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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0:24:09 作者: 胖大蔥
「沒事沒事,還沒踩著呢。」趙雪槐撿起地上的石頭,拿起來,「這是什麼呢?」
就在趙雪槐手拿著石頭的時候,背包的一角急切地支出一個角,方向正對石頭。
那石頭上面帶著黃色的泥,趙雪槐拿激動的印章沒辦法,直接拿手擦出了上面的泥,露出裡面的「石頭」原樣來。
----是一顆黑色的珠子,鴿子蛋大小,黑色的珠子本體在太陽夫人照射下像帶著幽光,觸手溫涼。
張大石認識所有的好木頭,但是卻認不出這東西,看了一眼就無所謂道:「就是一個石子兒,還挺圓。姑娘你喜歡的話,送你啊!你踩著它了,可不就是那什麼……緣分。對,緣分!」
張大石說完這句,看向那頭的自己的阿爸,想看看老爹忙完沒。忙完了就帶著這姑娘去談生意,最好對方願意用好一點的木頭,多掙一點給他阿媽還債。
想著自己爛賭的阿媽,張大石眉目間浮現出一抹苦色。
然後他耳邊閃過了黑珍珠幾個字。
「這應該是黑珍珠。」
等等!黑珍珠是不是很值錢?!張大石條件反射地看向趙雪槐手裡的黑石頭,目光打量著那個小東西。
鴿子蛋大的黑珍珠?能值多少錢?這是張大石的第一反應。他阿媽賭錢三個月來,家裡的錢財流水一般出去,日子肉眼可見地變得窘迫起來,張大石對於金錢的渴求簡直在這段時間達到了頂峰。
眼下這個老實人看著趙雪槐手裡的東西,在心裡後悔著自己的大方,可是讓他開口要回來東西,又好比打自己的臉面。
張大石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看著那鴿子蛋大小的黑珍珠,結結巴巴地道:「這……這個值多少錢啊?」
「不知道,應該很值錢。」趙雪槐笑著道,欣賞了一眼黑珍珠的美色。
張大石內心猶豫著,張了口,又給閉上,又試圖張開。話他都想好了,就說自己家窮或者缺錢,剛剛失言了,但就是開不了口。
趙雪槐目光從黑珍珠上挪過,落在張大石臉上,看他一臉為難,立馬道:「這個我很喜歡,按市價兩倍的價格給你吧。」
趙雪槐自己有錢,不止於做這個白拿別人東西的事。如果真的想白拿,她也沒必要把手裡長得像石頭的東西是黑珍珠的事告訴張大石。
聽著趙雪槐話,張大石漲紅了一張臉,不好意思道:「姑娘,你真是好人。」
「算不上什麼,拿了東西當然要給錢。我看張師傅那邊忙完了,我們過去吧。」趙雪槐走向張木在的地方。
張大石得了趙雪槐的好,當下積極地給他阿爸清楚地說了宅子在哪。
「田十路口,是個姓齊的大妹子吧。」張木眯著眼,回憶著道,「是個有錢的,好東西可多,當時木頭都是用的最好的,可惜老頭兒當時手裡東西不多。」
「那自然是好,麻煩老先生費心了。不知道日子哪天合適?這兩百是預付給您的手工費。」趙雪槐拿出兩百塊,卻是遞給了一邊的張大石。她觀張大石和張木都是目帶苦色,張木的妻位更是明晃晃地破財之徵。
老師傅皺著眉,想著家裡的情況還是受了趙雪槐先給的手工費。行里的規矩,沒有先收錢的,但這姑娘願意多給,一看就是好心腸。
「這幾天沒活,明天我就帶著大石上門吧。」張師傅點點頭,把趙雪槐給的地址記在本上,然後說道:「先去看看,看完了要用多少木頭我給你算出來,然後給一半定金,做完了再給全款,這是章程。」
「好,行的。謝謝張師傅了,我師傅可是特意讓我來請您的。」趙雪槐道。
「老頭子也就會做點木活,謀生而已,謝謝你師父看得上了。回頭我謝謝她,保管她滿意。」說到自己的術業,張木臉上帶笑,整個人精神起來,頭上的木屑都在抖動。
定好時間,趙雪槐帶著張大石去了躺最近的多寶閣,給黑珍珠定了價,然後取錢後給了兩倍價格的錢,讓張大石回家一路上都是戰戰兢兢的。
弄完這些,司機載著趙雪槐回去。
想著張大石說的催債,司機也有些感慨:「這些搞賭博的,可真是要人命啊!」
「不沾最好,欲望無窮。」趙雪槐搖搖頭。
「我看這家怕是以後也慘,戒賭多難,掙得多也不夠花出去的。」司機搖搖頭,有些同情這一家子,但也就至於同情。
趙雪槐對於這種情況也不能說什麼,這不是一隻鬼兩隻鬼的事,而是人造成的錯誤。
等到來巷口,趙雪槐給司機先生也塞了錢,謝謝別人陪著忙了一天。
回到院子裡,還沒坐下,印章就衝破了趙雪槐的背包,撲向她的手指。
印章想要把黑珍珠吞下去,下面凹出一張小口,努力想要一口把黑珍珠吞下去。激動和高興的情緒,就在印章「張嘴」的動作見表達著自己的小情緒。
趙雪槐的手指不放那黑珍珠,拈起印章放高,自下而上去看印章伸出口的「嘴」。
印章下方,是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因為吃不到黑珍珠,印章生氣地把自己鼓大了一圈,洞口也在不斷變大。
趙雪槐感受著那種生氣、超級生氣的情緒,一陣好笑。可是笑過之後反倒生出好奇心,印章吃了東西放哪兒?難道還有個中空的肚子不成?趙雪槐好奇地往那洞口裡試探著伸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