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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1:51:07 作者: 嬌蘭
    「咱們下午的時候回郡王府一趟。」策凌哈了一聲,放下了手中冰涼的湯罐子,對著昭烈說道:「許久未曾見到祖父,也不知他老人家身體如何?」

    「都挺好的。」昭烈笑著說道:「你現在應該關心的不是祖父,而是巴魯。我想趁著你今次回來,乾脆把他的婚禮給辦了吧!」

    策凌點頭:「我也正有此意。你上次來信說:已有了相中的人家。」

    「是!」昭烈提及這個突然重重地嘆了口氣:「我本以為有咱們在後面撐著,不礙是京中的哪位閨秀,巴魯也盡可提得。但沒想到你弟弟的眼光十分不同尋常,文弱的不要,太過漂亮的不要,太有才學的不要,家世太好的也不要。我在京城裡來來回回挑選許久,他都不滿意。最後這個,還是他自己選出來的……」

    就在那一日,她丈夫的弟弟期期艾艾的跑上了門,紅著臉,吭哧半晌後,方才憨憨地表示:他偶然遇見了一位姑娘並對其一見鍾情,請公主嫂嫂務必成全他,要是不成全他,他,他,他就寧願單身一輩子。

    「待我細細問過事情的經過後,你猜怎麼著——」昭烈面無表情地看著策凌:「據說,那姑娘去街上買菜,不小心碰生了個偷,姑娘當下就追著那偷跑足足跑了三條街,最後一舉將其擒下,並附贈一頓暴打。你弟弟就是被這姑娘暴打小偷的英姿給深深吸引了!」

    昭烈說到這裡簡直就是無語凝噎。

    這巴魯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欣賞眼光啊,為何會如此奇葩,當街打人,這怕不是個潑婦吧!

    畢竟對於昭烈而言,她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指示別人動手,而不會親自下場去撕。

    「哈哈哈……」策凌聽了這番話後卻哈哈大笑起來,之後他又問了那姑娘的家世。

    「父親是個不入流的官吏。」昭烈解釋道:「通俗點說,她家世代襲了個看守京畿武庫的職缺,滿姓是:他他拉氏」。

    無論血統還是門戶,其實都是非常低的。

    策凌看著自己的妻子,半晌後,突然說了句:「有這樣一個妯娌,怕是會讓你丟臉了。」

    昭烈聞言卻是愣了一下,而後她抬起頭,飛快地白了某人一眼。

    「笑話,本宮乃聖上嫡出的固倫公主,無論誰給我做妯娌,身份都是低微。既然大家都低微了,那麼一般低位,和非常低微,又有什麼差別,最重要的——」昭烈哼了一聲:「只要巴魯自己喜歡就成。」

    看著妻子那高高揚起的天鵝頸,看著她那嘟嘟噘起的小紅唇,看著她那一臉言不由衷的傲嬌表情,策凌覺得自己的心裡瞬間變得那叫一個舒坦,舒坦的恨不得,在摟著她的小腰,使勁兒的吻住那張總能說出讓自己無限歡喜話語的嘴巴。

    似乎是感覺到了某種危險的來臨,前一秒很傲嬌的跟只小母雞似的昭烈,後一秒,就捂住了自己的細腰,並且還非常適時的發出了強弱不一的痛苦呻1吟聲。

    「好疼哦!」

    策凌瞬間心領神會:「那我給你揉揉。」

    昭烈不出聲但態度聲卻顯出了同意的意思。

    於是接下來,寢殿裡復又響起了女孩子咿咿呀呀地聲音,一旁的弘琛淡定的看著正在做按摩運動的父母,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巴魯的婚事進行的十分順利,被請來的官媒一去提親,幾乎當場就被答應了下來。

    廢話!不答應的是傻子。

    人家男方可是博爾濟吉特的出身,哥哥是將軍兼多羅郡王,嫂子更是了不得,聖上唯一的嫡公主,他自己又生的長手長腳,英武健壯,雖是黑了點,但那一身的腱子肉也加了許多分,更何況人家如今還領了御前侍衛的差事,有著兄嫂的附照,以後的前途也准寶錯不了。

    像這樣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女方家哪還有不同意的,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的水到渠成了,只用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婚前的一切就基本全都都搞定了。

    九月上旬的時候,新人便進府了。

    策凌和昭烈代替男方的「父母」喝了他們的敬酒茶,一身華衣的公主殿下,還像模像樣地說了句:「日後要珍惜彼此,和美度日。」巴魯和他他拉.綏英聞言也是立刻應了下來。

    昭烈看著這位已經成為她妯娌的女子,心裏面多少有些知道,巴魯為什麼會對其一見鍾情了。

    這是個典型的北方姑娘,個子高挑【比昭烈高】,身段修長而健美,腰是腰,臀是臀,長相雖然只是中上,但五官的輪廓卻非常的深邃立體,皮膚不是雪白而是呈一種健康的紅潤,她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常的健美,身上充滿了極接地氣的活力。

    巴魯和新人的家,並沒有選擇別府另居,而是就留在了郡王府。

    畢竟策凌常年不在家,昭烈又總是居於公主府,家裡還有個老頭需要照顧,這不,綏英一嫁過來,基本上立刻就能當家做主。

    弟弟成了婚,策凌了了自己的一樁心事,自是非常高興。

    這從他白日是直著過來的,往上卻是橫在馬車上被拉回去的就能看的出來。

    「真是!喝那麼多。」讓男人的大腦袋側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昭烈公主一邊用帕子輕輕地為其擦額,一邊嘟囔道:「渾身的酒氣味,一會兒絕不讓你上床!」

    不過事情的發展顯然不會如昭烈的意願,人家回到寢殿後,連澡都不洗,衣服都不脫,就一個打滾的翻身上床,並且還用著幾乎是雜技般的速度把自己鑽到了繡被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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