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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2:44:55 作者: 止善
    頭領接了票子,遞與軍門,兩人低聲商議了幾句,軍門便把票子收進懷裡,轉過頭來,揚了揚手。但見得十餘柄鋼刀刀起刀落,霎時一地血紅。文若乍見這一幕,饒是她鎮定,卻也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於是大廳上眾人,全都注意到她身上來。此時除了她,所有人均是黑衣,她這才覺得自己在這裡是多麼扎眼,扎眼得恨不能立時拔了去才好。

    軍門也看著她,那頭領低聲道:「軍門,要不要……」軍門卻沒讓他說出來,快步走到文若身邊,對眾人道:「可曾清點過了?」一個黑衣人上來回道:「回軍門,一共三百六十七人,一具不少。」說著眼睛瞟著文若,文若心中發寒,口裡發苦,苦笑道:「年軍門,這三百六十餘口,也不在乎多我這一人了。」年羹堯眼望著文若,半晌沒發話。那頭領見年羹堯無話,慢慢拔出劍來,那劍身澄如清水,映著火光,明晃晃地照得文若睜不開眼來。

    「慢!」年羹堯忽道,「此人留下,帶回京師。我懷疑他是四爺要找的人!」那頭領看了文若一眼,對年羹堯的話顯然心存懷疑,因此口裡雖答道「是」,卻沒退下。年羹堯提高了聲音道:「岳將軍對本軍門的話不相信麼?」「卑職不敢。」岳鍾麒這才收劍退下。年羹堯對眾人道:「連夜離開江夏!留下三人放火!」說完抬腳率先出門,走過文若身邊時,低聲說了一句:「對不住,我留下你實是堵上了我自己的命。我的命事小,上面的事不能有閃失,因此委屈你去趟京城。有我擔保你,你放心。」

    文若心裡發苦:「能叫年羹堯作這樣事的人,除了他還會有誰?既然是他,誰能擔保得了我?」眼前無奈,唯有走一步,算一步。誰叫自己天堂無路偏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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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娛樂一下

    閒來無事把康熙、雍正、乾隆的八字測了一下,貼出來給大家瞧瞧:

    康董:

    甲午

    戊辰

    戊申

    丁巳

    人人欽敬,離祖成家之命

    福祿豐盈萬事全,一身榮耀樂天年。

    名揚威震人爭羨,此世逍遙宛似仙。

    福祿豐盈萬事全,一身榮耀顯雙親,名揚威振人欽敬,處世逍遙似遇春。

    註解:此命為人心靈性巧,做事細緻,足智多謀,志氣高昂,少年勤學,名利成就,逍遙快樂,氣量寬宏,財祿有餘,猶如錦上添花,中限以來,自成自立,漸漸榮昌,招人進財,妻子晚配為美,四十至四十五六歲,看子成名,末限多得意,家中財產甚豐隆,妻宮無克,二子送終,壽元七十三歲,卒於正月中。

    (止善:貌似挺準的說……)

    偶滴44:

    戊午甲子丁酉壬寅

    平生衣祿是綿長,件件心中自主張。

    前面風霜多受過,後來必定享安康。

    註解:此命為人性躁,心直口快,有才能,逢善不欺,逢惡不怕,事有始終,量能寬大,不能聚財,祖業破敗,兄弟六親不得力,自立家計出外方好,初限二十五六連年不遂,二十七八九有好運,猶如枯木逢春,中限四十九歲有災,鐵鏡重磨,明月正圓,五十六七交大運,壽元七十七,卒於春光中。

    (止善:『祖業破敗,兄弟六親不得力』,偶家小4比起他老爹來,命可差了太多拉。從命相上看,不該只有58歲呀?難道真不是善終?)

    小乾同學:

    辛卯、丁酉、庚午、丙子

    勤儉成家,老年自得福祿之命

    一世榮華事事通,不須勞碌自亨通,弟兄叔侄皆如意,家業成時福祿宏。

    註解:此命為人做事有能力,且能隨機應變,性燥能知其輕重,交朋結友如兄弟,氣量

    寬宏,見善不欺,逢惡不怕,平生正直,無大難刑險,只是少招祖業,初限衣祿無虧,

    子息晚招可實得,四十至五十,末限通達昌吉,福祿無虧,財源穩定,豐衣足食,高堂

    大廈,妻宮友好,二子兩女送終,壽元八十歲,卒於九月中。

    (止善:小乾同學的命如何貴重已經被捧得近乎是『真命天子』了,網上此類文章多多,偶就不廢話了,還是閉嘴的好0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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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且說文若無意中撞上年羹堯在江夏鎮行事,不得不隨了他進京。一路上,文若自是男兒身,年羹堯察覺她對女子身份頗多忌諱,因此也緘口不提,以「鄔先生」呼之。眼見得離京城將近,文若私下對年羹堯道:「我有一舊識在京城中,想寫封書信給她,卻有許多不便,想煩請將軍代為轉交,不知可否?」

    年羹堯詫異道:「不知尊友在哪府上?有何不便之處?」轉念一想,隨即明白,便道:「我想鄔先生是誤會年某了,年某迫不得已強先生所難讓先生隨年某來京,卻並未曾絲毫以『階下囚』的身份待先生。先生在京城中但請自便,年某決不做那限制先生行動之事。」

    文若笑道:「雖然年軍門不拿鄔某當囚犯看,可鄔某實實在在就是個囚犯。倘若鄔某要是私自走脫了或是出了什麼岔子,只怕於軍門有礙。軍門曾救過鄔某性命,鄔某焉能不知恩圖抱?再者,鄔某舊友乃是在十四阿哥府上,所以還是請軍門代呈十四阿哥轉交吧!」說著,遞上一封信,封面上寫著「迄代呈宋氏琴淑」。年羹堯心中一動,卻不敢多問,便收下信,道:「鄔先生玲瓏心肝,處處替年某著想,年某實在慚愧。」

    文若淡淡一笑,側過頭去,暗道:「慚愧!」

    次日,年羹堯進宮見過皇帝之後,順路便往十四阿哥府上去,正待通報,恰遇著十四出門,忙跪下請安,十四見是年羹堯,忙上去虛扶了一把,道:「什麼風可把年軍門給吹來了?年軍門是今日才進的京吧?見過皇阿瑪了?」年羹堯忙道:「謝十四爺關照,奴才剛見過皇上。奴才來見十四爺,是為著點私事,奴才有個朋友有封信託十四爺轉交。」「哦?」十四一聽就站住了腳。年羹堯忙拿出那封信來,雙手呈上。十四拿在手中一看,不由大是驚訝,心裡頓時疑竇重重,將那信拿在手中,看看信封,又看看年羹堯,許多問題想問,卻終究是忍下了。

    年羹堯見十四無話,便道:「十四爺還有事要辦吧,奴才就不耽擱您功夫了。奴才告退。」十四回過神來,將信收好,拉了年羹堯,笑道:「忙什麼?我有什麼要事了?閒著無事,打算去八哥府上聊聊,你來得正好,八哥早念叨過四川的年羹堯是個人才,今日你既來了,便同我一同去八哥那坐坐。」不由分說,便先上了馬。

    「這……」年羹堯深知四爺的脾氣,自己此番進京,還沒去四爺府上拜會,這會若去八爺那,勢必惹來麻煩。

    「怎麼?就只四哥是你的主子,咱們兄弟你就不放在眼裡了?」十四在馬上,見年羹堯遲疑,心中不悅,「我跟四哥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其它弟兄四哥也向來親切的很,年軍門怕是多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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