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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2:47:41 作者: 阿ny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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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樂的國慶假期結束了,距離下一個假期還有……

    第62章

    景書書:「先說樹鬼吧。其實他就是一個普通的鬼。因人的邪念而生, 不過, 他沒有依附於人, 而是獨立存在的,因為這隻鬼, 掌握了生存的法門,就是嗜血。」

    「邪念?是什麼意思?景書書,大師,你知道他是因為什麼邪念而生的嗎?」

    景書書:「不用叫大師,不過, 這麼叫也行, 咱悄悄叫,外面可不能被人聽了去。」

    景均麗:「外面, 你就是醫學大師,我們面前,你就是捉鬼大師。」

    景書書一哂,繼續說:「這隻樹鬼雖然已灰飛煙滅,但是通過我的觸摸,還是能感知到一些信息的,比如,他的出生理由。」

    景濤、景均麗、大隊長聽的十分認真。

    「景家婆婆在嫁給你爹後被你奶奶在沒人知道的時候殘忍的暴打了一頓。」

    景濤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他心中默念著不可能吧, 卻不由自主的無條件相信景書書說的每一個字:「我沒見過我的奶奶。」

    「你爹應該也是駐邊軍人, 很少回家的那種。你媽嫁進來, 沒過多少好日子, 你爹就離開了,知道你娘懷著孕,奶奶依然處處為難她。他們當年結婚,一定是受到了不少阻力吧?」

    景濤:「我娘沒跟我說過。」

    景均麗:「婆婆經常和我說,她當年嫁進來的時候有多麼不容易,婆婆連大號都要上在家裡,讓她去清理。當年,公公可能還有別的選擇,所以奶奶不願意讓公公娶婆婆。」

    景濤:「我娘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我還以為我父母相親相愛,一切都歡樂祥和。」

    「這只是表面,要不然,你娘就不會產生怨念,直到殺了你婆婆。」

    「你說什麼!」景濤不可置信的問景書書,景均麗再一次嚇傻了,這件事她從來沒聽說過。

    大隊長更是感覺不可思議。

    景書書看看周圍,雖然她關閉了結界,但還好,此刻對外還是靜音的。

    「都是這些齏粉告訴我的,我猜你娘是因為忍受不了婆婆的故意刁難,於是趁一個沒有外人的夜,給你婆婆灌了藥。其實,你們家的婆媳關係是一直以來都存在的,所以,她殺了自己的婆婆以後,婆婆身上的怨念就轉移到了她身上,那個時候,這股怨念的鬼,還不是樹鬼,他還依附於人的身上。你娘的婆婆帶著怨念活了三十年,她死後,怨念傳給了你娘,在這之前,怨念怎麼產生的,我就不知道了。」

    景濤的手在發抖,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奶奶,竟然是自己的娘親手殺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娘不知道是怎麼下手的,娘平時對自己那麼好,在他的成長過程中,娘也一直是溫柔如水,這樣的娘,到底是承受了多大的冤屈,才會動手殺人啊!

    「你奶奶死後,你娘找了一個風水先生,為她選了一塊福地,就是你家院裡種藤樹的地方,他或許還給你娘念了一段什麼咒,這個我不太清楚了。總之,你娘決定改過自新,以後重新做人,把所有的怨念和罪惡都一起埋在了藤條樹下的土地上,風水先生還說,要在兒子出生後栽種一棵樹,這樣怨念就不會轉移到兒子身上,於是,她就去選了樹種,在你出生的那天,由你父親親手栽上了。」

    「說起來,怨念和罪惡,的確是全部深埋於樹下了,但那個風水先生的水平卻不咋樣,沒過幾年,怨念就侵入了樹幹,樹越漲越凶,你娘心裡知道緣由,就拼命做善事,將編好的筐子都送人了,後來一次她摔了一跤,血濺到藤條樹上,她發現,只要她給藤條抹點血,樹就會長得好。其實那是樹鬼已經在控制它了,一開始抹點雞血還可以,後來就不行了,只能是人血。她餵養了樹鬼很長一段時間,後來景均麗就嫁過來了,這個任務就到了景均麗身上。」

    景均麗:「怪不得我每次打自己,心裡就好受一些。」

    景書書:「那個藤條,沾了血,樹鬼就更強大一些,你餵她一次,她就不找你麻煩,你自然就會舒服一些。」

    景濤:「可是,我還是不明白,既然如此,我媽欺負均麗,僅僅是因為想要均麗的血嗎?明明那麼多年,沒有均麗的時候,她用的都是自己的血啊!」

    大隊長:「也許,是你對你媳婦太好了,讓你媽嫉妒。」

    景書書:「沒錯,看到景均麗的幸福,她會想起自己當年被欺負的日子,自己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把你養大的日子,每當她自己放血養樹鬼的時候,她就更加的不情願,最後,這股氣就撒在了景均麗身上,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從來不告訴你那些心酸,卻對景均麗說了這些。」

    景濤的手,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景均麗,「均麗,對不起,讓你受苦了。這根藤條我要留著,時刻提醒我你受過的罪,以後我要加倍的對你好。」

    大隊長:「回去以後,我會好好審問,過去的案子,不一定能有什麼結果,但,有些事實的真相,還是需要大白於天下的。」

    景濤:「大隊長,還是那句話,我會支持隊裡的一切決定。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不會忘記生我養我的娘的恩情,但是,如果她不僅虐待家人,還是一個殺人犯的話,我服從組織的任何決定。」景濤在這一點上很堅定,景均麗緊緊地靠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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