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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8:03:48 作者: 桃嶼
「當然。」
下一秒,秦見川低沉繾綣的美式發音縈繞在她耳畔,樂聲便顯得更加曖昧,「很感謝能遇到你,很慶幸你是我的,當我們第一次見面,一切都感覺妙極了...」
秦見川抱著她,將頭埋在她肩胛,隨著樂點晃動。
比起宜笙喜歡睜著眼,他更喜歡閉上眼感受。
嗅她身上的香味,手掌描摹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那晚我好似遇到了另一個自己,我從不相信命運這些東西。但直覺告訴我,我們天生一對。」
最後一首歌,以《WHAT WOULD YOU DO?》作為收場。
歌詞問道:假設世界在一周後分崩離析,你會如何選擇?你會如何做?
宜笙被秦見川抱起,雙腿盤在他腰上。
他手掌拖著她的臀,恨不得將人融進懷裡。
他用中文在人耳邊唱,以回答歌詞疑問句的方式唱,「我會在光陰流逝前表達愛,不藏著我那呼之欲出的愛,趁著大好時光,生命尚未流逝,坦白對你的愛。」
宜笙勾著他脖子的手僵住,感受著他氣息肆意闖入自己的領地。
在這纏綿的樂點裡,旖旎的光影拽著她向焰火深海中墜。
他唇擦過她耳廓,纏繞著悸動、欲望、燎原點火般的躁動,叩她心門。
「你要吐露真心麼?」
「你會怎麼做?」
作者有話說:
川子:讓你失望了,我可不是富二代,我太爺爺的太爺爺的太爺爺才是。
第9章 天鵝湖
樂點也變得繾綣動情,男人俯首在她耳畔,那話都開始變得意味深長,帶著極強的隱晦情感。
像浪蕩的調情,又像正經的告白。
宜笙的心也似被海浪不斷推搡的貝殼,稍一不留神,心意就會被赤、裸裸的攤平在海灘。
她挺了挺腰腹,勾著瀲灩的狐狸眼尾。
昏暗又曖昧的燈光下,她紅唇湊近那人,笑得像個勾魂攝魄的妖精。
璀璨焰火和避風城堡。
可惜,她只能看絢爛的曇花一現。
宜笙回,「我會和他做。」
貝殼被海草纏繞,成年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字謎遊戲,再次被沉溺進海底。
-
兩人沒等到livehouse演出結束,便逆著人群離開。
一路的火光,連帶找黑人小髒辮兒要合影和簽名的事也忘得一乾二淨。
車子也沒抵住愛欲滋生,只駛了一半路程,便停在了海灘邊。
全年溫度適宜的城市裡,愛似潮汐一點一點激盪在兩人小腿上。
短裙就是方便,只需全部疊在腰上,欲望一觸即發。
秦見川穿了件白襯衫躺倒,任由那心急的姑娘居高扯掉他兩顆玉髓紐扣。
「席爾,漲潮會不會淹沒我們?」皮衣外套被秦見川搭在她肩上,只能看到她一雙細直如藕斷的腿在潮水裡白到發光。
秦見川手掌掐著不足盈盈一寸的腰,隨著一次次潮水涌動激盪起浪花。
他眯著眼,任由水花將他眼鏡模糊,「你怕麼?」
宜笙挑眉,「不怕,那就淹沒我們吧。」
她才不怕死,她怕不浪漫。
最後,潮水褪去,也沒有真得淹沒他們。
秦見川抱起人,踩著砂礫回到車邊。
水痕浸濕后座的皮質座椅,他彎著腰,給嬌氣的人擦拭腳上的沙子。
宜笙枕著靠墊,仰視看他。
白襯衫透了水,全部裹在他胸膛。那人的胸肌、腹肌便更顯欲氣。
「想什麼呢?」見她出神看自己,秦見川問道。
夜色里,宜笙突然想到第一次被秦見川吸引,是因為她演出結束下台時被他的眼鏡反光閃到,從而注意到那雙四月春水般的深眸。
「你戴眼鏡是因為近視麼?」宜笙問道:「還是,想藏一下你那過於多情的桃花眼?」
秦見川攥著她腳踝,輕輕一拉,濕掉的短裙便從腿彎褪下。
然後又將印著Fendi的薄毯蓋在她腰上,只露出半截小腿。
「想聽真話,還是胡言亂語?」
「胡言亂語。」
秦見川撓了她腳心下,關上車門,走到駕駛位。
「我是早產兒,眼睛是從娘胎裡帶的弱症。」
宜笙降下一點車窗,風迅速闖了進來,掀開蓋在腿上的毛毯一角,白到發光的腿在後視鏡中晃動,「所以,你真的能看清我麼?」
「不是告訴過你,看人,分用眼和用心。」秦見川輕笑,餘光落在後視鏡,喉結也不知滾動了多少次,「我是用心在看你。」
宜笙心臟顫了顫。
又來。
「那你近視有多少度?」
「左眼500,右眼480,還帶了一點散光。」
宜笙起身,將薄毯系在腰間。
又從后座跨到副駕位。
「很危險。」
「我想看你。」
秦見川騰出一隻手,攥著她那只在夜裡白到發光的腳踝摩挲,「我母親因為生我,差點難產。」
宜笙將自己的手附在他手背,感受他虬結的血管跳動。
「那你母親現在呢?」
「她很堅強。我童年至留學的時間裡,她一直陪在我身邊。你一定以為她會是個家庭主婦吧。不!她其實是個事業型人。」
宜笙聽得津津有味,或許是真得產生了一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