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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20:22:24 作者: 馬涵
    「我寧死也不願含冤。為了清白賣身給你做交易,這不就在情理之中了?」

    「就算我替你雪了冤,我怕蕭府不會放過我們。」

    我冷了臉色,從孫長貴這句話,完全可以看出,趙水嫣真的是冤枉的!我繼續遊說,「蕭北玄愛的人是柳緣君,他三年來沒有碰過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替我雪了冤,相信蕭府不會對你趕盡殺絕,頂多痛打你一頓,將你逐出蕭府,你挨頓打,就能一輩子擁有我,你說值與不值?」

    「值,就算永遠吃牢飯也值!」孫長貴突然將我按倒在地上,嘴湊上來就瘋狂地吻我,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被他吻個正著,他的吻讓我感到噁心,我生氣地推開他,「放開我!」

    見我生氣,孫長貴誘哄,「好嫣兒,你現在都賣身給我了,你就是我的人,我們根本沒通jian,之前,我們不過是在蕭府有過幾面之緣。是二夫人柳緣君派人在你廂房裡放了迷煙,再讓我將你帶到我房中,造成我們通jian的假相。我都願意為你雪冤了,你先預支點好處給我,總要的吧?」

    說著,孫長貴的吻又向我的櫻唇落了下來。在對我狂熱的吮吻間,孫長貴還咕噥著贊道,「嫣兒,你好香……」

    這次,我沒有再推開他。

    我討厭孫長貴的吻,雖然他的長相屬於上等帥哥,但我就是厭惡!可我需要他的幫助,我不能翻臉,只能忍。

    剛才孫長貴說出了與趙水嫣一事的真正實情,可惜,沒有蕭北玄或有份量的人旁聽。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找不到有份量的人幫我,蕭北玄連跟我這副身軀上床都不願,又怎麼會願意來柴房竊聽真相?

    何況,如果事先設法找來蕭北玄,我也沒把握孫長貴會把真相說出來,所以,我只能讓孫長貴明天在蕭北玄給我休書時,要求孫長貴出面證『我』清白。

    我恨,恨蕭北玄,如果他明查秋毫,我就不用忍受一個下人齷齪的吻了。要知道,這孫長貴被關了十四天,十四天沒刷牙了!

    被他吻,我好想吐!

    孫長貴的吻越來越得寸進尺,他用舌頭頂翹著我的貝齒,妄想與我的小舌交纏,我實在受不了的又次推開他,「夠了。」

    冷冷的兩個字,含有幾分威嚴,孫長貴也不敢再亂碰我。

    我站起身,淡淡說道,「我的賣身契你好生收著,明天證實了我的清白後,我就向蕭北玄要一封休書,跟你離開蕭府。你在蕭府沒簽賣身契,只是臨時工,而我,在蕭北玄眼裡連粒沙都不如,相信他會很樂意休了我。你不用怕我反悔跟著你,因為我的賣身契在你手上,你有權處置我的一切,不是麼?等我們離開蕭府,屆時,你想對我如何……我全聽你的。」

    我故意把話說得很曖昧,孫長貴連連點頭,他充滿慾火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美顏,幾乎用眼神在將我****,「好,好……我一定在少爺面前把二夫人害你的實情說出來。」

    我移開視線,不看孫長貴yín穢的眼神,「就這樣說定了。你現在乖乖呆在柴房裡,外頭被我打昏的看守僕人醒了,你要裝著什麼也不知道。」

    「都聽你的……」孫長貴幾乎是流著口水向我點頭。

    我邁步走出柴房,又將柴房門鎖上,再將鑰匙放回先前被我打昏的男僕口袋裡,爾後,我朝『簡居』的方向走去。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後,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昏倒的男僕衣袋裡又拿了鑰匙打開柴房門走了進去……

    正文第十二章裸泳

    從柴房離開後,我本來想回『簡居』歇息的,但我嘴裡殘留有孫長貴的味道,我身上被孫長貴壓過,雖沒進一步的接觸,我仍然覺得很骯髒,我需要洗去一身污穢。

    回『簡居』麻煩環兒幫我打水洗澡我會過意不去,看了看柔和的夜色,我乾脆離開蕭府找條河洗個澡再回來。

    從環兒給我的地圖上找到蕭府與街道相隔的圍牆,借著夜色的掩護,我身手俐落地翻牆離開蕭府。

    按北京時間算,現在大約凌晨一點多了,街道上很冷清,只有零零星星幾個行人,我的目光在街道兩旁古色古香的建築上轉悠,古代的房舍雖不是什麼高樓大廈,卻經典別雅。

    這是我第一次出蕭府,想不到是晚上,我現在所走的街道很寬敞,凌晨了還有幾個沒收攤的攤販在擺賣宵夜,可見這條街白天時一定很熱鬧。

    等改天有機會我一定好好逛一下鳳翔國的市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不是我這現代人的習慣。

