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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4:44:57 作者: 幽非芽
    而且去過的人還沒有一個說茶館的不是的,因為去過的人都知道,那裡的茶那裡的點心是真的值這個價!

    「不過,你們可別再跟別人說這個優惠價了啊,要不然全校都找我要這個折扣,我得虧死了。」

    「不說不說,保證不說!」

    「我今天沒有帶券出來,明天帶過來吧,誰要的去靳磊那裡登記一下。」江筱說著就順便給了靳磊一件事做。

    等到劉國英來上課時,發現不怎麼在學校的江筱竟然看起來跟班上同學都處得挺融洽的,不由有些訝異。

    看來他這學生的人緣還是可以的。

    兩節課罷,江筱立即就衝去辦公室找劉國英了。

    「老師!」

    「這麼咋乎幹什麼?」劉國英被她嚇了一跳。

    「我想看看之前的那一幅畫,就是葉婉青拿來的那一幅畫,後面的那一行字,能不能再讓我看看?」

    「怎麼無緣無故要看那幅畫了?」

    劉國英雖然這麼問著,還是去把那幅畫拿了出來。

    江筱終於看到了後面那一行字。

    字跡娟秀,如果說字如其人,這個清雙肯定是一個性格溫婉的女人。

    清雙。

    落楓院。

    江筱的目光落在了落楓院三個字上。

    這是那個人的住所嗎?

    「老師,這落楓院,你知道在哪裡嗎?」

    「靳院長說這是一個福利院,以前是在的,他應該知道地址在哪裡。要不你打個電話去問問他。」

    「好,那我能借一下辦公室的電話?」

    「打吧。」

    江筱立即就打了電話到京城畫院去。但是那邊的電話卻是無人接聽。

    「靳院長可能是出去了吧。」劉國英看了她一眼,問道:「不過你突然找這個人做什麼?」

    「因為我要找的一個人跟她的同名,所以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江筱把那幅畫拿了起來:「老師,這幅畫送我了唄?」

    「……你是強盜?」

    說送就送?

    江筱嘿嘿笑著,已經拿著畫跑了出去。

    「江筱!」

    劉國英也是知道她連學籍上的名字都是改了的,聽說她已經讓同學們都改了口,那他也就改口吧。

    江筱就像沒聽到他的叫聲一樣,抱著畫抱回了班裡,走到了靳磊身邊,問道:「靳磊,我問你,你聽沒聽說過落楓院?」

    「落楓院?我小時候好像聽我爸說過,說是一個福利院吧,而且他還說了,那裡本來是一個富人的家,那座院子裡種著很大的楓樹,所以就取名叫落楓院,後來收到公家,做了福利院。」

    「那你知道地址嗎?」江筱頓時驚喜了,她沒有想到靳磊也是知道的。

    靳磊搖了搖頭,「好像離這裡挺遠的,我只知道是在市郊了,但是不知道具體是在哪裡。」

    「靳院長知道嗎?」

    「我爸?也許是知道的吧。」

    「靳院長今天不在家?」

    「哦,他這兩天下鄉去了,說是去辦什麼為山村送藝術之類的活動,還要去挖掘一下看看山村裡有沒有什麼業餘畫家,跟京城的畫協一起舉辦的活動。」

    竟然下鄉去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我也不知道,得回去問問我媽。」

    第2704章 不出花招

    「你媽知不知道落楓院在哪裡?」江筱有些不死心。

    靳磊搖了搖頭道:「我媽哪知道啊。」

    好吧,本來就已經到了眼前,只差一步不能到。

    江筱撫額,有些無奈。

    難道還要等靳院長回來才能夠打聽到?

    放學之後,江筱去了一趟孟家。

    孟惡霸不在,她還是應該多替他看著家裡的。

    何況,還有個年澈沒有解決,這件事情懸而未決,對於他們來說始終像是在心裡壓著一塊石頭。

    這麼些日子不見,孟朝軍瘦了些。

    之前他做化療的時候整個人都胖了一圈,而且是那種不正常的因藥而腫起來的虛胖,所以像是變了形一樣。

    但是這段時間一直是在喝江筱送的藥水,這種虛胖水腫也消退了不少,已經漸漸地回到了以前的模樣。

    看人是感覺在好轉的,但是一對上他的眼神,江筱就知道他的心情肯定不好。

    孟朝軍的雙眼裡都是沉沉的郁色,看起來封閉而沒無精神。

    看到她的時候,他也只是緩聲打了個招呼。

    「小小來了。」

    「是的,爸,你這是想去哪裡?」

    她來的時候孟朝軍正從客廳里走出來。

    「沒去哪裡,就是想在院子裡走走。你進去吧,你爺爺在。」

    「哦,好的。」

    江筱看著他緩緩地朝院子走去,只覺得他的肩膀有些垮,整個人顯得更沒精神了。

    孟老聽到了她的聲音已經迎了出來。

    「小小你來了!」

    「爺爺,爸這是……」

    孟老重重地嘆了口氣。

    「心裡過不去呢,說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回想以前跟昔年媽以前的事情,越想越發現了許多疑點,發現的確是他以前被人家設計了,誤會了昔年媽,這心裡有負罪感,還很後悔。」

    孟老說起兒子也是一臉的悲意。

    「有幾次了,大半夜地聽到他做惡夢大叫大喊的,可能是心裡太沉重,喝了藥水晚上都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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