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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真有幾分本事的大師，也不敢在他們面前說出有可能擾亂他們辦案信息的事兒來。

    「你是誰，你能保證你說的內容都是真的嗎？」一個看起來非常威嚴的同志走過來。

    虞翎沒看他，而是看垂眼看著瞬間後退五六米的『女孩』，然後才開口：「是不是真的，你們查就知道了，查這裡沒拆遷的時候的人口，一查就知道。」

    他們雖然對她說的話保留半信的狀態，可有線索總比沒有線索的好，至少有個方向可以查了！

    虞翎跟曹瑞年是現場第一人，有義務跟同志們去局子裡做筆錄。只是在走之前，虞翎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奇怪的舉動……

    離別人還有點距離的時候，她憑空做出大人摸孩子的動作，然後嘴唇動了動，懂唇語的同志發現她說的是『等我帶你回家』後，就一直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就連筆錄做完，他終於忍不住開口：「在錦繡年華的施工地上……你為什麼要說等我回來？你在跟誰說？」

    尤其是還做那麼奇怪的動作。

    『咚咚咚！』

    「……李隊，我們那邊好了。」虞翎正想說是楠楠告訴她的，結果就被進門的人打斷了；

    第397章 重男輕女

    「好了？我看看……」李隊看了虞翎一眼，就開始看起曹瑞年的筆錄。

    等看到說虞翎是他聘請的大師時候，他抬頭看看她：「你是哪方面的大師？」

    「我請問一下，我跟這個案子有關係嗎？」見他搖頭，虞翎繼續：「既然沒關係，那麼我是哪方面的大師似乎也不是必須回答你的！」

    「虞翎同志，你有義務配合……」

    「作為合法公民，我是有義務配合你們調查取證，但是我所知道的已經告訴過你們了，就連受害人的詳細信息都說了出來，你們不去抓兇手，卻來盤問我一個無辜人？」虞翎表示自己不能理解；

    自己這樣的事除非親身經歷，否則就算她說了，他們也不會信。所以，在另一個同志進來後，以及李隊剛剛問自己的態度，她就打消了告訴他們自己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東西的事實。

    李隊還沒遇到過這麼不怕他們的小姑娘，當即恐嚇：「……我有理由懷疑你宣揚封建迷信！」

    「你只憑曹瑞年的一個筆錄就說我宣揚封建迷信？你們辦事都是這樣辦的嗎？如果沒有關於這個案子的相關問題要問的話，我要走了！」

    「李隊？」

    進來的同志不明白李隊怎麼會為難一個年輕女人，尤其這人還不是嫌疑犯，他疑惑的看著他；

    李隊擺擺手：「行，你走吧！我也只是好奇你究竟是什麼人而已……」

    好奇可不是這麼好奇法。

    虞翎聳聳肩，一轉身就看曹瑞年在門口等著他，抬腿走了出去。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一點都不怕咱們！」李隊看著她的背影感嘆道：

    那個同志聽到他的話笑了一下：「畢竟是年輕人，哪見識過那時候的殘酷？對了，派出去的人查到了拆遷之前錦繡年華所有住戶的資料，只是這裡原本是個村子，大部分都人都姓呂，拆遷之後也有的人離家了京都，去別處安置，所以我們並不能確定受害人到底是哪家的，尤其是這個受害人並沒有上戶口。」

    「那就找還留在京都的人一家家的問！就算沒戶口，難道一個五歲小女孩還能沒人見過不成？」

    只要有人承認受害人是他們村子上的孩子，還愁找不到受害人的親生父母？

    「李隊……」那個同志欲言又止；

    李隊不耐煩了：「有什麼事就直說，吞吞吐吐作什麼？」

    「我怕……就算是這女童真的是他們村裡的，萬一他們串通好了集體否認呢？畢竟，舊社會時候的重男輕女觀念……」

    「你還想說什麼？」儘管同事說的話有點讓人迷糊，但直覺這不會是小事都李隊臉色陡然一變；

    「以前我老家有這樣的邪門偏方，頭胎是閨女的話，想要兒子，只要狠狠折磨閨女，讓別的『女孩看到後』害怕，就不敢再投胎到他們家了，這樣一來生下來的孩子只會是男孩……」

    不過，這都是老一輩的傳言，他也沒親眼見過，現在看到受害人這樣，加上虞翎說的，所以這些都是他的猜測而已。

    第398章 有古怪

    他的話讓李隊沉默了，重男輕女自古以來都存在，這兩年因為計生計策的鐵血實施，女童的降生率更是少得可憐。

    是真的家家戶戶都生了兒子沒生閨女嗎？不是。

    那麼是什麼原因讓降生的女童『消失』了，這背後的可能性簡直不敢讓人多想。

    一個村裡的人多多少少都沾親帶故，相互隱瞞也不是不可能……

    李隊下意識的想要草草結案，可是這個念頭剛生出來，楠楠那慘不忍睹的樣子就浮現在他腦海……

    「分兩撥人，一撥繼續去找拆遷人，我們走！」

    「走？去哪？」

    李隊皺眉：「回錦繡年華施工地！」

    「……？可是有什麼遺漏的？」

    「別問！走就是！」猜測沒有被正實前，他不想說太多，只希望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就在李隊決定要去錦繡年華施工地的時候，虞翎已經讓曹瑞年開著車子帶她往施工地跑了。

    曹瑞年開車開到一半，行動電話響了，他一手開車，一手接電話：「餵……什麼？老頭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