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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1 12:44:07 作者: 淚兒1
晚宴結束在一片其樂融融的氣氛里,起身叩謝了皇上賜宴,又辭了德妃,回到府上已是半夜。家奴來報,今天我們晚宴時,耿氏誕下了一子。我和那拉福晉慌忙拉著胤禛跑去看她,還好母子平安,在心下鬆了口氣。第二天早朝時,康熙為大臣們爭吵而心情煩躁,下朝後,胤禛奏明耿氏昨夜誕下一子,康熙的反映很平淡,沉默了一會,順口給賜了個名字--弘晝!
孝聖憲皇后,鈕祜祿氏,鑲黃旗滿洲人,為四品典儀官凌柱的女兒,康熙三十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出生,康熙四十三年,入侍雍王府邸,名號格格。康熙五十年八月十三日,生下後來的乾隆皇帝弘曆。
鈕祜祿氏為人賢惠勤勞,康熙對這個兒媳婦很是誇讚,到了後來她為康熙生了一個弘曆這個皇孫之後更是專門召見了她。康熙帝見皇孫弘曆聰穎過人,十分喜愛,便接至皇宮去讀書,親自撫養,並稱弘曆「是福過於予」;連聲稱鈕祜祿氏是有福之人。為此,鈕枯祿氏更得雍王的恩寵,自此鈕祜祿氏的地位也大為提升。
前夕
康熙五十年十月,在我誕下弘曆的第二個月,辛卯科江南鄉試出現了舞弊一案,康熙震怒,下令徹查,朝中再次陷入了緊張的時局。
康熙五十年逢辛卯科江南鄉試,兩江諸生一萬多人參加江南鄉試。主考官為副都御史左必蕃,副主考為翰林院編修趙晉,經過了十天三場的考試之後,終於在九月九日發榜。榜一貼出,立刻轟動了整個江南,榜中舉人大府蘇州中試者竟少至十三人,剩下的高中者卻多是眾生都瞧不起的揚州鹽商子弟們,一個個都是靠老子私販官鹽發了橫財的無賴子弟!這樣一來,激怒了成千上萬的讀書人。
九月二十四日,蘇州府考生上千餘人會集玄妙觀前集會,眾人推舉稟生丁爾醆\為首數人,將五路財神像抬進府學,鎖在明倫堂內。大家紛紛書寫楹聯、歌謠,用筆墨嘲諷主考官左必蕃不學無術,副主考趙晉斗膽賣舉。有人用兩主考的姓氏反寫一副對聯曰「左丘明兩目無珠,趙子龍一身是膽。」
這樣一來,此案震驚了朝廷上下,展開了尖銳複雜的鬥爭,兩江總督噶禮見群憤難平,他也不調查研究,立拿稟生丁爾醆\等十幾個人全部抓進大牢,擬按誣客罪嚴處。不料,江蘇巡撫張伯行奏報康熙,揭露了噶禮的偏袒趙晉的罪行。康熙大怒,立刻派欽差大臣張鵬翮會同噶禮、張伯行及安徽巡撫梁世勛,改聚揚州審理此案。
當下一些考生被定以買舉之罪,而副主考趙晉,前安徽巡撫葉九思、山陽縣知縣方名負有賣舉責任。可在追究掮客年繼祖、李奇、員炳等人包攬情節時,因有人庇護,始終審理不清。而民間還流傳『噶禮索銀五十萬兩,此案便不送京師,保全無事』等傳說。張伯行立即奏報朝廷,噶禮知道後也立即編造張伯行七大罪狀上告皇帝,結果觸怒了康熙,撤了噶禮和張伯行的職務。接著,康熙又第三次下令讓張鵬翮徹查科場舞弊一案,但還是僅查清買舉四人。
康熙不死心,最終決定御審此案。第五次再審,是由康熙親自調來案卷審閱,在康熙英明決策下,整個案件終於被弄個水落石出,頓時整個京城人心踴躍,南方的考生們也對朝廷重新拾回了信心。
康熙五十一年六月
科場一案終於過去了,其實從一開始我對這些政治案件就沒什麼興趣,反正也牽連不到胤禛,我一介婦孺,想操這個心也操不來。可眼下的問題是,我記得太子二度被廢似乎是康熙五十年左右,可現在已是五十一年中了,關於二廢太子的消息卻依然沒有一點徵兆,莫不是我記錯了?
