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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2:16:42 作者: elsaluo/幾何
    霍斯維低頭親他的眉眼:「我的就是你的,說過多少遍了。」他話鋒一轉,站起來,俯身把蘇凌困在沙發上,「難道你還懷疑,我養不起你?」

    蘇凌跟他坐了個把小時,覺得身體都有些懶懶了,看來是坐太久了,晚上得去活動活動。他輕輕呼了口氣,笑著抬頭:「當然,我從來不懷疑這一點。金主先生,我們晚上出去吃吧?我請客你買單嘍。」

    霍斯維凝視他調侃的笑容,低聲說道「小東西」直接就壓上去吻他了,兩個人在沙發上又膩了一會。

    管家在門廳那邊看到這邊的景象,輕聲吩咐不要過去打擾。自從蘇先生來了以後,這邊也多了不少人氣,也多了不少歡聲笑語,最重要是少爺的心情每天是越發好了,其實少爺就是需要身邊有個人分擔他的喜怒哀樂,蘇先生看來就是最合適的,(二)感冒,不感冒

    冬天來了。

    蘇凌一向是怕熱,不怎麼怕冷。

    秋天在家鄉待了個把月,霍斯維有事先回了北京,蘇凌審查了公司今年的項目進度以後,抓住秋天的尾巴回了北京。

    蘇凌的家鄉雖然是亞熱帶,但處在海邊,一年基本四季如春,沒有什麼冬天的概念。蘇凌平時也有些粗心,一到首都機場才知道自己穿得太少,北京這邊的溫度,實在比起那邊差了太多。

    晚上回到家裡,添了衣服,忙著和霍斯維敘舊,除了打幾個噴嚏倒也沒覺得什麼不舒服。

    第二天早上就有些感冒的症狀冒出來,頭有些痛,喉嚨也有些干。

    霍斯維注意到,問他是不是覺得不舒服。

    蘇凌說還好,喝點熱水就好,哪有這麼嬌氣了。

    可出乎他的意料,晚上的時候,喉嚨疼痛的症狀並未好轉,而且鼻涕也多了起來。

    霍斯維一邊給他遞紙巾遞開水,一邊吩咐管家打電話讓家庭醫生過來一趟。

    蘇凌卻拉著他,目光可憐兮兮地:「別,霍,我真不想吃藥。那太折磨人了。」平時本來就是對於醫院藥物都有些反感的,能不碰儘量不碰。

    再者,蘇凌以前也不是沒有感冒過,一般他都是喝點熱水,慢慢也就會好的。他慢慢總結出感冒總是有個過程的,像數學拋物線,過了高峰就會慢慢回落,身體也會恢復起來。

    總歸只是這兩天難受一點。

    霍斯維嘆了口氣,走出去直接打了電話給醫生,稍微說了蘇凌的症狀,醫生說可以先不吃藥,先多喝熱水,少喝多次,加強身體新陳代謝。不過要注意炎症,如果咽喉持續腫痛,最好吃點抗生素。

    管家在一旁聽著,建議說讓廚房做點薑湯給少爺,蘇先生也可以喝一點。抗生素之類的,家裡有常備的幾種,如果真的嚴重了,隨時都可以吃。

    霍斯維點點頭,對管家隨口說:「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口氣里確實滿滿的無奈和寵愛。

    管家但笑不語。

    本來晚上約好去國家大劇院看戲的,因為蘇凌感冒了,霍斯維堅持取消了行程,蘇凌無可奈何,誰讓自己身體不爭氣這時候給感冒了,基於不能傳染給大眾的道德還是儘量少出門吧,在劇院戴個口罩總是怪怪的。

    說到這個,蘇凌對霍斯維說:「( )要不咱們這兩天就別一起睡覺了吧?」這次感冒他自己也覺得來的比較兇猛,應該不是單純的風寒型,若是傳染給霍斯維那就太遭罪了。

    霍斯維伸手摸他的額頭探體溫,淡淡開口:「哪有這麼多講究,我沒事。你生病了,我不在身邊不放心。」

    蘇凌知道一向動搖他的意志,也就不再多說了,只是心裡下決心今天晚上可不能……那個啥了。

    晚上兩個人就在沙發上看了一場足球,蘇凌本來想磨著霍斯維跟他下一盤指導棋,但是霍斯維沒答應,說是動腦子累人,讓他乖乖坐著,一晚上喝了不少熱水,霍斯維又餵他吃了不少雪梨片,管家說是對蘇凌的喉嚨有利。

    到後來,蘇凌覺得自己簡直都成了水桶了,肚子飽地不行,輕輕踢了一腳霍斯維,抱怨霍斯維還把他當小孩子看。

    霍斯維順勢握住他的小腿,晚飯後蘇凌早早就去洗了澡,上身穿著柔軟的棉布襯衫,屋內有暖氣還是加了一件較厚的線衫,下面穿著亞麻色的長褲,寬寬鬆鬆的,十分家居----自然也十分方便霍斯維把手從褲管伸進去,輕輕撫摩。

    蘇凌「嘖」了一聲,象徵性掙脫了一下,未果,也就由他了。其實被霍斯維這樣愛撫著他確實很舒服,注意到霍斯維的目光越來越熱,小別勝新婚,說不情動那絕對是騙人,可是……剛才自己下定決心這兩天要禁慾的,知道霍斯維疼愛他,拿生病說事他又覺得有些說不過去,明擺著讓他難受……兩難啊。

    霍斯維的唇壓過來的時候,蘇凌緊皺的眉頭並沒有鬆開多少,但是……終究還是沒法拒絕。

    不過儘管如此,照顧到蘇凌尚在生病中,霍斯維多少還是照顧他了一些,沒有做的很過分,而且還用了套,免去他之後的清理煩惱,要了兩次就放了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蘇凌沒有早起,霍斯維也沒有叫他,陪他一起躺到十點多。

    見蘇凌醒過來,霍斯維吻他的額頭:「寶寶,好點了嗎?」

    「鼻子堵。」蘇凌邊說邊坐起來,到床頭抽了紙省鼻涕,咽了口口水,老實回答,「喉嚨似乎比昨天痛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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