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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8:03:48 作者: 桃嶼
    宜笙嘟囔著起身,「每次都說輕一點,也沒見多輕。」

    聞言,秦見川便想伸手抓人。

    宜笙輕盈一躲, 出了餐廳。

    「你等我開完會, 再和你說, 怎麼輕一點。」

    「不聽不聽, 王八念經。」

    -

    宜笙上了樓,直接去衣櫃裡選了條睡裙去洗澡。

    氤氳水霧熏得人臉頰緋紅,肌膚瑩潤。

    再從浴室出來,她頭髮還帶著微微的潮濕。

    黑色低胸睡裙勾勒勻稱起伏的身材。

    小狐狸藏著壞心思, 塗完護膚品, 便隨手撿起秦見川剛剛丟在地上的領帶。

    她推開秦見川書房門時, 男人正講著話。

    看到她進來, 竟一時間忘了詞。

    「秦總?」那邊有人喚道。

    秦見川連咳幾聲,視線還流連於宜笙身上。

    他再繼續講著話,發言那十分鐘,對於秦見川來說無比煎熬。

    一心二用的同時,那人還故意站在他面前不遠的地方。

    手指纏著那條領帶勾繞,絲絲入骨都是風情。

    光燭下,宜笙指甲瑩潤粉嫩,泛著瀲灩。

    勾纏著的領帶絲質柔滑,從人指尖再垂到小腿肚。

    秦見川全身都在冒火,瘋魔般的,似是在她身上如何都索取不夠。

    只一遍一遍沉溺其中,還樂此不疲。

    他今晨剛嘗試了一次開會時被宜笙撩撥的全身冒火,狡黠的小狐狸像是找准了他的軟肋,知道開會時,就算再思緒紛飛,也會保持最起碼的正經。

    於是,秦見川拿起筆在旁邊的紙上寫道:我錯了!

    宜笙趿拉著拖鞋,斜倚在他面前矮柜上。

    晨間,那上面還流下了水漬。

    書房一向都是秦見川自己打掃,此時乾乾淨淨的,想來是他自己發現了,擦拭了一遍。

    宜笙端著手掌,邁步走向窗戶,將窗簾盡數拉開。

    單向玻璃,外面看不到室內,但人的視覺還是被刺激到。

    小區中心是一片環湖,晚上,便會有人在旁邊散步。

    他們處於二層,又是中心的樓王區域,視野也是最佳的。

    特別在秦見川寫下紙條求饒時,宜笙更變本加厲,一步一步靠近到他書桌前。

    隔著書桌,小狐狸在桌下提了提秦見川的腳。

    那人立刻端正的收回腳,臉上表情不帶絲毫變化,反而更加嚴肅。

    宜笙沖他挑眉,帶著幾分挑釁。

    直接蹲下,順著桌下爬了過去。

    她腦袋便卡在秦見川雙腿中間,帶著幾分艷色,勾人懾魄。

    秦見川此刻覺得空氣都開始變得燒灼,伸手想要推開宜笙。

    卻被她直接抓住手掌,滑嫩細膩的指腹在他掌心寫著字。

    秦見川一心二用,也能猜出她寫的是什麼。

    頓時額頭上的青筋都虬結而起,喉結抵著睡衣衣領來回翻滾。

    指腹再從他手掌綿延至膝處,順著睡褲一點點伸入。

    秦見川連連眨眼,迅速將話筒調至靜音。

    他最愛咬宜笙,並且在人隱秘的部位留下齒痕。

    這是第一次他咬自己,想要克制喉嚨發出聲音。

    可實在舒爽的電流,蔓延再擴散時,直將人的理智都驅趕了。

    「宜笙!」秦見川用手捂著嘴,咬著牙低聲道。

    宜笙仰頭看他,微乾的髮絲掃過人腿部肌膚,又酥又麻。

    她不說話,只是笑著。

    像個妖精,最愛吞噬人元氣的妖精。

    即使開著電話會議,可秦見川還是會擔心被其他人聽出異樣,或者自己漏聽一些重要內容。

    這便成了小狐狸肆無忌憚的底氣,指尖勾著人褲邊。

    只許輕輕一拉,宜笙瞳孔都被占滿了。

    「小川今天醒得有點早。」宜笙低聲笑著說道。

    秦見川額頭是虬結的青筋,「笙笙,別挑戰我。」

    宜笙總有一股勇士精神,且不到最後一刻,或者凡是能看到希望時,都會持續攻擊。

    而面對秦見川,她則更變本加厲。

    就如此刻,她把握著。

    平日這都是秦見川逼迫她時,她才做的事。

    但如果是她想折磨秦見川,那這些就是她會願意主動去做的。

    春日的地板微涼,宜笙跪在那裡。

    只稍微微一低頭,便是滿園春色藏不住。

    她也不屑於藏那紅線纏繞的旖旎光景,但她卻能感受到小川的情緒變化。

    「光是看著就受不住了?」宜笙勾著唇角,還在繼續挑戰人對於欲、望的底線。

    秦見川便一隻手摁住她的頭,一隻手緊捂住自己的嘴。

    那是一種大腦要繃開的感覺,又帶著禁忌的刺激。

    秦見川覺得自己往後都要害怕在家裡開會了,特別是會前他還招惹了這個小祖宗。

    當手掌的溫熱撤離後,秦見川以為她終於累了。

    下一刻卻是更深,更濕潤的感覺。

    直激的人靈魂深處都要沸騰,難以言狀的舒爽似電流漫流。

    「求你了,笙笙。」秦見川咬著牙,眼前電腦上的字都開始重影后飛來飛去。

    宜笙含糊不清道:「老公,喜歡麼?」

    秦見川想說喜歡,但這個時候的喜歡實在要命。

    幾乎是碾壓著他的靈魂,恨不得將靈欲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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