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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2:10:44 作者: 蘇木綽
    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輕輕,不去好不好?不要離開我。」

    黎輕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放心,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不過我那個哥哥說了,我必須得去。」

    沈禹得了她的保證後並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把她摟得更緊了,黎輕覺得自己胸前的兩團肉都快要被壓成餅了。

    她用手推搡著他的頭,「沈禹,你是想把我給勒死嗎?」

    沈禹回過神來,連忙放開了她,「輕輕,對不起,勒疼你了吧?」

    黎輕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你說呢?」

    她對他還是很體貼的,知道他心底的擔憂和害怕,主動抱緊了他的脖子,柔聲細語地安慰他:「別想那麼多啦!我們不會分開的,就算分開了,我也會跨過山川湖海找到你的。」

    她總覺得,他們兩個是上天註定在一起的,沒有什麼能分開他們。

    沈禹扯出了一個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對,我們是不會分開的。」他在心裡默默補充道:就算分開了,天涯海角他也會找到她。

    他所有的溫暖快樂都來自於她,那些在歲月里受到的傷害也是因為她才能得以癒合。

    沈禹突然正視著她的眼睛,脫口而出,:「輕輕,你現在嫁給我好不好?」

    黎輕被他突如其來的這一出給整蒙了,她完全不知道要給出什麼樣的反應。經過沈禹受傷的那件事後,她現在對婚姻沒有之前那麼抗拒,也漸漸地弄明白了他在自己心裡的地位。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有做好和他結婚的準備,這畢竟是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事。

    她支吾道:「我、我還小呢!」

    沈禹英俊的臉上一片認真,「你慢慢考慮,我會一直等你的。」雖然心裡恨不得立馬把她變成自己戶口簿上的人,可他還是尊重她的選擇,不想逼迫她。

    他知道她是愛他的,因為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他都能感受到。她不答應,只是因為他給的安全感不夠罷了,讓她心裡仍然對結婚感到恐懼。總之,是他做得還不夠好。

    黎輕被他的善解人意感動到了,嬌滴滴地對他撒著嬌,「禹哥哥,你最好啦!」

    他雖然已經聽慣了她的甜言蜜語,但每一次聽都還是忍不住的開心。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又回歸到了正題上。

    黎輕:「禹哥哥,還有幾天是月圓之夜啊?」

    沈禹想了一會兒,「大概還有四五天。」

    「那小縣城裡最近的大海在哪裡呀?」說到大海,她心底還是有一種恐懼。

    「在城北那邊,很近的。」

    黎輕坐在他懷裡嘆氣,小小聲地說道:「禹哥哥,其實我也有一點害怕的。可是,我要是不去的話,還會有更嚴重的後果。」

    沈禹反過來安慰她,「我陪你一起去,不會有事的。」他心裡何嘗不擔心害怕,可是,路走到這一步,擔心害怕都是多餘的。

    接下來的五六天,黎輕身體突然變得更加的敏感了,好像中了最猛烈的〈〉藥一樣,每天基本上都離不開床。

    他們兩人為了不讓小蓮和陳阿婆擔心,藉故有事回了小漁村,反正小漁村離海也很近。

    「禹哥哥,還有多少天到月圓之夜?」她趴在床上,一頭墨發如雲鍛一樣披散在背上,而她雪白柔嫩的肌膚若隱若現地隱藏在了深色的被子裡。

    黎輕沒有照鏡子,自是不知道她現在這副樣子有多麼妖嬈迷人,她現在就像果汁充沛成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咬一口,滿嘴都是清香。

    沈禹把她撈回了懷裡,粗礫的大手摩擦著她的嬌嫩,聲音沙啞,「還有兩天。」

    黎輕嗷嗚了一聲,哼哼唧唧道:「我太難了,嗚嗚嗚嗚嗚。難道是因為我要成年了才會有這些變化嗎?」

    她前天又夢到了她的那個哥哥,她才知道原來月圓之夜就是她成年的日子。不過她最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卻沒有告訴她。

    沈禹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裡的觸感上,「或許是吧!」

    黎輕轉過身,然後一把啪掉了他的大手,不開心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你就只顧自己舒服,一點也不關心我。」

    她這話完全就是污衊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纏著沈禹時候的那副模樣,整個人就像成精了的藤蔓一樣,恨不得吸乾他的陽氣似的。

    不過奇怪的是,沈禹和她沒日沒夜這麼多天,可身體完全不見一絲疲憊,反而精神氣十足。

    沈禹委屈地說道:「我哪有?」他每次就算是在十萬火急的時候都還記得注意她有沒有不舒服。

    黎輕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他,熟悉的感覺又在她身體裡躥動。她弓著身子,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在腰際,上面的美景一展無遺。

    沈禹眸色發深,湊到她耳邊呢喃道:「輕輕。」

    黎輕聽見他的聲音後,桃花眼裡水波蕩漾,身體更加嬌軟了幾分,紅唇慢慢地送了上去。

    …………

    很快,就到了月圓之夜。

    天色才稍微暗下來的時候,沈禹就悄悄地背著黎輕到了海邊。

    黑夜裡的大海顯得更加恐怖,一眼望去,全是一望無際的黑暗。海浪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海岸,偶爾還會傳來一兩聲高昂刺耳的鳥叫,讓人頭皮發麻。

    沈禹生於海邊長於海邊,他對大海從來都有一股親昵之情,總覺得連呼嘯的海風都是大海對他溫柔的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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