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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1:42:20 作者: 瞄酒
承祜聞言,眼睛一亮,看著太皇太后,他在電視上看到過,那種帶有內功心法,還可以飛檐走壁,這樣的人真的很讓人羨慕。
想到這裡,他微仰著的小臉上,帶著驚喜,「真的嗎?承祜也可以像皇阿瑪那樣厲害嗎?」
太皇太后聽了,笑著揉了揉承祜的腦袋,鼓勵道:「承祜肯定會比你皇阿瑪還要厲害。」
承祜聽了,高興的拍著小手笑得眼睛彎彎,像個月牙。
太皇太后自從昨天承祜過來,幾乎都沒有怎麼睡覺,一夜的時間就在思索這些問題,一個孩子身體比較弱,唯有慢慢的調養才有可能恢復。
但是承祜一不是傷及根本,二不是娘胎裡帶的體弱,還有那麼多人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怎麼會就這麼難養呢?
唯一的一點,就是後宮之中,有人動手腳,不想承祜長大。
只是這個幕後之人,實在狡猾,沒有漏出絲毫破綻,讓她無從查起。
太皇太后覺得就算承祜平安長大,在成長的過程中,也存在著各種危險,學武是勢在必然。
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太皇太后決定讓承祜練武,至於現在承祜還小,就當強身健體吧。
承祜非常贊同太皇太后的話,小雞啄米般的點頭,連連稱好。
太皇太后見此,拍了拍手,就對著承祜道:「先吃飯,好好養身子,等你身子養好了,老祖宗啊,就給承祜找到厲害的師傅了。」
「是!」承祜高興的牽著太皇太后的手。
太皇太后看著承祜活波的樣子,笑著用另一隻手揉了揉承祜的頭。
籃珠在一旁聽的心驚膽戰,承祜阿哥這么小,這練武的苦不知道能不能吃的下。
最主要的是,她該怎麼給皇后交代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她看著承祜的眼眸,帶著絲絲的擔憂。
太皇太后虛虛的撩起眼皮,斜了籃珠一眼,就收回了眼神,不再看她。
對於藍珠心中所想,她一眼看穿,只要對承祜衷心耿耿,她也就懶得搭理藍珠。
承祜因為太皇太后的話,心情十分的好,連吃飯都比平時多吃了半碗。
承祜日日都去太皇太后那裡,盼望著太皇太后給他找來合適的武師傅,就這樣日子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三月底。
承祜的武師傅還沒有著落。
這天承祜像往常一般來到了慈寧宮的主殿,還沒有進們,就被門外守著的太監總管石德給攔住了去處。
石德很是恭敬的對著承祜作揖,伸手攔著承祜想要走進屋的去路,笑眯眯的看著承祜道:「阿哥,待會兒再過來玩吧,太皇太后與皇上有要事要商議。」
石德是慈寧宮的管事,整個人胖乎乎的,臉上也總帶著笑,好像一個彌勒佛一般給人一股子好感。
只是今個兒他臉上的笑容一如往常,承祜卻感覺他的眼神卻十分肅穆,給他平添了一份威嚴。
承祜聞言,對著石德咧嘴一笑,露出潔白如玉的小牙道:「那我等會兒再過來,謝謝總管。」
說完,就帶著藍珠轉身離去。
只是還沒有走兩步,就被蘇沫兒從背後叫住:「阿哥,先等等。」
承祜停下腳步,仰首看著蘇沫兒。
蘇沫兒垂首看著承祜,微微抿嘴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承祜跟嬤嬤進去勸勸老祖宗好嗎?」
承祜聞言,對著承蘇沫兒天真的問道:「是老祖宗怎麼了?」
蘇沫兒對著承祜道:「沒事兒,你只要像平時一般就好。」
承祜壓下心頭的疑問,牽著蘇沫兒的手,跟著她往回走。
走到門口。
石德眼神微轉,想要伸手攔住承祜。
蘇茉兒見此,壓低了聲音道:「你也知道今個兒的事情,絕對不能讓皇上與太皇太后傷了情份,真出了什麼事情,也與你無關,一切都由我擔著。」
石德眼眸微轉,翹起的嘴角收攏了起來,沉默片刻,才微微側身,讓開了門口的位置。
承祜邁過高大的門坎,繞過巨大的古樸雕花屏風,走進裡面。
一進去,就發覺氣憤有些不對,還沒有等承祜開口。
就聽到太皇太后有些聲嘶力竭聲音:「哀家勸阻皇上,皇上不聽,哀家說了,哀家不願皇上撤藩,吳三桂之子在京中為質,尚可喜對皇家忠心耿耿,至於耿精忠一人,就不足為懼,但是現在這些老臣猶在,你如此著急撤藩,就是寒了三藩的心,到時候咱們大清將面臨巨禍!」
承祜從來沒有見過太皇太后如此的失態,眼角濕潤,臉色有些漲紅,可見是別康熙給氣狠了。
想到這裡,他抬首看著蘇沫兒。
蘇沫兒沒有想到,一向平靜的格格,竟然突然生了那麼大的氣,此時承祜已經不能上前。
就算要去勸阻,也要找個合適的時機才行。
想到這裡,她對著承祜微微搖首。
康熙的聲音,也有些氣急敗壞,他依理具爭道:「皇祖母說的這些,孫兒如何不懂?!他吳三桂早就有了不臣之心,不論朕何時撤藩,他們都是必反!現在大清國庫還算充盈,何必等他們做足了準備,來反我們之時,打得我們措手不及呢!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就為時已晚已。」
康熙對未來的走向比較清楚,一力主張撤藩,只是太皇太后念及舊情,不肯撤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