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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3:40:44 作者: 依月夜歌
    「誰啊?」楊桃溪驚訝的看著夏擇城,「是我認識的?」

    「沒錯,不僅認識,只怕還很熟。」夏擇城想到傳回來的消息,眸光變得暗沉。

    事實上,他聽到這個嫌疑人的名字時,也是相當的意外。

    第1660章 她再次看走眼了?

    「到底是誰?」楊桃溪驚訝的看著夏擇城,心裡已經開始篩選人選。

    她認識並很熟的男學生,也就她班上的那些,除此也就學校里她之前帶過的幾個,但看夏擇城的神情……難道是許在北?

    「記得我們剛見面那會,那個許在北……」夏擇城也沒賣太久的關子,沖楊桃溪笑了笑,說起了那人。

    「什麼?!真的是許在北?」楊桃溪瞪圓了杏眼。

    前世,許在北雖然和楊青溪結了婚,但是,他並沒有參與過那些作惡的事,相反,他還因為和楊青溪意見不合,跟她大吵了好幾次,一鬧起來,楊青溪就會來33樓住幾天,大吐許在北木訥不懂情趣不知道心疼人之類的話,想讓虎爺和程翠娟為她出頭。

    每次吵完,楊青溪還會把許在北帶到33樓來,當著她的面各種秀恩愛。

    她至今還記得許在北那時的眼神,愧疚,羞惱,無地自容,卻又不得不配合楊青溪的無奈。

    如今,楊青溪算是被她及時的掰過來了,但,許在北卻和程雪昔鬧到了一塊,如今程雪昔死了,難不成許在北已經被那些人污染,黑化了嗎?

    想到這個可能,楊桃溪的眉頭都打結了。

    他要真的成了那樣的人,那她以前不是瞎了眼了?

    「並不是許在北。」夏擇城抬手敲了一下楊桃溪的額頭,說道,「你希望是他?」

    「當然不是。」他這一下力道比較重,楊桃溪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還是說,你只跟他熟?」夏擇城忽然轉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

    莫名的壓力無形的散開,楊桃溪被壓制的小小的退了一步,她抬頭,看向夏擇城,立即挺直了背:「我認識的你又認識的人當中,比起其他人,我確實覺得他比較熟。」

    她什麼也沒做,幹嘛要心虛啊!

    「可惜,要讓你失望了,那個人不是許在北。」夏擇城看著她這刺蝟般的模樣,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不是你說的嗎?」楊桃溪愕然,「不是他你提他做什麼?」

    「我是想說,許在北身邊的那個李非凡,是你心急打斷了我的話。」夏擇城挑眉,笑得意味深長。

    「……」楊桃溪啞然,瞪了他一眼,伸手就擰他腰間的軟肉,「什麼我心急,明明是你拿話誤導我!」

    只是,這一捏,沒把他捏疼,反把自己手指甲給捏翻了過去,疼得她直甩手。

    「沒事吧?」夏擇城忙抓住了楊桃溪的手,細細查看。

    「你石頭做的呀。」楊桃溪不滿的瞪他,任由他看她的手。

    其實,她壓根沒受傷,只是養長一點點的指甲斷了。

    「我的錯。」

    夏擇城從善如流的道歉,從儲物扣里取出了剪刀,給她細細的修剪了指甲,才說道。

    「我確認過了,那人確實是李非凡,高考時,他考中了井大,但是,他並沒有去報導,而是因為家裡的原因,搬到了五豐,現在在五豐大學學商。」

    「確定是他幹的嗎?」

    楊桃溪回憶著李非凡這人,卻怎麼也沒辦法把他跟高大上的催眠師聯繫到一起,那人,生就一張熱鬧嘴,班裡誰有什麼事兒,都逃不過被他調侃。

    許在北和她的事兒,也有一半的原因是被李非凡給推動起來的。

    但,他這人特講義氣,平時行事也挺有赤子心的。

    難道,她再次看走眼了?

    第1661章 高手在那兒

    「這個還不能完全確定,只能說,杜青出事之前跟他接觸過。」夏擇城搖頭。

    「這事兒我們能參與嗎?」楊桃溪來了興趣。

    「最好不要參與,不過,你想知道最後是不是他,到時候可以問他們。」夏擇城還是搖頭。

    之前的任務好不容易用不著她了,哪有主動往裡湊的道理。

    「哦,也行。」楊桃溪想了想,也覺得不好參與,便撂開了手。

    「你們看,高手在那兒!」

    忽然,後面傳來一聲尖叫。

    楊桃溪轉頭看了一眼,發現不少學生激動的沖了過來,她愣了一下,立即反應過來,拉著夏擇城就跑:「快跑。」

    夏擇城也明白過來,配合的帶著她離開。

    兩人都用上了步法,後面的學生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很快的,兩人就脫了身,回到了住處。

    容九兒和許歌許美都在。

    許歌許美都沒回家,直接過來的,看到楊桃溪就撲了過來,就連一向比較沉靜的許歌這會兒也面露興奮:「桃溪,你什麼時候學會的輕功?那是輕功吧?你快說,我們能不能學?」

    夏擇城在她們過來的時候就避開去了對面。

    「你們啊,難。」楊桃溪好笑的看著面前的兩姐妹,反手摸了摸兩人的骨頭,搖頭,「資質還行,但錯過了練武的年紀。」

    「啊?」許美失望極了。

    「桃溪,你幾歲開練的?」許歌忙問。

    「很小。」楊桃溪隨口胡謅,還把鍋甩給了楊海夏,「我爸是從戰隊退下來的,在他眼裡,我們都是他的兵,對我們可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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