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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3:42:44 作者: 爆火火
    時晚晚越是解釋,這些記者越是不肯罷休!

    時晚晚試圖擠出他們的包圍圈,可是一直找不到出口,反而被纏在人群中。

    一個男記者趁機摘下時晚晚的墨鏡,挨著她拍特寫,時晚晚用手捂住臉,這個記者又來拉扯時晚晚的手,要讓時晚晚的整張面容曝光在他的鏡頭裡。

    一條男人的手臂在這時摟住時晚晚的腰,往懷裡一帶。

    乾燥溫暖的手掌下一秒就覆住時晚晚的臉,牢牢地護在胸膛!!

    時晚晚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晚香玉,清清淡淡,剎那淹沒在了裡面。

    今天的厲司言身穿一身昂貴的定製西裝,合身的剪裁讓他看起來格外的英俊挺拔。

    深沉的黑色,和他的雙眸一樣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卻無法阻擋那種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優雅氣勢凌人的感覺。

    厲司言另一隻手掌心扣住鏡頭,記者一怔,隨即便破口大罵:「我拍我鏡頭,你擋鏡頭有毛病啊?弄壞了你可賠不起!」

    厲司言的手扣的嚴嚴實實,紋絲不動。

    記者直起腰,當他看清擋著他的是厲司言時,不禁被他身上氣勢有點怔住。

    厲司言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記者的工作牌,「帝都迅捷傳媒公司。」

    他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便又問,「你家老闆讓你這樣拍的嗎?」

    緊接著腕力一抻,奪過記者的攝像頭交給了隨行保鏢,保鏢接過相機當場扣出膠片銷毀。

    男記者不甘心,「你憑什麼損壞我的膠片啊,而且所有人都在拍。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老子!她是你能碰的女人麼?」

    厲司言扼住他用力一掰,保鏢當場拖住他,「我們厲總得眼皮底下你竟然還敢碰時小姐。」

    其他記者發現厲司言摟著我,又聽到保鏢說歷總,紛紛將話筒遞給他,「厲總?請問是厲氏集團的掌權人歷總麼?」

    這群記者已經快要瘋掉了,他們之前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功夫,就是拍不到這個傳聞中的厲總。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排到了這麼勁爆的,一個個的都恨不得多拍幾張回去。

    厲司言的助理在這時上前回答:「沒錯,正是我們厲總。」

    得到肯定的回答,這群記者簡直是跟瘋了一樣。

    記者又將話筒遞給厲司言,繼續追問道,」厲總,請問您和時小姐是什麼關係?」

    厲司言反問那個記者,「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

    他們面面相覷,頓時噤聲。

    一個膽大一點的記者喊到,「有傳言說厲總和時小姐有不正當的關係,請問屬實麼?」

    厲司言推開其中一個快要砸到時晚晚額頭的話筒,「這是謠傳。」

    時晚晚抬頭,厲司言那張清冷的臉在指縫中若隱若現。

    厲司言始終沒鬆開時晚晚,他面不改色,「我們已經訂婚了,婚禮也正在籌備當中。厲氏集團公關部屆時會發表聲明,同時厲氏法務部也會給那些造謠傳播不實言論的人發律師函。」

    時晚晚在厲司言懷裡一顫,下意識篆住他胳膊,厲司言有所察覺,覆在時晚晚手上的臉移開了,時晚晚同他對視著,眼裡漾著笑。

    保鏢左右兩列開路,迅速護送時晚晚和厲司言離開大門往勞斯萊斯走去。

    時晚晚上車前看了一眼,厲司言的助理李淵正在跟記者交涉。

    上了車,厲司言撫摸著時晚晚有些凌亂的髮絲,「怎麼這麼笨?不會告訴記者我們的關係嗎?」

    她一言不發。

    厲司言平靜的神色之下涌動著寒意,他眯著眼看時晚晚。

    隨即抬起時晚晚的下巴,「如果我沒有來到,你會怎麼解決,就任由他們這樣對你麼?」

    時晚晚回過神,看著厲司言陰晴不辯的眉眼,時晚晚無力的直視著他:「我可以解決的。不告訴你只是怕會給你帶來困擾。再說了,我們不過合作關係而已,你不用為我做這麼多的。」

    厲司言面色陰冷:「那我還得感謝你為我著想!」

    厲司言突然挨近了時晚晚,他氣息滾燙,仿佛在時晚晚的心臟灼出一個洞:「我就是不怕麻煩跟困擾。」

    時晚晚尷尬的笑了笑,真誠的說了一句,「感謝!」

    時晚晚的眼淚淌過厲司言的手背,他微微一動。

    厲司言望著時晚晚通紅的眼睛,他嘆了口氣,突然伸手摟住了時晚晚。

    突如其來的炙熱體溫裹住時晚晚的身體,厲司言感受到時晚晚的僵硬,輕輕的喊了一聲時晚晚。

    突然傳來敲響車窗的聲音,厲司言鬆開了時晚晚,李淵就此打開車門上了車。

    「都解決好了麼?」厲司言先行開了口。

    李淵透過後視鏡看著厲司言:「厲總,已經解決好了,這些記者的底片都被拿回來了,集團公關部也發表了聲明。」

    「發了什麼聲音?是說我們兩的關係?」

    時晚晚問完就有點後悔,因為她看見了厲司言那冒火的眸子。

    想著往邊上坐一坐,這傢伙居然直接傾身過來。

    那微涼的薄唇貼著她的耳朵問,「你不樂意?」

    第15章 你每晚睡的是我的床

    這指定是不樂意啊!

    可還不等她張口,人家厲司言就悠悠的開口了,「你每晚上睡的是我的床。你沒有那個資格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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