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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3:42:44 作者: 爆火火
時晚晚本來還有些來氣,聽見厲司言所說的又有點軟了下來。
在街上只是因為從時家出來後心情有些不好,又碰到厲司言跟別的女人一起,現在清醒了一點,時晚晚怕誤會了他,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你怎麼會在那裡。」
厲司言沒有停止手裡的動作,回道:「跟一個合作商約談項目,出來後碰到了一個以前讀書認識的校友。」
時晚晚:「什麼校友這麼親密還需要上手,她還坐你的副駕駛?」
厲司言:「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
時晚晚盯著他說:「那是怎麼樣?」
厲司言:「那是因為……」沒有說出接下來說的話,厲司言抬起頭看著時晚晚,眼神意味不明。
忽而厲司言笑了,他勾起唇角說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時晚晚被看破了心思移開視線,磕巴的說道:「你別、胡說,我沒有、沒有吃醋。」
厲司言悠悠的說道:「這空氣里怎麼都是醋酸味,你有沒有聞到?」
時晚晚腦子抽筋了還真的用鼻子聞了聞:「沒有啊。」
厲司言又被時晚晚給逗笑了。
時晚晚這才反應過來,瞪著厲司言道「你這人……」
厲司言收起笑容,不打趣她了,「我很喜歡這個味道。」
時晚晚低著頭怯懦的說道:「我都說了沒有。」
厲司言眼含笑意的看著時晚晚:「晚晚,我很高興你能為我吃醋。」
時晚晚惱羞成怒:「都說了沒有,你是聽不懂我說話嗎?」
厲司言只能順著時晚晚說:「沒有吃醋。」
厲司言把時晚晚的手放進自己的掌心:「晚晚,有什麼你都可以直接問我,無論是誰做了什麼說了什麼,都不要相信,你只要相信我說的就夠了。」
「別人外界怎麼看我說我都無所謂,但是你不行,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厲司言就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嗎?」
時晚晚雖然心底還帶著氣,可依舊控制不住從頭到腳的這種酥麻感,就像是低壓電穿過全身,微微的疼痛,很爽。
「好了,我已經交代完了,說說你吧,你身上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時晚晚可不是耳根子軟的人,只不過是厲司言坦誠了,自己當然也需如此。
「今天去時家看奶奶,中途陳琳把我騙了給鎖住了,然後我逃了出來,這些擦傷就是逃的時候弄到的應該。」
時晚晚隱瞞了自己是怎麼逃走的,只簡單略過這個情形,不然讓他知道了,按照厲司言的性子,可真的會把她限制在家裡不准出去了。
厲司言:「下次不准一個人上門了,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要去時家看奶奶的話可以叫上我,我跟你一起回去。若我是實在抽不出身那就讓保鏢跟著你去。」
時晚晚:「知道了。」
這天過去後,時曜海和陳琳倒是沒有打電話來讓時晚晚回時家商量事宜了。
很快便到了時老爺子的忌日頭一天。
時晚晚和厲司言一起去了時家。
兩人先去商場買了一些老年人實用的東西,因為提前打了電話給時老夫人,時晚晚一下車就看到時奶奶佇立在別墅門口。
時晚晚高興的喊了聲「奶奶」。
屋內的人聽到動靜,也都走了出來。
時曜海和陳琳諂媚的對厲司言打招呼,時金枝看到厲司言則喜上眉梢。
兩個人進到門口,時金枝還很甜的喊了兩聲:「姐姐,姐夫。」
時晚晚拉住時奶奶的手說:「明天就是爺爺的忌日了,今天我在時家住。」
厲司言在時老夫人開口前就說道:「我也住著。」
聽到厲司言的話,眾人心思各不同。
時晚晚沒想到厲司言會跟自己一起住在時家,時金枝則內心竊喜,希望能有什麼發生。
吃完晚飯,時曜海說祭祀燈籠還沒掛,讓厲司言幫忙去掛起來。
時晚晚皺眉,「怎麼能讓他去,叫保鏢去吧。」
時曜海反問道:「你都嫁給他了,你爺爺也是他爺爺,掛個燈籠怎麼了?」
時晚晚還想說什麼,被厲司言抓住了手:「沒事,我去吧。」搬了章椅子就出去了。
時晚晚站起身來:「那我幫你吧。」
陳琳急忙上前拉住了時晚晚:「晚晚吶,就讓司言這個做孫女婿的去表表心意,再說了你奶奶在這還無聊呢,你過來一趟不多陪奶奶聊聊天嗎?」
時晚晚便不再多說什麼,隨即又坐下了。
時金枝在一旁悄無聲息的出去了。
厲司言打開門,已經步入深秋的冷風肆無忌憚的就往他全身鑽去,他一腳就踩在了凳子上,踮起腳。
後面跟著出來的時金枝抬起頭仰望著厲司言,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厲司言的身形顯得越發挺拔,尤其是那張臉,從側面看過去簡直是無可挑剔。
時金枝不由得痴痴的看呆了,如果自己能嫁給厲司言,不,只要是能和他有上一段,那此生都沒有遺憾了吧。
厲司言現將一個燈籠掛了上去,還有一個想先下來拿到了在站在凳子上。
時金枝先行開了口:「姐夫,我幫你。」隨即拿起燈籠,「喏,姐夫,給你。」
厲司言伸出手去接,拿到燈籠的時候,時金枝伸出另一隻手覆上了厲司言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