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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3:40:44 作者: 依月夜歌
    她擔心,夏老爺子也中招了。

    夏擇城一臉嚴肅的過來站在一邊盯著楊桃溪看。

    「夏哥,這個人太歹毒了。」楊桃溪一檢查,嚇了一大跳。

    果然,夏老爺子的經脈里多了一些東西。

    要不是她有金手指和神識,根本發現不了。

    經脈里多了這些,夏老爺子肯定會這些東西的侵擾,痛苦不堪。

    而他是有內力的武者,天天都會練心法,痛苦時必定也會運行心法給自己調理,這樣一來,那些東西就會進入他的血肉之口,遲早會侵占他的心腦,到那時,就回天無力了。

    手段陰毒!

    膽大包天!

    「毒?」夏擇城壓著聲音問。

    「應該不是。」楊桃溪搖頭。

    「能除掉嗎?」夏擇城又問。

    「能。」楊桃溪點頭,這點把握倒是有的。

    「爺爺的事不能聲張。」夏擇城略一思索,說道。

    楊桃溪明白了,老爺子的事不能外傳,所以,她可以悄悄的治好,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但她的能鬧。

    心裡有數,她便開始行動。

    辦法很簡單,就是用星力把老爺子身體裡的那些寒氣般的玩意兒全部引到自己這兒。

    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

    「對你會有危險嗎?」夏擇城眉頭皺得緊緊的。

    「我能應付。」楊桃溪安撫的沖他眨了眨眼。

    現在不清除是因為她還要對付朱鶴文。

    第738章 你想辦法讓她接納你(5)

    醫生的單子開出來,夏擇城把老爺子托給了帶來的那些兵,自己陪著楊桃溪開始各種檢查。

    驗血、拍片、心電圖……能做的全做了一遍。

    別問手被凍僵為什麼要做心電圖,反正就是要任性,要鬧大。

    至於錢,肯定要讓朱鶴文報銷的。

    檢查結果,一切正常。

    楊桃溪的手卻是實實在在、明明白白的被覆了一層詭異的冰霜。

    一圈檢查回來,整個住院部都傳開了,特意來瞧熱鬧的人更多。

    「五叔,這是怎麼回事?」

    醫生辦公室里,兵哥們都撤出來在門外守著,裡面只有朱鶴文和朱雲蔻。

    朱鶴文看了朱雲蔻一眼,沒說話。

    此時的他,全然沒了之前的憤怒和委屈,眸光淡然得幾乎沒有情緒。

    「我們家的心法,對她有那麼大的作用?」朱雲蔻又問。

    她想不明白。

    「每個人體質不同,她剛抽了500CC的血,之前還受了內傷,估計是這個原因吧,是我太大意,沒控制好。」朱鶴文淡淡的說道,「小丫頭反應很快,倒讓我們被動了。」

    「那她是我們要找的人嗎?」朱雲蔻忙問。

    朱鶴文靠在辦公室邊,手隨意的拿起一隻筆倒騰,目光沒有焦距的落在了牆上。

    朱雲蔻也不吭聲,安靜的等著。

    「我不能確定。」好一會兒,朱鶴文才搖著頭說道,「她的慧根的確很不錯,但,並沒有我們想要東西。」

    「那接下去怎麼辦?」朱雲蔻皺了皺眉,問道。

    「你想辦法讓她接納你。」朱鶴文收回目光,把手裡的筆放回了原處,擺得位置、形狀,甚至是朝向角度,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樣。

    「她對我戒心很重。」朱雲蔻有些不情願。

    那個小丫頭何德何能占了他的心,到她身邊去,那豈不是要經常的看到他們親昵?

    「只要你拿出真心,沒有什麼戒心消不了的。」朱鶴文睨了朱雲蔻一眼,淡淡的說道,「別老是盯著夏擇城不放,我們的目標是星辰大海,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星辰大海?

    正上樓的楊桃溪「聽」到這一句,差點兒噴笑出來。

    這對叔侄果然是沖她來的,只是,她身上有他們想要的什麼?

    33樓?

    想想又覺得不對,那是後來才建的,這個時候,只怕建樓的王大虎都沒有想過呢。

    可除了這個,她身上還有什麼值得人花那麼大心思的?

    「怎麼了?」夏擇城正扶著楊桃溪上樓,察覺到她的反應,疑惑的看了看她。

    手都成這樣了,還笑,這丫頭的心也夠大的。

    「夏哥,你有什麼偉大的志向嗎?」楊桃溪好奇的問。

    別也是征服星辰大海吧?

    「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夏擇城看著楊桃溪,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也算志向?」楊桃溪愕然。

    他的志向就算不是星辰大海,不應該也是世界和平一類嗎?

    「怎麼不算?」夏擇城挑眉。

    「呃……」楊桃溪被問住了。

    「好了,趕緊把手治好了。」夏擇城戳了戳楊桃溪的手,擔心時間太久真的給她造成損傷。

    楊桃溪這才老實的加快了腳步。

    怕老爺子已經醒來看到,兩人都沒回病房,直接去了護士站的小處置室。

    醫生看了各種檢查報告,也是一籌莫展,最後只能讓護士去打了盆熱水,讓楊桃溪熱敷試試。

    第739章 不用怕收場不了(6)

    趁著熱敷的光景,楊桃溪才控制著慢慢的清除經脈中殘留的寒氣。

    一點兒一點兒,消得痛苦。

    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所有的寒氣才算全部的清除,沒有白霜覆蓋的小臂看起來被凍得青紫青紫的,很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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