我之所以如此擔心此事,是因為我隱約記得事件期間會牽連到幾個阿哥,至於被牽連的是哪幾個,我懵懵懂懂的記得好象是有胤祥,剩下的我便是一無所知。只求老天保佑,不要讓胤禛涉及到此事。在現代時我對歷史沒有太大的興趣,至於清朝的歷史,也只是限於電視劇當中或多或少,或真或假的劇情,所以對太子二度被廢的這段歷史,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小姐,該用晚膳了。」香兒推開門走了進來,打斷了我剛剛的思緒。
「爺回來了嗎?」我攏了攏耳鬢的碎發,問到。
「還沒呢,小德子剛剛傳了話過來,說皇上今天留了四爺和其他幾位爺一起用膳,所以爺今天會晚些回來。爺叫您不用等他了,自己早些歇息。」香兒點了盞燈,走過來扶我。
「弘曆呢?」起身看著床邊的嬰兒小床,這幾天光憂心太子的事了,弘曆這幾天一直都是奶娘替我帶著的。
「放心吧,我剛剛去瞧過了,小阿哥剛剛吃完奶,這會已經睡下了。您要是想他了,等用過晚膳後,我去給您抱過來。」
看著香兒,心下無比安慰。幾年前,本想給她說個好點的婆家,這姑娘早就老大不小了!可跟她提了幾次親事,她都裝做沒聽見,不能總讓她跟著我,做一輩子的丫鬟!終於,前一陣子替她找到了一個好婆家,男方是胤禛的心腹,想想胤禛以後的命運,這個人應該也差不到哪去。誰成想,當香兒得知我的打算之後,這傻丫頭居然在我門口跪的整整一夜,說是如果我非要將她嫁出去,她就永遠跪在這兒,一輩子不起來!沒辦法,只好依了她,也讓人家男方空歡喜了一場。心下想想,這麼多年的姐妹了,我也著實的捨不得。第一萬次的感謝上蒼,將胤禛和香兒這兩個人送來我的身邊,去年還賜給我了一個弘曆,讓我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不至於彷徨無依。
用過了晚膳,香兒從奶娘那兒將弘曆抱了來,和香兒一起靜靜的坐在床上,看著弘曆那嬰兒的睡相,不覺好笑。
「真可愛!」
「是啊!」要不怎麼是我生的呢!
「是不是孩子小時候都這麼可愛?」香兒想伸手摸摸弘曆的臉,又怕驚了他一般又收了回去。
「你自己生一個不,就知道了!」抬起頭,笑看著她那開始急速升溫的臉。
「小姐!您您說什麼呢!」香兒羞紅著臉別開了頭。
「說真的,你真的打算一輩子不嫁嗎?其實,你有權利主宰你自己的命運的。」我收起了笑,正色到。
「什麼命運啊!和您在一起,一輩子不分開就是我最好的命運了!」香兒笑了笑,隱去了『小姐』兩個字,此時的我們是知己,是姐妹,是朋友,卻不是主僕!
「傻丫頭!你不能把以後都搭在我身上啊!」你這樣,我會覺得內疚的!
「什麼搭不搭的!我自小就沒了父母,府上的人也大都欺負我,要不是您,我恐怕也沒有今天。」香兒的眼裡瞬間閃過了一絲憂傷,又很快恢復了以往的調皮「再說了,那日看到小姐生小阿哥時,那讓人頭皮發麻的叫聲,拉著我的胳膊大叫『我不生啦』!在那之後我就發過誓了,這輩子決不生孩子!」
「好啊,你個丫頭,敢取笑我!」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我上前想要捏她,卻驚動了懷裡的弘曆,只好作罷,放她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