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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0:56:54 作者: 林宴歌
    邊彌頭頂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另一邊,密林深處,何壁端著塑料槍顫顫發抖,看向旁邊的人:「哥,不是說好了是勇猛的隊伍麼?為什麼只有咱們兩個人?」

    另外一個人,一身迷彩服勇猛帥氣,他面無表情,「……」

    第19章 19  三合一

    看到這支隊伍的一瞬間, 彈幕有短暫的呆滯,沒有一個人說話,好像都在辨認這是真的而不是假的, 三秒之後, 觀眾們瘋了。

    —啊啊啊臥槽臥槽臥槽臥槽啊啊!

    —郁神!郁神!臥槽!

    —不是假的吧,是真的郁神!

    —何壁何德何能/捂臉

    —是郁神勇猛, 不是你勇猛。

    —這特麼才是真的橫掃千軍吧,我估計是飛行嘉賓這組獲勝, 其他人在郁神的槍口之下活不過三秒。

    彈幕這麼瘋狂, 全因為當年墨郁打比賽的時候, 實力恐怖到讓國外選手聽到後就手抖, 也有很多人質疑他是否開掛,可後來也進行了專業的檢查, 證明他沒有開掛的可能,他的手速一度在全球排名第一,第二就是很有名的美國選手弗朗西, 弗朗西被封為神座,卻仍舊無法超越墨郁。

    他勇奪世界三連冠, 技術超群, 再加上他出色的容貌, 粉絲數絲毫不比影帝少, 所以也將絕地求生這款遊戲在國內的熱度推到了頂峰, 雖然沒有到全民都吃雞的地步, 可也差不多了。

    墨郁退役這三年以來, 從沒在媒體界傳出過什麼聲音,好似沉寂了。

    無論路人和粉絲們怎麼抓耳撓腮,他的微博始終停留在他最鼎盛的那一年, 再也沒有更新過,背景資料也是他手持世界冠軍的獎盃,一道背影立在耀眼的舞台之上。

    不說他退役後沒有消息,就是他還在打比賽時,也從不參加娛樂圈的活動,將電競圈和娛樂圈分的明明白白。

    今天卻來參加了《無限求生》的綜藝,這怎麼能不讓人激動。

    不過短短五分鐘,無限求生的app平台因為大量流量的登錄,直接癱瘓了。

    很多人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到電視上看直播。

    很快微博就有了姓名。

    #墨郁#

    #墨郁上綜藝#

    #無限求生app崩了#

    一些不明所以的路人點進熱搜看,一看墨郁,也感慨著打開了電視。

    無限求生的這一期綜藝,觀看量直接破了以往所有期。

    邊彌等人登上了直升飛機,巡嬌嬌剛要坐在邊彌身邊,看見了祁星辰,立馬秒懂,給祁星辰讓座位,祁星辰沒察覺哪裡不對勁,貼著邊彌坐下。

    「貓兒,來看看地圖。」他湊過去跟邊彌說話。

    邊彌『嗯?』了一聲,跟著看過去,也不知道節目組到底在哪裡租借的場地,這片密林還挺大的,山河溪流全部都有。

    祁星辰指了指:「咱們要不就跳P點,這裡是一個小山丘,地勢比較高,我看周邊也有河水溪流,那肯定也有吃的和物資供我們取用,當然最主要的是地勢高看周邊也看得清楚,以免被人偷襲。」

    邊彌總共玩了了絕地求生五六局,對地勢的了解肯定沒有祁星辰高,自然是祁星辰說什麼,她就是什麼。

    巡嬌嬌到是玩過,還能跟祁星辰搭上幾句話。

    這次六個嘉賓,三三成組。

    邊彌、祁星辰、巡嬌嬌一組。

    立海星、蘇紫葉、霍啟明一組。

    三個人選了指定地方跳傘,落地後,邊彌差點沒站穩,扶了一下樹幹,觀望四周。這裡光線並不充足,或許是因為頭頂高大樹木樹葉的遮蔽,不過倒是涼爽的很,穿著長衣長褲迷彩服的邊彌,還差點覺得有點冷。

    幾人剛落地,什麼都沒有,赤手空拳,巡嬌嬌提議:「我們要馬上去尋找物資,否則對上本土的人,恐怕沒有勝算。」

    祁星辰點頭,覺得也是。

    邊彌就跟著她們往前走了。

    走了一會兒邊彌覺得奇怪,發聲問:「為什麼節目組給我們三人分組,那是不是說明,本土那支隊伍,應該也只有三個人,或許會更少。」

    她說罷,開始發牢騷吐槽,「按照一貫的套路,沒準人家請的是真的兵哥哥呢。」這怎麼打的過嘛。

    知道真相的祁星辰:「啊這。」

    巡嬌嬌睜大眼睛,「可能是真的誒!那我們該怎麼辦啊姐姐!」

    邊彌想了一會兒,「我覺得得藏起來,聽一下另外一個組的動靜,先不要打草驚蛇。」

    祁星辰驚訝,「你是想讓立大哥他們當出頭鳥,狗還是我貓兒狗啊,不愧是你。」

    邊彌咬牙,手握成拳頭一抬起來,祁星辰立馬躲閃,「錯了錯了錯了。」賠罪道歉。

    巡嬌嬌在一邊看著,沒有說話。

    —好一口狗糧。

    —這是因為反正已經曝光了,所以上節目就不掩飾了的原因嘛?

    —這種相處模式好真實啊,我跟我男票也這樣。

    —嬌嬌:狗竟然是我自己/捂嘴

    —就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邊,何壁拿著望遠鏡看著那邊,將那些聲音收入耳中,嘖嘖出聲:「危難臨頭,豬說:先吃驢,我肉肥你放最後再吃。主人說:驢也是這麼說的。」

    斜著依靠在樹枝上,嘴邊咬著乾草的男人揚起一邊的眉毛,注視了一會兒邊彌,又緩緩收回目光,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

    聽起來倒是像『終於落到我手上了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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