    找了家麵攤,我停下腳步,出聲問麵攤老闆,「請問這附近哪兒有河嗎?」

    正在給顧客下麵條的攤老闆抬起頭,見到我時,他表情一愣,呆在那嘴張成個O形,正在攤桌上吃麵條的兩名男顧客見到我也瞪直了眼,他們眼睛裡充滿了驚艷的光芒。

    見他們愣怔的表情,我也有些不習慣,不習慣我這絕色到讓人一見就目瞪口呆的外表。

    我臉上掛起和善的笑容,又問了一次,「老闆,請問最近的河在哪?」

    老闆盯著我唇角絕美的笑容,幾乎看痴了眼,我又提醒般地輕咳了兩聲,他才回過神,「姑娘,這麼晚了,您問河做什麼?」

    「我想……」

    我話還沒說完,老闆一臉恍然,連忙擺手,「姑娘,你該不會是受了什麼委屈要跳河吧?不可不可!」

    我原想說要找河洗澡的,但這麼說不妥,在古代這種封建死人的社會,一個女的深更半夜下河洗澡,還不得給人說死?哪怕人家不認得我,我也該避諱些,想到這一層,我話才說慢了些,哪知麵攤老闆竟然誤會我要自殺?

    暈死,我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微笑著說道,「不是的,您看我像受了打擊的樣嗎?」

    瞧著我嘴角的笑痕,老闆搖頭,「不像。」

    「那不就得了。謝謝您的關心,我不是要跳河,而是想去河邊洗把臉,順便吹吹風涼快一下。」

    攤老闆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噢,原來是這樣。最近的河往前面走三個路口,再左拐出了城往南二里就到了。」

    我秀眉皺了皺,聽起來簡單,我離那條河的位置貌似還有點距離。

    「謝謝老闆。」我道了謝後快步朝攤老闆指點的方向而去。

    身後傳來老闆關心的嗓音,「姑娘,深更半夜,你一個人可得多加小心吶!」

    美女就是吃香,連陌生人也這麼關心,我回頭再次放了個爛笑,「多謝關心。」而麵攤老闆再次呆愣在了原地。

    出了城後,走在郊外的小道上,我的步伐不快不慢,感受著迎面吹來的涼風,我頓覺神清氣慡,突然,身後微微的響動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我回過身,發現兩個男人隨尾在我身後。

    這兩個男人我見過,就是剛才在麵攤老闆那吃麵條的顧客。

    我瞥了眼周遭的環境,樹影婆婆、月色潔亮、野糙叢生,除了我與那兩名男子外,無其他人。

    看來這兩個男人不是打著劫財就是打著劫色的壞主意了,我微眯了雙眼。

    兩個男人一改先前鬼祟跟著我的做風,有恃無恐地走向我,兩張猥瑣的臉上yín光四射,「小妞,一個人寂寞吧?讓爺來陪你『玩玩』?」

    這是其中一張狗嘴裡吐出來的話。

    我不奈煩地撇了撇嘴角,「你們知道有兩個字怎麼寫嗎?」

    「哪兩個字?」兩名男子同聲問話,眼裡脹滿yín泡。

    我冷冷一笑,「找死會寫嗎?」

    「你個賤娘們!老子兄弟倆看上你是你的福份!還敢擺譜,看老子不把你玩爛,讓你雙腿都合不了!」

    另一名先前沒說話的男人大聲叫囂,同時,他的鹹豬手也襲向我的胸部,我一招擒拿手,將那隻鹹豬手反扣住,再蹬腳一踢,被我扣住的男人立即跌跪在了地上,見此情況,另一個男人揮拳揍向我,我一招飛馬腿,那男人被我喘得老遠。

    被喘飛的男人抱著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滾,被我擒住的男人想反抗,我放開他,朝他背上幾記重踹,他痛得滿地爬,嗷嗷豬叫。

    嫌髒地拍了拍手,我傲然地立即在原地,嘴裡吐出一個字,「滾!」

    「你……你有種!」兩名男人連滾帶爬地離開我的視線。

    望著兩個yín男離開的方向,我不禁慶幸自己擁有不錯的身手,不然,還不給他們****了?

    壞人處處有,還好我有自保的能力。沒幾斤幾兩重,我趙可馨又怎麼敢半夜出來亂竄?

    打走了兩名yín男,我又向南邊走了約一里路,總算見到了麵攤老闆所說的那條河。

    清清的河流沿著山腳匯集成了一片湖,湖邊群山環繞,湖水在涼風的吹拂下掀起一陣陣微波,水波輕輕地搖盪著,晃得我的心痒痒的,恨不得馬上跳入湖水中一展我擅長的泳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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