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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禹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現兩人突然到了一個熱氣裊裊的溫泉里。

    他好奇道：「這是哪裡？」

    「月華泉。我們需要在這裡結合才能完成交換。」可能是泉里的水蒸氣太多了，黎輕的眼睛也變得濕漉漉的，這減少她面上的妖嬈感，多了兩分清純懵懂。

    黎輕的魚尾在進入月華泉的那一刻已經變回了雙腿。泉水清澈見底，低頭就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筆直白皙的雙腿。

    沈禹扣住了她的細腰，黑色的眼眸里好像有萬千情緒，兩人之間的氣氛格外旖旎，連靜靜流動著的泉水都有了兩分別樣的曖昧在裡面。

    黎輕順著他的胸膛慢慢地滑入了泉水裡，她圍著他歡快地遊了一圈後，然後又從水底慢慢地把腦袋給露了出來。

    月華泉的水不深，只堪堪到了沈禹的胸膛，黎輕玉臂摟住了他的脖子，泉水下的腳也不老實地盤住了他勁瘦的腰。

    沈禹平日那張英俊硬朗的臉早已爆紅，他的雙手慢慢地從她的高峰撫摸到了幽谷。

    黎輕的頭髮早已經濕噠噠的了，全都雜亂無章地貼在了她的後背上，小臉如同小雨後的海棠一樣嬌艷動人，紅唇微張，嘴裡不知在輕聲地呢喃著什麼。

    此刻的她在他的手下緩緩綻放。

    兩人像海里的水草一樣，互相交纏，互相依靠。

    黎輕忍不住含住了他的下唇，反覆……而沈禹的火……熱慢慢地填滿了她，好像要把她融化了一樣。

    可能是因為兩人才互相表明愛意，也可能是第一次來到這個月華泉，他們這一次好像格外的激烈格外的長久。

    過了好久後，兩人身上的血都還是沸騰的，黎輕柔若無骨地躺在他懷裡，聲音里透著兩分慵懶，「禹哥哥，水都要流幹了。」

    月華泉里的水像海潮一樣慢慢地退了下去，仿佛它所有的精華都流進了他們的體內。

    沈禹自是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他表情一片鎮靜，可耳垂卻不自覺地染上了緋紅。他轉移話題，說道「輕輕，我們現在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嗎？」

    黎輕渾身好像沒有長骨頭一樣，舒適悠閒地躺在他懷裡。聞言，她用指甲輕輕地劃了一下他漂亮的人魚線，說道：「剛剛你沒有感受到嗎？」

    這一次才算得上是他們兩人真正的第一次，以前的她沒有記憶，也沒有變回原身，也還沒有成年，是不完整的，和他……過程中，體驗也還不是最好的。

    而她剛剛雖然變回了人類的雙腿，但她本質已經是美人魚了，而且還是一條成熟的美人魚，她的身體更加香甜嬌軟，所以兩人……過程也會很不同。

    沈禹自是感受到了，以前和她一起的時候，他就覺得是已經頂級的享受了，可剛剛……他想把命都交給她。

    那是一種光是想想就會脊椎酥軟的體驗。

    黎輕故意逗弄他，「禹哥哥，想起點什麼沒有？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回憶？」

    沈禹這下是真的臉紅了，他在外人面前一貫沉默冷靜，可在她的面前，還是像一個純情的小chu男一樣。

    她看他不說話，更來勁了，嬌滴滴道：「禹哥哥，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你看我就算捂住了嘴，它還是會從下面跑出來。」

    她渾身本就沒有任何東西遮掩，所以沈禹很直觀地看到了她口中的喜歡。

    一片晶瑩。

    沈禹喉結動了動，啞聲道：「我也是。」

    又是一番……

    …………

    月華泉里的時間是不會流動的，兩人出來的時候，外面仍然還是黑夜。

    黎輕的衣服在她化尾的時候記憶莫名其妙地不見了，沈禹只好用自己的衣服幫她包裹得緊緊的。因為這兩天還有一點冷，他出門的時候還特意多穿了一件外套。

    他的外套包在她身上已經到膝蓋下面了，加上外面現在一片漆黑，倒不擔心會有人看到。

    兩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趕去了縣城。

    黎輕成年變美人魚後，身上的那些怪病自然沒有了，而且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輕盈通透了，皮膚在太陽下好像會發光一樣。

    眉眼間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動人韻味，一顰一笑都吸引人的眼球。

    小蓮一看見她，就驚呼道：「輕輕，你回去是吃了什麼？怎麼感覺你又變白變好看了？」

    黎輕聽見她的誇獎後，心裡自得，神氣地說道：「沒辦法，天生麗質難自棄。」

    「嘁！」她有些羨慕地摸了摸她的小臉，惆悵地說道：「我要是有你這麼好的皮膚就好了。」

    小蓮是標準的圓臉，皮膚也很細膩光滑，只是膚色看上去有些偏黃，所以看上去秀麗有餘，但不夠讓人驚艷。

    黎輕思考了一會兒，建議道：「平日少曬太陽，可以多食用一些紅棗、桂圓、薏仁和枸杞之類的食物。」

    「真的有用嗎？我怎麼沒看你吃過？」

    黎輕偷偷地翻了一個白眼，心裡腹誹道：我們能一樣嗎？我可是美人魚哎！

    她現在都還沉浸在她是美人魚的快樂當中無法自拔。

    當然了這話肯定不能告訴她，「應該是有用的叭，這些都是可以讓你有好氣色的。你可以堅持一個月試試，看有沒有效果。」

    小蓮對她的好皮膚實在是太羨慕了，於是咬牙決定試一試，她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下午就去各個集市把這些東西買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