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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4:53:15 作者: 墨知俠
    他的這一絲動搖沒有瞞過對他十分熟悉的鳴,於是在御幸尚未穩定住的情況下,鳴投出了第三球,以指叉球完成了三振。

    「好球!」

    「打者出局!」

    裁判的判決聲落地,滿場的「阿鳴」、「成宮」、「王子殿下」等等的呼喊聲不絕於耳,在這樣完全無法被忽視的氣氛下,青道的七棒降谷也離開了選手席向著賽場走來。

    而在這樣的關頭,讓和鳴的交流也通過手勢和眼神完成了。

    如果是讓來配球的話,他肯定無法做出令鳴學長像剛才那樣投球的指示,在預測到會打加時賽的情況下,他會選擇更加穩妥的辦法,哪怕是放御幸上壘也在所不惜。

    但在看完鳴學長的投球後,讓心中也如觀眾一般產生了震撼。

    不,那份震撼要比觀眾更加直接,畢竟,鳴學長投球可是結結實實撞入了我的手套之中。

    讓如此在心中喃喃自語,飽含了鳴學長充沛感情的投球被他所接住,就仿佛他以最近的距離感受到了纏繞在鳴學長心臟上的感情。

    哪怕已經如此習慣了,但還是會在不經意間感受到這樣的震撼,這樣的鳴學長真是太犯規了,想到這裡,讓隱藏在面具下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

    現在鳴學長已經扭轉了比賽的風向,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讓堅定了眼神,對於接下來應對降谷的方法也已經有了眉目。如果說青道那裡有誰的打擊與他最為相似的話,其實就是降谷的打擊,降谷的動態視力令他比一般人要容易看清楚球的軌跡,而他優秀的身體素質令他的打擊充滿了力量。

    但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看清楚的基礎上,一整場比賽下來,讓已經差不多摸清楚了降谷的打擊特點,有所針對的配球,再加上鳴學長的控球便不在話下。

    如果說這其中還有什麼變數的話,那就是鳴學長的控球出現問題,但一想到剛才鳴學長三振御幸的場面,讓便將所有的信任都託付給了鳴學長。

    「好球!」

    「壞球!」

    「壞球!」

    「好球!」

    「壞球!」

    三壞球,兩好球,下一球必定是好球,在這樣充滿壓力的情況下,無論是讓還是鳴都對淘汰對方沒有疑慮,所以在讓給出了最後一球的指示後,鳴毫不猶豫投出了手中的棒球,以滑球拿下了最後一個好球數。

    「好球!」

    「打者出局!」

    兩人出局,無人上壘,第九局的上半場對於青道來說終於到了決定命運的關頭,此時正在選手席的片岡教練也在心中不斷掙扎。

    在降谷被淘汰後,下面就是第八棒上場,按照原來的計劃,在這裡他是準備讓一年級的小湊春市來代打,但現在前面的御幸和降谷都被淘汰,就算小湊出其不意的打擊能夠上壘,接在小湊後面的是榮純。

    雖然稻實方面對榮純的打擊實力判斷有誤,但青道的人自己心裡清楚,澤村榮純是個除了短打以外在打擊上毫無天賦的男人。而比賽若是進入加時賽,澤村的力量必不可少,所以將澤村換代打也不夠現實。

    看來只能在後半場換上春市了,讓他和二棒交換,片岡教練如此想到,先前亮介倒地回到選手席後便坦白了自己的傷勢,他就有了這樣的考慮,直到現在才下定了決心。

    然而在他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後,卻沒有想到比賽並沒有按照所有人的預期那般進入加時賽,在青道的八棒白州被淘汰後,第九局進入了下半場,稻實進攻,青道防守。

    在淘汰了第一個上場的,已經體力不支的成宮鳴後,榮純在重壓下對著第六棒白河勝之投出了觸身球。

    這一球,成了決定比賽命運的一球。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更新奉上~~

    想要補一章,卻總是趕不上~~到了比賽的終盤,蠢作者越來越搖擺,寫的速度也降低了~~

    說實話,雖然蠢作者也想過刪掉觸身球這一段,但想了很久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帶著過去前進,對於榮純來說這是必要的過程,正如鳴在一年級的暴投一樣,榮純的觸身球以及隨之而來的yips都是成長的必經之路,就像是英雄一樣,背負著失敗的過去,才能打磨出最棒的光茫。

    仔細想想就連56那個開掛的男人都yips過23333

    (其實最開始是想讓榮純的觸身球投給讓的,但想想看又有點不忍心,等了這麼久的兄弟對決要是以這樣的形式落下帷幕也有點難受,所以還是像原著一樣讓白河犧牲一下吧!PS:這麼一來是不是好受些?(腹黑臉.jpg))

    第99章

    第九局下半場,一人出局,無人上壘,此時站在投手丘的,正是青道一年級的左投手澤村榮純。

    在丹波學長將投手位置交給榮純時曾說過,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王牌了。

    現在,在經過救場般的第七局,完全封鎖稻實的第八局,比賽終於進入了第九局,此時此刻全場的視線都集中在榮純的身上,這理應是他最為期待的場面,然而心臟每次跳動都仿佛在用盡全力,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將他籠罩了起來。

    在勉勉強強淘汰掉了五棒的成宮後,隨著觀眾「還有兩個」的呼喊聲愈演愈烈,榮純的內心也開始動搖了起來。

    一直在逆境中成長的榮純,從來沒有享受過被觀眾期待的場面,尤其是這樣的決賽,能否拿到甲子園的門票的重壓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肩上,哪怕心裡明白自己此時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但從對手眼中傳來的那份堅定卻逐漸在侵蝕他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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