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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8:03:48 作者: 桃嶼
    秦見川揉了揉脖頸,看著化妝鏡內精緻明艷的人, 笑道, 「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昨晚兩人差點玩過火,最後時,宜笙說自己要試一下騎馬是什麼感覺。

    然後秦見川便被她壓在身下, 宜笙又拿起被解開掛在床角的內衣蒙到他眼上。

    於是,被剝奪了視覺的人,聽覺和觸覺反而更加靈敏。

    秦見川脖頸上的青筋虬結盤繞,掐著宜笙的腰也發了狠。

    兩人的靈與欲都差點在一次次交疊中碰撞騰空。

    特別是兩人盡歡後, 宜笙又在兩人洗澡時, 抱著秦見川脖頸湊到人耳邊迷離叫了聲爸爸。

    靡靡水聲下, 秦見川再次失去自控力, 摁著她腰肢將人抵在牆上。

    清媚的喘息聲,緋糜的撞擊水聲。

    直至後半夜,秦見川都還在被子裡抱著她負距相連,不舍離身。

    「昨晚?」宜笙裝傻充愣, 「昨晚不就好好睡覺, 為今天去馬場騎馬做準備麼?」

    秦見川嘶了一聲, 掀開被子下床。

    男人還赤著身子, 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再次摁倒在床。

    多時,宜笙掌心都被燒灼起來,又不敢輕舉妄動。

    「快起來,我要洗手!」

    秦見川笑著輕吻她額頭,「老婆,我愛你。」

    宜笙用手肘推他肩胛,嗔怪道:「你這樣不會玩壞身體麼?」

    「那我讓阿姨給我每天準備點藥膳補補?」秦見川起身,拉著她往浴室走去,「還是覺得已經開始不能滿足你了。」

    宜笙將手伸在水龍頭下,清洗手掌。

    洗淨後仍覺得有股檀腥味,反反覆覆又拿洗手液洗了兩三次。

    「我覺得,你現在就挺好。」宜笙看了一眼站在淋浴房內的人,癟了癟嘴道。

    要是真的開始大補,最後是誰哭著求饒就說不定了。

    兩人磨磨蹭蹭又吃了早餐,才將將掐著點到馬場。

    宜笙聽尚禧暖講是一個小型馬場時,以為就是私家花園大小。

    但等她真的到達地方後,才發現那處馬場足有一個小型體育館大。

    在這寸土寸金的港區新地,可謂是斥巨資討千金小姐開心了。

    「不愧是黎董,不愧是年上,就是知道怎麼寵小孩。」宜笙感嘆道。

    跟在她身側的秦見川從後面摟住人腰肢,「秦太太這是在點我?」

    宜笙只笑,論起寵老婆,秦見川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因為黎錫然與尚禧暖隔著點輩分和年齡,又不是姻緣關係,所以有些舉動多讓人覺得過分驕縱那位千金小姐。

    兩人正說笑,然後就看到尚禧暖穿著一身棗紅色馬術服走出來。

    小姑娘過了十九歲生日,倒還是一副爛漫模樣,拉著黎錫然衣袖又嬌又甜。

    看到他們,小姑娘跳起來打招呼,「阿川舅舅,阿川舅媽,快來!」

    黎錫然今日一身白色運動裝,跟在尚禧暖身側,似乎都年輕了幾分。

    「舅媽,裡面還掛著一套藍色和紫色的衣服。你可以隨意選。」

    「三套女裝?」

    「嗯,我還叫了其他人。舅媽先去換。」尚禧暖推著她介紹,「阿川舅舅,男士更衣間在對面。」

    宜笙選了一套淺藍色騎士服,穿戴好走出後發現秦見川也選了一套藍色。

    「不愧是夫妻,這麼有默契。」尚禧暖甜甜說道。

    秦見川拉過宜笙,兩人並肩站在一起。

    「老黎,你不換?」秦見川問道。

    黎錫然負手而立,幾分恣意神情,「我一把年紀,就不和年輕人鬧了。」

    在場唯一的年輕人還沒反應過來,秦見川拳頭已經落在黎錫然肩上,「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忘了咱們同年這件事。」

    四人正在說笑,然後便見一輛紅色法拉利進入馬場。

    宜笙視線瞬間就被吸引過去,問道:「暖暖,你還約誰了?」

    「白舅舅換車了?」尚禧暖也看到了紅法,嘀咕一句。又回道:「聽說白舅舅最近在追他初戀,我就約他們一起來玩了。」

    正說著,則靈從副駕駛下來。

    她穿了一條黑色紗裙,又純又仙,臉上的墨鏡都沒遮住她那張一眼奪人眼球的容貌。

    但熟悉她的人就知道,大小姐分明一副沒睡醒的神情,全靠臉上的墨鏡去遮掩那份疲憊。

    千金小姐看到宜笙後,直接丟下白鵲洲往前走。

    「天吶!我都沒睡醒,就被他拉起來了。」則靈起床氣鬧起來,也是不顧人,直接倒進宜笙懷裡,「救命,這裡有美式麼?」

    宜笙揉了揉則靈頭:「沒有哦!吹吹風,一會兒就清醒了。」

    「年輕人生病輸得都是美式好不好。」則靈抱怨道。

    「白公子,怎麼回事。不知道則靈大小姐早上必須一杯美式麼?」宜笙朝著白鵲洲喊道。

    「姑奶奶。昨晚我們在穹頂玩,從那裡跑到港區京郊,我看了一路,一家咖啡店沒有。」

    尚禧暖一臉好奇看她,又看向宜笙,一臉求解的模樣。

    「這是我閨蜜,也是你白舅舅的初戀。」宜笙笑著解釋。

    然後就見尚禧暖看了看則靈,又看了看吊兒郎當朝著他們走來的白鵲洲,「白舅舅是怎麼追上這個姐姐的?我不能理解。」

    白鵲洲上前,拿著鑰匙敲了尚禧暖腦袋一下,「什麼姐姐,叫白舅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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