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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4:35:30 作者: 筱安寧
    大嘴媳婦哭著說:「我家臘梅被土匪糟蹋了!跟她一起坐車的姑娘家卻沒事,你說她不是被人害了是咋了?」

    香玉又問:「是誰跟你說這些的?洛臘梅?」

    大嘴媳婦看著香玉,有些心虛,「是,是我家臘梅。一個月後,我家臘梅曾偷偷回過家,跟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男人。臘梅說那是青風崗土匪寨子裡的二當家,是她現在的男人。她成了土匪二當家的壓寨夫人,她這才知道是香林書花銀子買通了青風崗的土匪,讓他們在半路糟蹋了她。好在臘梅是個有手段的,這才保住了一條命。」

    香玉從不否認洛臘梅的手段,接著問:「洛臘梅想怎麼報仇?我又能得到啥好處?」

    大嘴媳婦道:「臘梅說這事只有你能幫她,她會幫你找出當年是誰幫陳香靈害你的。」

    香玉心動了,到現在她還是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能從京城效外到了洛香村的南河之。

    ☆、第405章 京中動盪

    第405章 京中動盪

    香玉皺了皺眉,沉聲道:「這事你讓我怎麼幫?你要知道,香林書現在是右相的女婿,我不可能幫你把他怎樣。要是你想報復老香家的人,想來也用不著我是吧?」

    大嘴媳婦苦著一張臉起身,「香玉啊,咱知道你現在貴為郡主,早不是咱那樣的鄉下泥腿子。在洛香村的時候嬸子和臘梅有些事做的不對,還請郡主你多擔待著。」

    「都是過去的事了,不必再提。」香玉笑道,她驚嘆於大嘴媳婦的成長,這婦人現在說起話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在洛香村的時候她明明跟大李氏差不多,是個極不講理兒的人,偏偏愛東家長西家短的說閒話。但洛臘梅出事後,她竟然能放得下一切來道歉,還能冒著風險來為女兒報仇,這樣的女人其實還是挺佩服的。

    大嘴媳婦這才說道:「香玉啊,咱也不要你做那傷天害理的事兒。是我家拉美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也做不出那樣的事來。咱只求香玉能為咱們通個風,報個信啥的。」

    「啥風,啥信?」香玉皺眉問。

    大嘴媳婦四下里看看,發覺大門還是關著的,便小聲道:「我家臘梅有法子跟我通信,說實話我們全家都來京城了,香林書和孫碧蓮還不知道。香玉啊,我只要你把香林書以後的事經常跟咱通個風行。」

    「如說?」

    「如說,要是香林書那混蛋過了殿試不是要作官嗎?他要作京官還是要外放?……」

    大嘴媳婦說得頭頭是道,看來是作過一番功課的。不,應該說是洛臘梅作過一番功課。

    「不過……」香玉又道:「我聽十里青風崗的土匪也都剿完了,洛臘梅那一幫人沒事吧?」

    大嘴媳婦也擔心著,「應該沒事吧,有些日子不見她了。」

    香玉起身道:「我不管你們到底想做什麼,但我答應了。以後你要是想知道啥給我你們在京城裡的地址,別小看了孫碧蓮,想必她已經知道你們全家都來京城的事了。

    不如明明白白地跟她說,你們一家要在京城安家。她現在還想讓你為她賺名聲呢,不會對你們怎樣。但香林書的差事下來後難說了,也別指望孫碧蓮會真心待你們。香林書一定會高的,因為他是右相的女婿,這些你和洛臘梅說說。」

    大嘴媳婦先是愣神,後又按照香玉說的乖乖留下了地址。

    香玉又道:「行了,你快回吧。再耽擱下去孫碧蓮要懷疑了,讓洛臘梅儘快找出害我的人來,我們才可好好交易。」

    「好,好,那咱也回去了。」大嘴媳婦這才慌慌張張地走了。

    香玉坐在院子裡前後想了想,自語道:「洛臘梅還真是心機女,這次沒死,香林書和孫碧蓮要倒霉了。」

    她很清楚,大嘴媳婦後面有著洛臘梅在遙控指揮。不過,這跟她無關,只要洛臘梅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必要的時候還可幫她掩護一二。

    晚的時候,香玉便將那地址跟譚墨說了,讓他派人去探查一番。

    兩天後,譚墨便得到了那邊的消息。李大嘴一家確實已經來了京城,而洛臘梅有時藏在那裡。

    讓香玉沒想到的是,洛臘梅身邊還聚集著相當一部分人馬,而那個當初搶她進山裡的二當家則在動亂死了。這消息很讓人玩味呀。

    香玉道:「洛臘梅果然是個有手段的女子。以前有點心狠手辣,現在拋棄了身的那層矜持,估計她已經是青風崗殘餘匪類的女頭目了吧。」

    譚墨安慰道:「你若想,我明日便可帶兵剿了他們。」

    「不!」香玉看著譚墨笑道,「為什麼這麼急著剿滅他們呢?不急。只要這些人還在可控之內行。譚大哥,你現在跟著三爺手底下也有不少人吧,找幾個人暗地裡盯著他們。若是他們安安穩穩地過日子那便放過他們,反之,你儘管動手。」

    「好。聽媳婦的,這麼辦!」譚墨嘿嘿一笑,抱著香玉猛親,這段日子也不知道怎麼了。他總是精力過盛,也許是功力大漲的原因,也許是……香玉太有魅力了。

    很快到了七月底,譚琰的腿終於可以走動了。這讓他們夫妻二人淚流滿面,許清雅非要親自下廚給香玉做頓好的。

    鎮安候還是忙得腳不沾地,好在有香玉配得補藥,身體倒是越來越健康了。一連幾天看不到人影是常事。

    這讓香玉有種風雨愈來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毫無徵兆,但香玉卻是相信的,或許老皇帝真的快不行了。

    這天晚,兩兄弟,兩妯娌這麼簡單地坐在廚房裡的飯桌吃起了便飯。

    譚墨首先打開了話題,「張知進來信說,李月兒在牢里自盡了。」

    香玉皺皺眉,說道:「看來她也怕秋後問斬呀。皇商李家呢?沒使銀子把她弄出來?」

    「哼,李家自身不保,怎會拿銀子給一個棄女?」

    說到李家,香玉又問:「不是說皇商要換一個嗎?李家還沒有垮台?」

    譚墨笑道:「皇商的名頭已經收回,確定新皇商哪有那麼容易?」

    譚琰最近也在關心朝廷大事,接話道:「不是說內定了盧家嗎?」

    「大哥,內定盧家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行了了。以秦王這些年經商所得,拿下區區皇商還不在話下。」

    此話一出譚琰便懂了,「看來秦王要公開拿下皇商呀,盧家只是明面的代表。唉,可惜我的腿剛剛復元,恨不能為你們分擔一二。」

    許清雅安慰道:「可別這麼說。以前咱們沒盼望時還不是挺過來了,這會子腿好了怎能唉聲嘆氣?弟妹,您好人做到底,再給咱當家的準備點藥吧。」

    香玉被許清雅的鄉土話逗樂了,「哈哈,大嫂看您說的。沖你剛才的那句土話我也得給大哥配個好藥,保管十天半個月裡能和正常人一樣,習武啥的保證跟以前沒啥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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