。」

    製片人:「看你說的,我是這種人嗎。她有才有顏,我們公司有錢有路子,完全可以共贏共創輝煌。」

    邱冷夏跟小妹講她現在的公司,「幾個有點小錢有點小背景的紈絝開了這個公司,人傻錢多,用錢換資源,撒錢開路,砸錢捧人。」

    邱瑤瑤:「沒聽說過這個公司,網上也查不到。」

    邱冷夏:「四個月前剛註冊的,什麼都是新的,我帶著小橙過來,憑著長相簽了最高待遇的合同。」

    邱瑤瑤:「姐姐還沒找到合適的經紀人嗎?」

    邱冷夏:「沒,挑了一圈,不是控制狂就是鼠目寸光的蠢貨,沒一個正常人,讓這些人做我經紀人還不如我自己多辛苦一點。」

    製品人猥瑣地跟在後面,聽見了她說他紈絝,也聽見了她說他人傻錢多,等她掛了電話,背著手,邁著四方步,老大爺氣派地走到她面前,堵住路。

    邱冷夏滿眼笑意地看向製品人,他不認識她,她認識他,這一頭粉色的頭髮,她想忘記也難。

    邱冷夏低頭看一眼他的腰,語氣淡淡,「刀傷好了?」

    製品人瞳孔崩散,捂腰後退,「誰告訴你的?你咋知道的?不許往外說。」

    他現在不敢走夜路,就是因為他腰上的巴掌長的巨丑傷疤是走夜路時被人砍得。

    這個事兒說來話長,幾個月前,也就是剛過完年的第五天,他發小神經兮兮地開了個酒吧,就在正月初五這一天開張。

    他們所有的朋友都被關在家裡,面對長輩攢了一年的話,沒空給他發小暖場。只有他老爸老媽開明,只逮了他哥嘮叨,把他放了。

    他發小眼刁,不夠格的、眼裡全是企圖的人,他發小看不上,不邀請。他看的上的,要不已經去公司累死累活,要不被家裡長輩進行年後□□,整個酒吧只來了他和發小兩個人。

    他和發小聊了幾句,又喝了一杯發小調的冰火美人,微醺地離開酒吧,他惜命,沒有開車,給家裡司機打電話來接他。

    等司機來的時候,他一個人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路過沒有監控的巷子,他被打劫了,打劫他的狗東西明顯是有備而來,他從小練起來的跆拳道都沒有敵過他的一把刀。

    他不僅被捅了一刀,他褲腰帶也被這一刀砍斷,跐溜一下滑了下來,不該露的全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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