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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1:57:26 作者: 邊玖月
    祁少言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一臉茫然的臉,也是,從小生活在偏遠小山村的她就算知道有飛機,也不會想到會用這種交通工具的:「從鵬城坐飛機到京都,最多只需要四個小時就可以了。」

    「這麼快?」虞翎驚嘆,這天南地北的,飛機竟然幾個小時就能到了?

    上輩子虞翎都被困在虞家郊區別墅里了,就算程鵬有機場,她又哪裡見過?

    「不過……坐飛機的機票還挺貴,我知道你不差這點錢,但是,你一個人或許能坐火車到鵬城,但頭一次坐飛機,最好還是有一個人帶著你比較好,畢竟飛在天上跟在地上跑的,感受可不一樣。」

    他這話說的挺正經的,可虞翎就是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

    「當,當然了,我也許久沒回家看長輩了,正好,咱們一起去京都,到了京都你去學校報導,我回家。」祁少言補充道:

    虞翎點點頭:「如果能短時間內到京都,確實挺好。」

    至少不用坐十天半個月的火車,不僅枯燥還浪費時間,至於錢……就像祁少言講的那樣,她一點都不缺這玩意兒!

    見她點頭了,祁少言才露出一個類似於奸計得逞的笑,只是虞翎已經見過他各種笑,就沒在意他這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含義。

    正好,這時候門鈴響了,是客服過來收衣服的。

    等客服走後,虞翎並沒有把門關上……

    祁少言看著敞開的門:「怎麼不關門?」

    「我關了門你怎麼出去?」虞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然而並不想走的祁少言:「……我能多留一會兒嗎?」

    虞翎頭一歪:「你覺得呢?」

    好吧!看樣子是不能。

    第二天早上虞翎跟祁少言還有古銘遠一起去樓下吃自助早點的時候,習慣性的拿起一旁的報紙看了起來,然後就愣住了!

    因為報紙上面全部都是虞氏某某股東幹了什麼事被曝光,虞氏某某股東違法亂紀被拘留,某某股東怎麼怎麼樣的大事件……

    只是一夜之間而已,沒想到這檔口竟然有人給了虞氏致命一擊。

    是的,這麼明顯針對虞氏的行為,她要是看不出來,那才是傻呢!

    「祁老闆就是祁老闆……」古銘遠瞄了一眼,深深感慨道:「這效率……」

    可是他們達不到的。

    「這是你乾的?」虞翎把報紙推到祁少言跟前:

    祁少言也沒否認,他可不是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古老闆的身體耽擱不得,而且……虞家那麼欺負你,我看著生氣,所以就給他們添了點小麻煩!」

    第318章 開始了

    小麻煩……

    古銘遠聽了他的話,只得默默的吃起早餐。如果這都算是小麻煩,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才是大麻煩了!

    「你……」虞翎語氣和神色都挺複雜;因為她不知道祁少言竟然說出手就出手,還一出手就這麼幹脆利落:「其實大可不必這樣的……」

    他跟虞氏可沒過節,就連古銘遠的雷厲風投也是因為跟自己有交易才不遺餘力打壓虞氏的,他祁少言這樣做算什麼?

    她又不能給他什麼……

    祁少言有點不自在,他摸摸鼻子:「我開心就好!」

    古銘遠見他們兩氣氛有點奇怪,乾咳一聲:「也不知道虞征勇現在怎麼樣了!」

    虞征勇還能怎麼樣?

    在醫院裡修養的這幾天,他全部都是看報紙來打發時間的,今天的報紙一出來,虞征勇就再次吐血陷入昏迷,現在還在搶救室里搶救呢!

    祁少言這一招又狠又毒,幾個能主事,也能幹事的大股東都被他抓住小辮子以不同的方式控制住,就算他們想對虞氏做些挽救的事,或者是正在做,都只能擱淺。

    而虞征勇現在又在急救中,全靠孫燕燕一個人……

    就算她再能幹,也挽回不了虞氏崩盤的局面。

    古銘遠就趁這機會對虞氏下狠手,祁少言又暗中幫忙,有幾家對虞氏現在的狀態非常滿意想要橫插一手的企業,他都表了態。

    那些企業見他表態都以為虞氏是他看上,並且搞垮的,都紛紛歇了分一杯羹的念頭,同時,在心裡惋惜虞氏不知怎麼地就得罪了這位少爺?

    雖然祁少言明面上只是開保全公司的老闆,可他手裡人脈甚廣,傳聞他剛到鵬城的時候,那會兒的鵬城還沒這麼發達,治安也沒這麼好,他一個人帶著一幫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人,愣是蕩平了鵬城最為混亂的區域。

    然後在那片區域裡開了家保全公司,至今都沒人敢去挑釁。

    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的貼身保鏢都是從他公司里請的,而且用得也非常滿意。

    如果因為區區一個虞氏就讓他們跟祁老闆這樣的人產生不愉快,那也太不值當了,他們愛錢不假,但更惜命!

    「虞大師,可以開始了!」古銘遠躺在床上語氣激動。:

    一想到跟了自己五年的東西,今天終於要脫離自己,難免有點不淡定。

    虞翎讓古銘遠的太太去客廳,叮囑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進來以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也別太高興,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這事兒的痛苦程度會比上次更甚,但是你必須得忍住!」

    「只要命還在,再多痛苦我都可以忍。」古銘遠表示,孰輕孰重自己還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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