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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8:21:28 作者: 蘇三酒
    看來方才小爺腦子好像是被門擠了,居然還想著找你去道歉!

    人家的恩人是寒遠師弟,又不是你!

    你瞎問什麼!可顯著你了?

    「日前,採茶村有一狐妖,專門抓我們這些尚未成家的男女...做一些...」肖然頓了頓,有些難以啟齒,想了想便把這句話跳了過去,「還好最後兩位仙人路過,救了我們整個採茶村,也救了我的性命,此等大恩無以為報...」

    「不如以身相許?」

    ...

    屋內寂靜了一瞬。

    第85章 醉酒談心

    聽得柏林的話,惹得肖然支支吾吾的羞紅了臉低下頭,「小仙人是何等身姿...」

    「柏林師兄!」楚寒遠打斷兩人的話,神色頗有些嚴肅,「莫要開這等玩笑。」

    呦,這是動怒了?

    柏林笑著搖了搖頭,「肖公子莫要介意。」

    肖然因為楚寒遠方才說的話臉色有些蒼白,他勉強的勾起一抹微笑,「無事的,我不會介意。」

    「那便好。」柏林點了點頭,「寒遠師弟與『哥哥』收妖一事,怎的從未聽寒遠師弟提起過?」

    「又不是什麼大事...」

    「菜來咯~」這時,肖婆婆端著盤子出來,「小仙人這是在聊什麼?」

    「方才聽聞肖公子所述,寒遠師弟曾救了肖公子一命,我這師弟回家後也從來沒有提過此事,不免有些好奇。」

    「原是這樣,來,咱們一邊吃一邊說,來然兒,給奶奶搭把手。」

    「好。」肖然默默的接過肖婆婆手中的菜盤,放在了桌子上的空位上。

    就在這時肖伯伯也從外面回來,楚寒遠與袁峰默默的咬著饅頭,一邊聽著肖伯伯為柏林講述當日發生之事。

    而肖然則是補充了在狐妖老巢發生的一些事。

    面對柏林頻頻投過來深有含義的眼神,楚寒遠表示他有些吃不下去了。

    怎麼柏林的眼神越來越曖昧,好像他跟這個肖公子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一般。

    整頓飯吃下來對於楚寒遠和袁峰來說都有些煎熬。

    一個人是受不了柏林的眼神,另一個人...是見不得柏林與肖然相談甚歡。

    待到酉時,他們才回了房間。

    肖然被肖伯伯拉去與他們老兩口一個房間,而楚寒遠本來想著自己去住肖然的房間,曾經與辭鏡一起住過的西屋就留給袁峰和柏林一起去住,正好緩和一下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

    沒想到最後被柏林給拒絕了,非要與楚寒遠擠在一個屋裡。

    楚寒遠無奈的盯著站在窗邊偷摸往西屋看的柏林,「你若是惦記,大可與袁峰師兄住在一起。」

    「不可。」柏林收回視線,「總得讓他長點記性。」

    「長記性?」楚寒遠嗤笑,從儲物玉佩中取出了兩壇桃花醉,把其中一壇扔在了柏林懷中,「你怕是按耐不住了。」

    柏林接過迎面飛來的酒罈,「都這麼多年了,這人還少根筋,這是什麼東西?」

    「酒。」楚寒遠頓了頓,又解釋道:「我釀的。」

    「哦?」把玩著手中成人巴掌大的酒罈,柏林有些好奇,「你何時釀的?」

    「來到這個世界沒幾天,為了討好辭鏡,便釀了。」

    楚寒遠倒是沒有隱瞞討好辭鏡這件事,這句話卻惹得柏林微微有些驚訝,「你竟是在剛來的時候便惦記上了小師叔?」

    對於柏林又是一副八卦的模樣,楚寒遠翻了個白眼,「你到底喝不喝?不喝還我。」

    「喝。」柏林又看了一眼西屋的方向,最後把窗戶關了起來,走到楚寒遠對面坐下身,「我倒是想嘗嘗看,味道如何。」

    說完,打開了酒罈上面的封口,頓時甜而不膩的桃花香充斥著整個房間。

    柏林眼前一亮,感嘆道:「好酒啊。」

    「還未曾喝便是好酒了?」楚寒遠昂首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桃花醉,語氣頗有些嫌棄,「你還真是好應付。」

    「切莫妄自菲薄嘛,寒遠師弟。為兄相信,你能用來討好小師叔的酒,絕不會是什麼凡塵俗物。」低頭聞了聞酒香,柏林輕抿了一小口,「...果真好酒。」

    「甜而不膩,桃香四溢,後勁又足,不愧是小師叔都會喜歡的酒。」

    「你怎的知道他喜歡?」

    柏林輕聲笑了笑,「你到現在都還在釀製,這不就是小師叔喜歡的證明嗎?」

    楚寒遠沒有回答,桃花眼微微垂下看著手中精緻的酒罈。

    過了良久,他嘆了口氣,「怕是這酒日後便被丁勉的花茶所替代了。」

    「不會的。」柏林下意識的肯定到。

    直到楚寒遠帶著疑惑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柏林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嘴快了。

    楚寒遠輕皺著眉頭,視線不停的在柏林如玉的臉上游移,「柏林師兄...怎的這般肯定師尊不會?」

    「咳咳咳...若小師叔是那般容易便改了喜好的人,也不會執意的追求劍道了。」

    「哦~」對於柏林的話,楚寒遠自是不信的,他歪了歪頭,桃花醉的後勁有些上頭,上挑的眼尾有帶著紅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寒遠師弟,若是為兄知道,怎的可能一點都不告訴你,留得你一人在那裡獨自傷神呢?」沒有了方才的慌亂,柏林恢復了平時的樣子,有條有序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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