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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2:35:01 作者: 西的一瓜
    只有不斷占有,他才能感覺到郁景是真切屬於他的。

    最後郁景暈了過去,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稍微顯得溫柔些,他描摹著郁景的眉眼,鼻尖,唇瓣,分明在大學時期他看著平淡無奇的模樣,卻在現在變得格外好看。

    以前他不懂什麼是愛,後來他似乎明白了。

    愛就是掠奪,就是不顧一切的去得到這個人,如今得到了身體,他也貪婪的想得到郁景的心。

    第40章 疼

    郁景第二天幾乎沒能從床上起來,這具身體太病弱了,他突然慶幸,這只是單純的渣攻賤受文。

    要是再多幾個人,他骨頭都得被拆散架了。

    他正感概萬分,旁邊的男人慢悠悠的開口道,「醒了?」

    「……」

    「醒了就好。」

    郁景從這簡單的四個字里嗅到了不同平常的氣息,他稍微動彈一下,從每一寸肌肉傳來運動過度的酸脹感令他微微蹙起了眉尖。

    原本車內的空間就有限,昨晚被他惹怒的男人變著法的折騰他,他差點以為自己腰要斷了。

    有了昨晚的經歷,他看見男人時,眼神里隱藏不住的恐懼。

    郁景:阿統阿統!

    總統:說

    郁景:他不會還想那個吧,要是再給他這麼欺負下去,我是不是要英年早逝?

    總統:你怕了?

    郁景:如果能屏蔽痛覺,其實還是很爽的……難道你就沒有屏蔽痛覺的功能嗎?阿統,統,統統,寶貝統?

    總統:疼死你算了!

    唉,其實也不是他想的,只是總統每天都在逼他當m。

    今天謝星闌溫柔的反常,將早餐端在了他的床邊,一口一口的餵他,郁景只敢微側著身子倚靠在床頭,好似被人欺負得太狠了,眼圈泛著層濕漉的薄紅,當白玉勺抵在他唇邊時,他臉色雖是屈辱,可最後只能乖乖配合男人。

    一碗粥見了底,男人體貼的用紙巾擦拭著他的唇角,郁景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正要把身體縮回到床里。

    男人修長的手指卻是摩挲起他清瘦的臉頰,見他眼睫簌簌,也不再如往常那般突然將他的皮肉弄得生疼,深邃的眉眼裡埋藏著他無法理解的情愫。

    「別……」郁景驟得身體僵硬,小聲懇求道,「我還很疼……」

    一說話才發現,嗓子也沙啞得可怕。

    謝星闌的神色看起來純良溫和,「你很怕疼嗎?」

    「……」郁景是真的慌了。

    他當然不會以為謝星闌今天推去工作是專門留在家裡照顧他的,現在不比初遇那段時間了,那時男人對他的舉動確實還算純良,最多出言威脅他,又或者鄙夷他對蔣遇的態度過於卑賤,可如今……

    「我以為你這麼不長記性,應該是不怕疼的。」謝星闌自說自話,完全不把他的意願放在眼裡。

    門口似乎有人過來了,謝星闌這才鬆開了他,俊美的臉上勾勒起一絲笑意,看得他心裡發怵,洶湧澎湃的恐慌和不安如浪潮般將他席捲,他想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可不出一分鐘,男人便上樓了,與他一起的還有一個拿著不少工具的陌生男子。

    「你……你要做什麼?」郁景將身體蜷縮在了床的里側。

    「過來些。」謝星闌喚道。

    「……」如果說剛才還一顆心懸著不上不下,此刻他大概明白了謝星闌的意圖,他雖然沒紋過身,卻也能從那些器具上分清它們的用途。

    這種東西,也許會跟隨他一輩子,以他膽怯懦弱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自己去醫院裡洗掉,謝星闌明顯是知道的。

    「我會聽話的……別這麼對我……」郁景全身打顫,「別……我明天還要去劇組,萬一以後拍攝被看見了怎麼辦……」

    「不會被看見。」謝星闌眸色冷凝,話鋒一轉,「除非,你和別人發生不清不楚的關係。」

    見郁景蜷縮著身體遲遲不肯出來,謝星闌上前握住了那截細瘦的腳踝,將人扯到了跟前來。

    「我不要……」郁景手腳並用,想要將男人推開,可他原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更別說昨晚還被狠狠蹂躪過一番。

    謝星闌還是有分寸的,沒有在他裸。露於人前的皮膚上留下太多曖昧痕跡,只是其餘地方就未能倖免了,白皙的腰側仍舊留有幾道深紅的箍痕,錯綜複雜的交織在一起。

    「謝星闌……」郁景的聲音幾乎哽咽,「鬆開我……」

    除了他們,屋內還有別人的存在。

    那點隱蔽的不堪被無限放大,就好像過了今天,所有人都會知道他近乎被謝星闌豢養的消息,以往好歹還隔了扇門,隔了層玻璃,如今卻是完全捅破這些,直面的呈現在一個外人眼裡。

    「別怕,很快就會好了。」

    這是全程男人難得對他生出憐惜的一句話,而後不知從哪裡找到了繩鎖,讓他趴在床上,將他雙手手腕合併在一起束於頭頂,他全身接近赤裸,僅僅披了一件似遮非遮的綢緞質睡袍,在剛才掙扎間衣襟便滑落到於腰間。

    郁景不知道過程是如何,在脆弱的皮膚上剛刺下去,他就疼得失去意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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