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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廚房有嗎。」兩家都默認的關係，王月珍從甜甜成年開始就沒跟蘇譽煥客氣過，等蘇譽煥出去了才對閨女囉嗦，「你看看，接個都讓小煥去，你和你哥住學校那邊是不是天天讓小煥幹活？」

    「也沒有啦。」甜甜有點心虛，她好像，是有一點過分？

    「唉。」看她那樣王月珍還有什麼不知道，她不怕閨女懶，最怕是現在疼她護著她的人以後變了心可怎麼辦。不是她不相信人，這這些年聽了太多。

    別的不說，當年村里多少知青結婚的時候歡歡喜喜，到最後鬧了個不好的結局。

    「娘，」甜甜過去抱住她，小聲跟她說，「我會好好的。」

    「嗯。」王月珍拍拍她的手，「你們都好好的，娘就放心了。」

    「會的。」甜甜緊緊抱住她。

    「娘信你。」王月珍輕輕摸著她的頭髮，「小時候纏著娘要肉吃，不給就哭，把你奶奶心疼地，說什麼都讓我喂，轉眼就這麼大了。」

    「娘～」甜甜不依。

    「好了好了不說你了，讓小煥待會過來看笑話。」王月珍把甜甜從身上扒拉下來，下一秒，蘇譽煥推門而入。

    「嬸，甜甜，你們洗洗。」蘇譽煥把水放凳子上。

    「甜甜洗吧，我洗完了，等你爺爺奶奶收拾好出來吃飯。」

    甜甜就著熱水把手泡了一會才拿出來，蘇譽煥已經拿著毛巾等著了。

    幫甜甜收拾好，等家裡吃飯蘇譽煥就回去了，王月珍怎麼留都不在這吃，臨走前說明天過來接甜甜出去玩。

    第二天一早，甜甜就被王月珍從被窩裡拉出來：「小煥在外面等著了，趕緊起來。」

    「不想起。」冰天雪地的，甜甜翻了個身，不想出去。

    「聽話，小煥不進屋，在院子等著呢。」

    「啊？」甜甜清醒了幾分，「外面多冷？」

    「那你還不快起來？」王月珍把衣服給她找出來。

    「這就起。」甜甜不磨蹭了，撐著睡意起來穿衣服。

    「玉玉。」一出門，甜甜就看到玉玉坐在堂屋裡，「娘，你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小煥剛進屋，快吃點東西，吃完趕緊出去，你哥你弟早跑出去了。」

    「我爺爺和我奶奶呢？」甜甜看看屋裡沒人。

    「在門口陪人嘮嗑呢，全家就你起的晚。」王月珍沒好氣的說。

    「我知道了。」甜甜纏著王月珍，「家裡太冷了。」

    「出去跑一圈就不冷了，小時候大冷天也要出去找小煥，一長大不願意出去了。」想起閨女小時候調皮搗蛋，王月珍拍了下她。

    ……

    吃完飯，甜甜跟著蘇譽煥出去玩。

    剛開始她不知道去哪，跟在蘇譽煥身後走，直到前面的路越來越熟悉，甜甜拉住前方的人：「玉玉？」

    「嗯。」

    「我們去哪？」

    「你猜。」

    「山底下的大石頭？」甜甜已經隱隱約約看到前面了。

    「對。」

    兩人走到地方，蘇譽煥看了眼周圍：「還記得？」

    「記得。」甜甜圍著大石頭轉了一圈，「每天都來。」小時候每天吃完飯就往這邊跑，她當然記得。

    「甜甜。」

    「嗯？」甜甜踩到一塊不大的石頭上，在上面搖搖晃晃。

    「我愛你。」蘇譽煥攬住她，在她耳邊低喃。

    「我也是！」甜甜抬頭，下一刻，唇碰上了蘇譽煥的嘴角。

    「閉眼。」蘇譽煥輕聲教她，然後忍不住加深這個吻。

    「為唔----」甜甜要說的後半句咽了下去。

    正文完。