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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3:20:24 作者: 晗路
    聽出她恨不得撕碎主子的話,那人的冷汗流下來,僵直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宋宛月轉過身,目光掃過兩邊,不緊不慢的朝山下走去。

    等看不到她的身影了,兩邊又躍出幾條人影,眨眼間到了那人面前,見他僵立在原地,用手肘撞了撞他,「怎麼回事?」

    那人看著他們,嘴唇張張合合,想哭哭不出來。

    ……

    「月兒!」

    孟承臉色發白的跑過來,急切的打量她,「你沒事吧?」

    「表哥放心,我沒事。」

    「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追過去很危險?」

    孟承捂住自己的胸口,平復呼吸,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裡迸出光亮,「你會武功?」

    宋宛月點頭。

    孟承激動的圍著她轉了兩圈,一臉的崇拜。他是男孩子,自小對練武也很嚮往,祖父也給他請過師父,但學到的都是些皮毛,遇到事情最多能自保,不像月兒,竟然會輕功。

    孔慶抱著小寶也遠遠的上來了,他也回過味來了,月兒應該是故意引那人出來的。那人是顧義的人,自然不會對月兒怎麼樣,只是不知道月兒引他們出來是為了什麼。

    宋宛月迎上去,小寶興奮的撲進她懷裡,並沒有因為剛才的那一「飛」嚇到,反倒興奮的讓宋宛月再來一次。

    孔慶哭笑不得,「好了,山上路滑,別真摔著了,你要是想飛,回去爹抱著你飛。」

    「不要爹,要姑姑。」

    「臭小子。」孔慶笑罵。

    宋宛月把他舉高,轉了幾圈,小寶高興的咯咯直笑。

    生怕兩人都摔著,孔慶一直伸著胳膊護著,見宋宛月停下,立刻道,「快別轉了,轉的我的心都提著。」

    孟承也跟著勸,宋宛月這才停了手,抱著小寶和兩人一起下山。

    孟承的激動勁還沒過去,邊走邊問,「表妹,你武功是跟誰學的?」

    如果可以,他也想讓祖父去把人請來。雖然他年齡稍大了些,但勤能補拙,他勤加苦練就行了。

    「顧義給我請的師父,姓楚,是個女師父,顧家出事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孔慶是知道顧家給宋宛月請女師父的,但沒見過人。此時聽到並沒有覺得什麼,孟承卻頓時很後悔,他這不是在不表妹的傷口上撒鹽嗎?

    當即生硬的轉了話題,「這下過雨後,山中的景致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誰說不是……」

    孔慶也怕宋宛月傷心,跟著附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雨後的景致,咱們得好好轉轉。」

    幾人慢慢悠悠的轉了一大圈,回去後老先生和宋林都回來了,一人釣了兩條魚。孟承自告奮勇的去殺了,宋宛月全都做成了水煮魚,一家人吃的熱火朝天,讚不絕口。

    翌日,吃過早飯,收拾了一下,留下兩個下人看家,一行人回到城內。

    剛到孟家門口,就看到孟嬌從府里急匆匆的出來。

    「出什麼事了?」

    孟承剛要下馬,看到她這個樣子頓住動作。

    「莊子上的冰窖塌了一個,我過去看看。」

    回著話,看到宋宛月從馬車裡探出頭來,當即朝這邊走來。踩著馬凳上了馬車,也沒問宋宛月的意見,直接吩咐車夫掉頭往城外走。

    「姑姑,您給祖父說一聲,讓他老人家幫二姐他們安排一個宅子,離作坊近一些的。」孟承對許氏說完,也調轉了馬頭跟上。

    莊子上,許靈兒正指揮著下人把塌了的冰窖一點點的挖開,裡面有不少做好的涼茶。

    涼茶做出來的多,地上的冰窖不夠用了,是她建議挖幾個冰窖用的,現在卻塌了,不知道孟嬌來了會不會怪她。

    「手腳都輕一點,別挖碎了罐子。」

    下人們動作都很輕,先把上面塌下去的土一點點挖開,等露出罐子,就用手把土扒開,把罐子搬上來。

    宋宛月幾人到的時候,冰窖里的涼茶差不多都被挖出來了。

    看到他們,許靈兒白著臉上前來,「東家。」

    「傷到人沒有?」

    孟嬌朝冰窖走,許靈兒趕緊跟上。

    「沒傷到人,涼茶也全都挖上來了,這事怪我,我早該想到的,下了這麼多天的大雨,冰窖很容易塌的。」

    「與你無關,這事誰也沒想到。」

    說著話,已經到了冰窖前,看著下人們挖出來的罐子都完好無損,孟嬌才算鬆了一口氣,這些涼茶早就訂出去了,如果按時交不了貨,會對孟家的聲譽有損。

    「檢查一下,封口處有沒有開了的,開的就不要了,免得掉進去了東西影響了口感。」

    第786章 揚名的好事(2更)

    孟承和宋宛月也走了過來,目光落在許靈兒身上,聲音不可察覺到軟了一些,「其他的地窖可有事?」

    許靈兒低著頭,「我檢查過了,其他的都沒事。」

    孟承點頭,看向正在仔細檢查的下人,「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沒人會怪你的。」

    許靈兒依舊沒抬頭,咬了咬嘴唇,「多謝三少爺。」

    聽到她這疏離的話,孟承猛地偏頭看向她,眼裡帶著明顯的詫異,張張嘴想說什麼,卻看到許靈兒後退了一步,似乎想與他劃清界限。孟承到了嘴邊的話艱難的咽了回去。

    自從上一次來莊子上,他就覺得許靈兒不對勁,他本想著找個時間過來問問她怎麼了,後來忙著香皂的事,便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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